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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開周說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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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雲峰1113
直接坦言,杜鵑,子規,布穀,指的就是一種鳥。農村俗名"臭姑姑"。春夏季節,晝夜叫個不停。其聲好似"布穀,布穀,""又如"跑腿好苦"。大概直到夏至以後就聽不到了,不象有高大學問的人說的那麼神秘。我不明白,為啥一個十分普通的小問題,非要引經具典涉及到千百年前呢?是為顯示自己學問深?還是非得把簡單問題故意複雜化?或另有所圖?本人有點笨,真理解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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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蘇小北的聲色影像
杜鵑鳥,俗稱布穀,又名子規、杜宇、子娟。春夏季節,杜鵑徹夜不停啼鳴,啼聲清脆而短促,喚起人們多種情思。仔細觀察會發現杜鵑口腔上皮和舌部都為紅色,古人誤認為它啼的滿嘴流血。正好杜鵑高歌之時,也是鮮紅的映山紅盛開之際,於是稱之為杜鵑啼血。
其中還有個動人又悲慘的傳說:古蜀國有位皇帝叫杜宇,與他的皇后異常恩愛。後來他被奸人所害,悽慘死去,靈魂化作杜鵑鳥,每天在皇后的花園裡啼鳴哀嚎,落下的淚珠是滴滴鮮血,染紅了皇后花園裡美麗的花朵,被稱為杜鵑花。
而皇后聽到鳥的哀鳴又看見血淚,明白了丈夫靈魂所化,悲傷之下,日夜哀嚎“子歸、子歸”,鬱鬱而終。化身杜鵑花與杜鵑鳥日夜相伴。
杜鵑在古詩詞裡運用很多,表達的情思也各不相同。簡單列舉幾個:
李白“楊花落儘子規啼,聞到龍標過五溪。”
李商隱“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溫庭筠“月落子規歇,滿庭山杏花”。
文天祥“從今別卻江南路,化作啼鵑帶血歸”。
王安石“生涯零落歸心懶,多謝殷勤杜宇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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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花開見佛悟無聲
杜鵑鳥有著黑灰色身體,一般在春末夏初時鳴叫,是一種富有靈性的鳥。杜鵑鳥又叫杜宇、布穀、子規、望帝、蜀鳥、鶗鴂等。關於杜鵑的神話和傳說很多。杜鵑自古以來就是文人墨客的常詠之物,關於它的詩詞數不勝數,文化意蘊豐富多彩。
蘇軾《浣溪沙》:“松間沙路淨無泥,瀟瀟暮雨子規啼。
曹雪芹在《紅樓夢》中借黛玉之手寫到:“一聲杜宇春歸盡,寂寞簾櫳空月痕。”“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都是借杜鵑鳥之寓意,以烘托傷春惜春之情。
杜鵑也叫望帝,傳說是周朝末年蜀地的君王,後禪讓退位,歸隱深山。,死後靈魂化為杜鵑鳥。每年暮春杜鵑花開時節日夜鳴叫,悲鳴不已,直到口中滴血。其聲悽切,所以人們藉以傾訴悲苦和哀怨之情。其中最著名的詩句當屬 李商隱《錦瑟》中有:“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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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現代動物學分類,杜鵑包括布穀,布穀屬於杜鵑的一種。
