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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雲269942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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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秋紫陽
害怕,剛經歷了爸爸的過世,心痛如絞!回想起以前對爸爸的各種不禮貌覺得超級後悔,為我勞碌奔波勞累一生,沒享受過半點福就這樣走了……我現在有的是無窮的後悔還有就是以後一定要更加孝順我親愛的媽媽,比以前更孝順!這世父女母女情,下世就不一定能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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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路苗86
媽媽突然沒了。
我接到通知往家趕,到家發現一切都變成了白色,到處充斥著哀傷。
天可能是晴的,我看到了許多的很久沒見面的親友都在,大家都一臉得肅靜。
我撲向棺材哭了起來,我要求看媽媽最後一眼,我認真嚴肅地要求掌事兒的老爺輩兒的人,我要再看一眼媽媽。 幾經爭取,我終於看到了媽媽平靜地睡熟了的樣子,我要喊她,淚也就順著又出來了。想到我的媽媽從此再也叫不醒了,我悲痛欲絕。蓋上吧,讓她安息吧。
我不顧一切地哭著,直到哭累了。口乾舌燥,腦袋發麻。 弟弟回來了,看到他傷心流淚我又陪著哭了一場。 這輩子的眼淚幾乎流乾了。
接下來掌事兒的裡裡外外與爸爸叔叔大哥二哥甚至大娘商討發喪的事兒。我是閨女,商議事情時沒人把我放在眼裡,弟弟是兒子,但他貌似並且實際上也是什麼都不懂。
其實,只要爸爸在,當家操心的事情永遠輪不到我們。 老公一直在我的視線以內,幫我看管和打理一些事情,並不及時過來徵詢我的意見。 夜晚守靈時我又疲又累,努力著想讓自己的大腦清醒起來。媽媽就睡在我的面前,卻沒有人出來當家作主了。 商議事情的人決定幾日後便去火化,看好了發喪的日子。
晚上有廚子給做好了飯,大家便都圍上吃飯。 爸爸依然要喝酒,脾氣依然很壞,我很識趣兒起由著他喝,怕他在這種時候瞪眼,兇我。用他的話說,就是我不給自己找難看。在任何情況下,爸爸都是要喝酒的,我努力安慰著自己的失望。
弟弟看上去很傷心,吃飯時仍在流淚。我平靜地看了他一眼,一半哀傷,一半哀怨,也有哀憐。心頭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爸爸的酒香飄過來,我想,在旁邊睡著了的媽媽應該也聞見了。
吃飯的除了爸爸、弟弟、老公、我以外,還有大娘、兩個堂哥,甚至兩個堂嫂、近門子叔、嬸、弟、還得有幾個掌事兒的旁人。 我默默地吃著香軟的饅頭,就著距離自己最近的菜,吃了一個又一個,還喝了許多水。我只是狠狠地感覺到疲憊和飢餓,我拼命地攝取糧食維持身體的正常執行,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會發生什麼事,不知道下一個時刻會發生什麼事。
吃完了繼續回到原來位置上跪下,第二天有嬸子大娘給我拿來了白大褂和手杖。屋裡到處是焚香和燒紙的味道,不斷有人來燒紙,有親戚,有鄉鄰。 老公來問我需要上多少禮錢,我平淡地說人家上多少咱就上多少吧。我讓老公幫我問清楚,都是有幾個細節是需要閨掏錢的,幫我預備好了。他問預備多少,我說你看著安排。
後來的一兩天裡我沒怎麼哭,愣愣地靜著,一開始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發呆,想著想著,想到媽媽的好,就又哭起來。
所有的遠近大小的親戚都來弔孝,去了爸爸的裡屋又都匆忙離開,主事兒的老爺一直在安排跑腿兒的去辦事,凡事我插不得半句話。爸爸已經是半個睡著了的人了,有他在,弟弟依然像孩童一個不頂事,我擔心會多花錢,卻也只是幹擔心,生氣的表現不過是不聞不問,爸爸有錢,就由著他折騰去吧。 開選單的來找爸爸,買菸酒的來找爸爸,買白布的來找爸爸,爸爸與大娘在一起,不停地抽著煙。
我安排老公在爸爸身邊,看似端茶遞水,實則隨時向我彙報,如有異向我會抽身給爸爸提醒一下,甚至關鍵時刻允許他發話。 有他在,我的身價和身份就在,他是我的希望,是我的定心丸,是我的靈魂之骨。 有他在,旁人不敢造次。
