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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太陽中風是不是就應該脈浮緩?這裡就涉及到中風與傷寒的標準問題,中風與傷寒的區別既不是脈浮緩與脈浮緊,也不是惡風與惡寒,更不是有汗與無汗,而是津液虛!中風一定津液虛!傷寒津液一定不虛!所以,抬頭既然是太陽中風,那一定有津液虛的表現,只是沒有寫罷了!那麼,怎麼證明有津液虛呢?以方測證,大青龍湯中有生薑、大棗、甘草補津液,而這些補津液的藥物不見於治傷寒的麻黃湯和小青龍湯,足以證明確實是太陽中風證。

    ②中風可以脈浮緊,傷寒也可以脈浮緩,在這個問題上,張馳老師以“邪正陰陽相持”的理論講的很清楚,相持就是對峙的意思,風為陽邪,太陽為陽位,衛氣為陽氣,中風時,如果邪風傷衛氣,邪正不對峙,脈浮緩,如果邪風傷營氣,邪正對峙,脈浮緊。同理,寒為陰邪,太陰為陰位,營陰為陰氣,傷寒時,如果寒邪傷太陽,邪正對峙,脈浮緊。如果寒邪傷太陰,邪正不對峙,脈浮緩。

    “傷寒脈浮而緩,手足自溫者,系在太陰”。而39條馬上就出現了傷寒脈浮緩的條文。那麼,怎樣區分是太陽中風脈浮緩還是傷寒脈浮緩呢?太陽中風脈浮緩必有發熱、惡風、頭痛等表證,傷寒脈浮緩,從手足自溫可以推匯出身體並不發熱,也沒有其他表證,所以是病在太陰,即使是39條,也說“身不疼(非表證)、但重(溼重,六氣中溼歸太陰),乍有輕時”,這是兩者的區別。

    ④“脈浮緊,發熱、惡寒,身疼痛,不汗出”,怎麼看都是個太陽傷寒的麻黃湯證,但是,獨處藏奸!奸就奸在“不汗出而煩躁”,此煩躁是有前提的,不是少陰證的煩惱,而是太陽證的“不汗出而煩躁”,由於不出汗,面板腠理閉塞,寒邪鬱而化熱,出現煩躁。

    ⑤“大青龍湯主之”,大青龍湯由麻黃湯和越婢湯組合而成,麻黃用到六兩,麻黃與桂枝配伍走表,麻黃與石膏配伍走裡,表裡雙解,既解表寒,又解裡熱,而且,石膏具有不可替代性,因為此處引起煩躁的熱是鬱熱,需要發散,所以,下行的苦寒藥不能用,必須用色白味辛性涼的石膏,才可以發散鬱熱。雖然方中有補津液的姜、草、棗,但是由於大青龍湯發汗力很強,所以將息法中特別指出,"汗出多者,溫粉撲之,一服汗者,停後服”。

    ⑥“若脈微弱,汗出惡風者,不可服之”,脈浮緊是表實證,所以能用發汗峻劑大青龍,如果脈微弱是裡陰虛,汗出惡風是表陽虛,陰陽俱虛之人,當然不可服之。“服之則厥逆,筋惕肉瞤,此為逆也”,陽虛發汗則傷陽,導致陰陽氣不相順接而厥逆。陰虛發汗則傷陰,汗血同源,大汗傷血,則血不養筋,不能濡養分肉,導致筋惕肉瞤,黃坤載認為應該馬上用真武湯救逆。

    ⑦大青龍湯證,作為太陽傷寒證的第一變方,列於麻黃湯證之後,肯定是有一定用意的。所以,為了說明大青龍湯證不是簡單的表不解,陽氣被鬱而煩躁,仲景先師馬上來了一條“傷寒脈浮緩,身不疼、但重,乍有輕時,無少陰證者,大青龍湯發之”,既與表不解無關,也與陽鬱無關,這兩條條文,一個是熱的角度,一個是溼的角度,需要詳參。為了不讓人以脈浮緩而認為是中風,仲景先師特意寫“傷寒脈浮緩”,就是讓人知道脈是動態的,活活潑潑的,不是僵硬的,死板的。身不疼,但重,只是重!只是水溼停於面板腠理,《金匱要略·痰飲咳嗽病篇》:“病溢飲者,當發其汗,大青龍湯主之”,溢飲是水溢肌膚,症見“飲水流行,歸於四肢,當汗出而不汗出,身體疼重”。二者病機何其相似。“乍有輕時”,說明肌表水溼之邪時有進退,也是對但重的一個補充。“無少陰證者”,是因為少陰證也有但重、煩躁、但欲寐的證候,需要與本條鑑別,《金匱要略·水氣病篇》:“水之為病,其脈沉小,屬少陰。”少陰的身重綿綿不休,不會但有輕時,也會煩躁,而且它的脈微細、還有但欲寐,應該能與本條鑑別。萬一誤用大青龍發之,也與38條一樣,會出現厥逆之證。

    (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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