杜鵑分為很多種,有大杜鵑,有二聲杜鵑,有三聲杜鵑,有四聲杜鵑,有八聲杜鵑……
我們常說的布穀,屬於二聲杜鵑,又叫普通杜鵑。
詩詞裡的杜鵑,以及子規,一般都是四聲杜鵑。
換句話說,詩詞裡的杜鵑和子規基本上是一種鳥(四聲杜鵑),布穀是另一種鳥(二聲杜鵑)。
布穀和四聲杜鵑有啥區別呢?坦白說,個頭差不多,毛色也差不多,但叫聲不一樣。
布穀這樣叫:“布穀——布穀——”(請用普通話音調去讀)二聲一度。
四聲杜鵑(即詩詞中常寫的“子規”)這樣叫:“果果果谷——果果果谷——”(也請用普通話音調去讀)四聲一度。
“綠遍山原白滿川, 子規聲裡雨如煙。鄉村四月閒人少,才了蠶桑又插田。”這是南宋詩人翁卷的《鄉村四月》,語文課本上就有,詩裡的子規不是布穀,而是四聲杜鵑。
“山人遠寄杜鵑禽,因寄山禽遂寄心。應謂不如歸去好,高飛卻入舊雲林。”這是北宋大臣文彥博的作品,詩裡的杜鵑也不是布穀,還是四聲杜鵑。
打一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布穀和四聲杜鵑的區別,就像大猩猩和人的區別。倒不是說四聲杜鵑在智商上比布穀鳥發達,而是說它們同門同綱同目同科同屬,但不同種。就活動範圍而言,四聲杜鵑的地盤要大一些,從華南到塞北都能見到,所以被古人寫進詩詞的機率也要比布穀高得多。
咱們現代人給四聲杜鵑取了許多別名(果果果谷、割麥插禾、割麥播谷、光棍好苦……),宋朝人也給四聲杜鵑取了許多別名。南宋中葉有一個人叫姚勉,在宋理宗一朝中過狀元,但小時候家境貧寒,在農村長大,對四聲杜鵑相當熟悉,所以寫了好多專門以這種鳥為題的詩,並在詩中提到了兩個很好玩的別名。
大家不妨讀一讀他比較著名的一首詩:
繰車欲動蠶春暮,水足秧青行白鷺。
著新脫故山禽呼,也似催人闊耕布。
著新脫故也自奇,闊耕闊布也自宜。
冬苗夏絹星火急,欲著無新耕亦飢。
時間是暮春,地點是江南,蠶寶寶茁壯成長,稻田裡秧苗青青,遠處傳來四聲杜鵑的叫聲:“著新脫故——闊耕闊布——”農民們聽了,又喜又憂。
喜什麼呢?“著新脫故”預示著蠶桑順利,今年可以脫去舊衣服、換上新衣服;“闊耕闊布”預示著耕田和織布雙豐收,即將告別貧窮的日子,過上闊氣的日子。
憂什麼呢?“冬苗夏絹星火急,欲著無新耕亦飢。”官府讓繳的農業稅太重,大家辛辛苦苦種出的稻穀、織出的白布,最後都要交給國家,自己還是要忍飢受凍啊!
姚勉為這首詩取名《著新脫故》,詩題下又有一句小注:“著新脫故,一名闊耕闊布。”由此可見,在他的時代和他的家鄉,人們將四聲杜鵑稱為“著新脫故”,又叫做“闊耕闊布”。這兩個別名同樣是按照諧音來取的,並且都有期待豐收的美好寓意。
在另外一首描寫四聲杜鵑的詩中,姚勉還提到一個別名:“麥熟也哥哥。”因為四聲杜鵑是夏候鳥,當它們大舉北上、在麥田上方一邊鳴叫一邊飛過的時候,也正是麥子成熟、即將收割的時候。宋朝人將四聲杜鵑稱為“麥熟也哥哥”,跟我們今天將其稱為“割麥插禾”和“割麥割谷”是一個道理。
不過在古代,四聲杜鵑還有一個不太美好的寓意——預示著別離和災禍。
我們知道,漢語發音一直在變化,古代讀音與現代讀音差別很大。就拿“去”這個字來說吧,唐朝人不讀“去”,而讀“處”。所以當他們聽到四聲杜鵑那四聲一度的叫聲時,老是聯想到“不如歸去”。所以在古詩當中,“子規”經常與“別離”牢牢拴在一塊兒,彷彿一對生死冤家。
唐朝人段成式更加危言聳聽,他說每年春天,第一個聽到杜鵑鳴叫的人,會與親人別離;第一個聽到杜鵑鳴叫並且模仿鳴叫的人,會吐血而死。那該怎麼破呢?辦法是大聲學狗叫,這樣才能把即將到來的災禍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