老公再一次充當了我的看家武器,他已經為我光榮地完成了無數件事,這一次,依然要靠他為我完成得圓滿。
第三天,安排的是火化。 早上起來,各人等都一應預備好。幾個老婆子媳婦麼的,收拾著媽媽的東西,他所有的東西,都要帶走燒了。我揀出來幾件留作念想,剩下的一些棉衣,單衣,鞋子,包了好幾大包,拿走吧,所有關於媽媽的東西都要拿走了。 最傷心的是弟弟,最讓我生氣的也是弟弟,他連哭聲都那麼沉悶,我又為母親傷心起來,哭得絕望。
火化的車來了,時辰到了,所有的人按流程開始行動,我作為閨女,自然是哭天搶地的送行,想到我就這樣把我的媽媽送走了,媽媽的軀體就這樣要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悲痛不已。 火化車緩緩地行,我跟在車後,哭得氣噎。 那一刻,我特別理解為什麼誰家遇到這樣的事這種時刻,都會忘情地去抓住火化的車,那種親啊,無法描述。
此刻我想到的,是將來有那麼一天,車裡躺著的是我,兒子對我該是怎樣的一種親暱,如果人生一切如常,我無疑會成為一位值得讓兒女如此抓住不放的母親。 我竟然在這樣的時刻開了小冊 兒,不應該啊。
火化的車一上公路就快速開走了,管事兒的,非常無情且嚴肅地撇我們,哭了一會兒,我們按流程哭著返回。 過了半晌,火化的車回來了,我們馬上哭著出去接,媽媽的軀體化成靈了,拉走了的媽媽變成灰回來了。除了哀號還是哀號。
到了晚間,老公回婆婆家,我上前交待了幾句關於孩子的事。回頭看見爸爸還在酒桌上與大娘和其他幾個爺們商量事兒,老公禮貌地過去打了招呼就離開了,我躺在黑暗裡,這是媽媽曾經睡過的床,還有媽媽的味道,嗅著裡外的發喪才有的香火紙灰的氣息,不一會兒睏意襲來,但是我必須強打著精神,得等到爸爸散場了,等到大娘誰的都安頓好了,我才能睡。
好不容易熬到爸爸他們散場了,幾個長輩喝得高高的回家了,爸爸也喝得滿眼通紅,坐在那兒喝水發呆。大娘依然是眯著眼笑意朦朧,我無聲地走過去,勸爸爸早點歇著,安排弟弟早點歇著。這幾天皆是如此,媽媽不在了,我在這個家裡充當了臨時的女主人角色,催著爸爸早點入睡。
大娘也說累了,要休息。 安排好一切事宜,各自休息。一覺醒來,四周一片黑暗,院子裡亮著燈,該是有人在看守東西。我靜靜地看著天花板,希望媽媽能顯一次靈,與我說說話,交待我幾件什麼關鍵的人或事,可惜沒有。
我起身上廁所,外面的人應聲而動。客套了幾句我上完廁所便回屋了。再也睡不著了,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回孃家什麼都不用管只管吃飯睡覺的人了。沒有人再招待我們了,如影隨行的哀痛充斥著全身。
畢竟媽媽給了我生命,給了我一個家,媽媽沒了,就好像這個家也不復存在了,即使外表上有,也是個空的了。不禁又要流淚,但是我強噎在胸口了,這幾天哭得太多,眼睛受不了,隱隱得也頭疼。 一早醒來,新的一天又要開始,早飯老公來到幫著準備了,大家一起吃早餐,接下來的兩天似乎比較閒,沒什麼事,只等著發喪。
爸爸依舊每頓喝酒,飲濃茶。我依舊無語。弟弟亦無語。 我讓老公與爸爸悄悄地商定關於發喪的事項,老公說咱要聽咱爸的。
抽空我會問問爸爸關於發喪安排的事,他回答說都準備好了,不用你管。 我問了問管事的長輩,也讓老公幫著打聽閨女在喪禮上需要花錢的事項以及上賬的事等。把該預備的瞭然於胸。 頭天晚上樂器班就來了。 廚師到位了,一應菜品都準備好了。 記賬師傅到位了。安排妥當了。 看風水的人請來了,挖坑的人下午已經安排好,保證完工了。 扎紙紮花的送到排好了。我默默地看著一個個漂亮的小紙人兒,祈禱他們幫我一路照顧好我的媽媽。 按時辰,到村子西頭燒轎。
第五天,發喪的日子到了。 鼓樂吹奏,音樂吹走了不少的悲傷,這幾天哭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哭了。所有的親戚都到齊了,大家嚴肅地交流著,我意外地發現,竟然有幾個親戚哭得不能自已,陪著流淚的同時,也讓我心裡覺得堵得慌。 按時辰在大街上出殯,弟弟捧著勞盆,在前面邊哭邊走。 到了指定的地點,摔碎了。 然後開始敬酒。 依次開始叩拜。 女眷們在後面哭著,跪著。 哭得忘情,不知不覺幾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
而後是哭著上墳安葬,這是我第一次走進趙家的墳地。我知道邊上的墳有奶奶的,有大爺的,如今又要多了媽媽的了。 弟弟按流程圍著墳坑撒下一圈土。然後就開始埋了。 女眷不讓入墳地,我們遠遠地在外面哭著。 待到墳建好了,我撲到奶奶墳上大哭起來。 幾個娘們兒分散了餃子和饅頭,回程。到家已經晚上,廚師做好夜宵,嬸子大娘們交待了東西,簡單吃了些飯,各自回家。
男爺們吃過飯幫著收拾了些東西,我和老公忙前忙後把外面的東西先往家裡搬,有人喊老公和我吃飯,我們說剛在廚房吃了碗菜,不餓了(其實老公也不願意上桌子陪他們)。
主事兒的和賬房的人由爸爸和弟弟及大娘哥哥們陪著吃飯,說著各方結賬的事,商議著明天結算的事,晚飯結束,大娘交待幾句明早再來之類的話,率領導哥哥嫂子們開車回城裡了。
家裡剩下爸爸、弟弟、老公、我。 爸爸依舊渾身散著酒氣,弟弟靜靜地站著,我和老公對一下眼神,我對他說,要不今天還是你自己回去吧,我再收拾一下,明天晚上回去看孩子。老公一向對我的決定給予肯定,他說行,我又讓他帶上些菜之類回去,開車走了。
關上大門,關上屋門,爸爸開啟電視,抽菸,喝茶,發呆。不一會兒,說困了,要睡去。我同意,幫爸爸鋪了床,讓他睡下了。 弟弟坐在那兒,不說話。我說,你也早點休息吧,他似乎不領什麼情,還是不說話。 我坐在那兒,睏乏襲來,渾身疼痛,神色狼狽,支架不住。 看著屋裡屋外都不是從前的模樣,心裡各種酸楚不適,卻習慣於隱藏和沉靜,把各種滋味硬硬地咽在喉裡,堵下心頭。
能說什麼呢,我想說,我不能睡,我等等媽媽。可是,媽媽會回來嗎? 我想說,咱媽怎麼怎麼樣,可是馬上又同步清醒,以後再也不會這樣表達了。 看到屋裡所有的東西,我都覺得媽媽是它們的主人,一堆堆的零亂,好想問問媽,這個該怎麼放,那個該怎麼安排,可是,我問誰去呢,此時心裡的苦,是說不出來,也是真正的找不到人說的苦。
我的媽媽,你怎麼還不回來,我總感覺彷彿你就在鄰居家竄門逗留了一下,稍後就會回來,指揮我們爺仨把這一片狼藉打典了,我總感覺你還會從某間屋子裡走出來,安排我們該怎麼睡覺,明天該帶什麼,我總感覺你還在院子裡某處角落收拾著東西,一會兒就會傳來響動和腳步聲。 把疼痛壓下,嚥了,強迫自己理智。其實好想再歇斯底里地哭一回,放縱地哭一回,但此時我卻不能縱任自己,哪怕是想哭都不允許。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特別是眼睛,已經達到了極限,再多哭一滴淚我都可能垮掉,我必須為孩子,為家庭,為了活著的人,保障自己的健康,我發現自己連哭都沒有條件,憋屈、窩囊地活著。 我沒哭,起身,穿上媽媽的衣服,收拾打掃院子,歸整物件,該還在放一起,該洗的放一起,該收的放一起。種地的一類,生活的一類,值錢的一類,不值錢的一類。
而後開始收拾屋子,擦桌子,地板,幹著,幹著,眼前模糊了,大顆眼淚啪嗒、啪嗒滴在地上,手邊,因為這幾天哭得太多,眼淚上來時雙眼泛起一陣異常酸澀的疼。 我要幹到精疲力竭,我腦子裡什麼都不想了。 最難的還在後頭。
第二天上午,算賬的來了,大娘和大哥也來了。 上午照例又是菸酒伺候,喪賬是平的。 我像個傻子一樣,打典著院子裡的一切,規整著所有的物品。 中午我做了粥和一些湯菜,吩咐老公把孩子們接過來,衣服之類也都帶來吧,他們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媽媽了。不一會兒兩個孩子帶來了,他們一大一小,圍著我叫媽媽,問這問那。 中午大家一起上桌吃飯,我喂著小的,催著大的兩個孩子吃飯。其他人各自吃各自的。
下午孩子們在院子裡玩,我開始收洗爸爸的衣物。假期還有3天,短得可憐,真恨不得就此離職了。不過沒有,我說服領導再給一週事假,我需要時間思考。 老公實在拖不住,回去上班了。 孩子們的課也不能再耽誤了,說好一週後就來接我們。 弟弟也在上班,說要回到他上班的城市去。 這個喪禮,和平時大家回家一趟沒什麼兩樣,忙完各自歸位。 我細細地梳理著家裡所有的角落,一想到家裡將只剩下一個爸爸,心如刀絞。
一週的時間裡,我收拾妥帖屋裡的一切,爸爸的床鋪,換洗的衣服,米麵果菜,儘量把能想到的都預備齊全。 外面的莊稼長勢良好,可是帶著兩個孩子,我實在抽不出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跟爸爸商量著,家裡的地,種是不能再種了,但是媽媽種下的這一季卻要收回來才算完。
與其說是商量,不如說是告訴爸爸該怎麼做。多年的飲酒抽菸,爸爸思維緩慢呆滯,他本來也不擅長拿出決斷性意見,現在,更是沉默了。 這些東西留給誰已經不重要了。如果嬸嬸願意要,給她種就是了。(農村人的包地的規矩是有的,一畝地多少錢,誰種誰給錢,這個不是小數,白給做不到,共有幾畝地,能承包幾年,這件事出面解決的還是爸爸。) 這一季,幫忙照料著,還是我們收。 從秋天開始,就歸人家種了。
我每個週末回家一次,頭一天晚上到,第二天晚上回。有時候帶孩子,一般就多過上一天。每次回家我都會忙到深夜,把能幹的,都幹了。 陪爸爸吃頓飯,說說話。 給他收拾好下週的東西,去地裡看一看。 偶爾也商議一下莊稼的事,提醒他該收的時候收,該僱人的時候提前僱好人,等我們回來一同收採。 這樣的生活維持了半年多,直到家裡的地全部交接出去。
冬天來了,取暖設施要備好,來年爸爸熬到光榮退休。
後來弟弟終於結婚生子。 家裡又如期舉辦一場場喜事。 我如常維護著,操辦著。 孩子們一天天長大,小兒子已經到了上幼兒園的年齡了。
爸爸退休後生活習慣太差,又不願意與弟弟們一同生活。 我把爸爸接過來與我們同住,幫著婆婆一起照顧孩子們。
老家房子裡的東西值錢的基本都被弟弟和我挪走了。 囑咐個別親戚鄰居平時幫助照管一下院子。
除了年節上墳回老家。
其他時間,基本不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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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走丟的指紋
說實話,真的害怕,我已經人到中年了,這個年齡段的人,最害怕的就是這件事,偶爾做夢,夢到父母去世,直接哭醒了,眼淚把枕頭都打溼了,每次去拜佛,在佛前許下願望,希望父母健康,長壽,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的命續他們長命百歲。。。。為何會有續命的想法呢?因為我沒所作為,一事無成,看著父母日漸衰老,我恨自己不成氣候,有時候白日做夢,想一夜暴富以後,帶著父母去他們從沒有去過的地方,給他們買大房子。。。。可那是夢啊!現在我人在外地,就害怕半夜接到家裡的電話,如果幾天家裡沒有電話打來,又擔心家裡是否有什麼事發生。。。唉!祝福天下所有父母,安康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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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shuijingyan888
當然有了,但人老了誰都會有這一天,恐慌也沒有用!怕父母太早的離開我們,那就在他們還健在的時候好好照顧他們,陪伴他們,孝順他們,讓他們晚年幸福快樂,走的時候沒有遺憾,做子女的做到這些,即使父母走了他們也會放心的帶著欣慰的微笑去另一個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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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舊友時光
這個話題很沉重,真的,當我們長大了以後,父母的年紀也越來越大,尤其長年在外的,每次回趟家能看到父母是一天天的見老了。雖然父母年紀不大,但是父母輩的親戚有的已經去世了,參加葬禮那心情非常難過。總是害怕自己的至親也離開自己。
所以現在我們多回家看看父母,千萬不要子欲養而親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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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小,我明知道人會死的,但固執認為離我們遙遠,父親有肺氣腫,母親也有心臟病,偶爾他們只要說:我老了,要見馬克思了.我心裡哽咽,強忍淚水。那時我祈禱,父親要等到我結婚,等到我有孩子,我有了孩子,我父親又病,我祈禱將時間向後移,(每年冬,父親病的最狠)。父親離去了,我幾天沒吃沒睡,母親孤獨一人,我除上班外,大部分時間陪她,她每.病一次,我祈禱一次,每次轉機讓我欣喜,母親最後一次,在我家,我邊給她看病,邊照顧她,看他病的嚴重,我雙手合十,邊祈禱願減自己壽命,而延長母親的命,我固執認為上天一定會滿足我的願望,因為我的善良和愛心。我害怕失去父母,在我沒有依靠,父母就是靠山,我害怕失去父母,在我成家立業,我就是他們的支柱,他們的靠山。他們是我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