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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黃孝慈老師,有名京劇表演藝術家、國家一級演員丶有名京劇演員、有名旦角演員、京劇名家、有本書叫《大青衣--黃孝慈傳》,講述的是黃孝慈的故事,追憶了她六十年的從藝生涯。京劇青衣花旦、當代京劇舞臺上的一位京劇旦角名家。

    她塑造了那麼多的人物形象,我們說一個演員也好,一個藝術家也好,那麼在舞臺上如果想立得住,必須要靠人物形象說話的,那麼確實她走到今天當時,很多朋友可能也都想問,是怎麼取得這麼大的成績,還得從頭說起。

    她什麼時候考入中國戲校的,她是1958年考入中國戲曲學校,那時候是進修班。我們說演員塑造角色,要靠的是四功五法,唱唸做打手眼身法步,她那時候基本功是不是特好,這個基本功,四功五法這基本功是京劇演員最基本最基本的基本功,但是那時候對她來講,簡直是,自己什麼都不會。為什麼呀,因為她中學畢業以後,考的這個中國戲曲學院,所到她到那以後,她一看,她同學會那麼多,自己一定要趕上去,而且我一定要超過他們。那時候怎麼練功呢,就是自個找苦吃,因為自己要想趕上去,自己必須比別人付出多幾倍的努力,你比如說她要撕腿,要練這條腿,他們那時候是睡上下鋪,那個木製床特結實,好比說我今天要練左腿了,她就把這枕頭放在她自己的左邊,她就把這個左腿壓在她枕頭底下,對著牆把人撕成一字,就是睡覺,如果說自己要想練右腿了,把枕頭放在右邊,然後把這個右腳放在枕頭底下,把人對著牆要撕成一字,就那麼睡覺。當中還有一個小笑話呢,有一天夜裡她想起來上廁所,找不著腿了,怎麼就一條腿了,那條腿哪去了,麻了,木了沒知覺了,無異於折磨自己。她那時候包括在學校的十分鐘課間休息,她都不休息,就是在走廊裡跑圓場,學校的教學方法非常好,你比如說她跟了幾個老師學戲,她的開蒙老師華慧麟老師,華慧麟老師、雷喜福老師教了她兩齣戲,第一齣《桑園會》,第二齣《二堂舍子》,然後馬上就給你換老師,跟李香勻老師學《齊雙會》、這出學完了,馬上再換老師,跟陳世鼐老師學《秋江》,然後回過頭來讓你跟羅玉萍老師學《孔雀東南飛》,然後班子裡拔尖,她有幸,三個拔尖的學生黃孝慈她是其中之一,跟趙桐珊老師學《十三妹》,可能正是由於這些老師的嚴厲,再加上您自己的用功,後來聽說在她很年輕的時候唱三個多小時的《玉堂春》,嗓子絲毫感覺不到疲勞,你知道什麼原因嗎,那時候吧,她由於學戲時間比較短,那時候差點留在中國戲曲學院,但是她從江蘇考去的,所以她必須回江蘇,那個她也非常聽話就回去了,但是領導就把周昌泰老師給請到了江蘇,周昌泰老師當時就給她說完唱腔完了以後,就給她吊嗓子,一口氣吊三出不許她喝一口水,當時她真不理解,但是後來她真正的體味老師為什麼這麼要求她,你比如說她虛歲十九歲就演全部《玉堂春》,從遊院開始一直到監會團圓,那麼這個過程當中你沒時間喝水,所以她演這齣戲的時候,連演三個多小時,她可以一口水不喝。

    但是發現黃老師在她演的戲當中塑造的這些人物當中,特別注重人物的內心的一種體驗,結合這幾齣戲簡單說說,你如如說她學《二堂舍子》的時候,當時有自己親生兒子,有自己的丈夫前妻的兒子,那麼把人家秦氏官保打死了,在這審問當中感情上絕對有區別的,你這個問自己的親生兒子心疼啊,家法打下的時候沒打著他呢等於打自個身上了,所以老師就跟她講,華老師就講,你這個打下的舉起來和打下的範兒都不一樣,親生兒子和丈夫前妻的孩子這種表演、唸白的深度、理解完全不同。所以她是一個用心、也是比較能夠很快領悟老師的這個意思的學生,所以每次不管是哪齣戲,華老師教的戲,都是她先走,先彩排,所以老師都非常喜歡她。

    那麼在接下來呢,後來她又給杜近芳老師配了好多戲,就是音配像工程,她又配了好多杜老師的戲,都有什麼。她非常榮幸,她尊敬的、她崇拜了幾十年的、而且後來她1989年能夠如願以償拜了杜近芳為師,而且她師傅又能夠就是讓她在她的音配像當中給她配了五齣戲。第一齣《蝴蝶杯》、第二齣《呂布與貂蟬》、第三齣《周仁獻嫂》、第四齣《三堂會審》、第五齣《女起解》,而且還有一出是言慧珠老師的《得意緣》,她覺得她每一次音配像,自己都是一次很好的進修,你比如說她到她師傅家去,她師傅從來不跟她說,孝慈你這個怎麼做,你這個水袖怎麼抖,她從來不跟她說這些,從歷史跟她講起、講人物,你把人物吃透了,你瞭解歷史了,發自內心的這個表演,你內在帶動外化的表演,就是從內心的理解昇華到你對理解這個人物、理解他所要表現這個人物的力度,他的深度,所以內在帶出來的外化,是最自然的美。

    那時候她演《四郎探母》的時候,那時候還沒有拜她師傅,那時候她就有一種創作的衝動,她就想,給四郎盜了令箭了,成全他去探母,那麼四郎拿著令箭跟我(她)拜別了,那麼有個小拉子,一般都是背躬,她就想這個程式,他是背躬,但是四郎他騎的這個馬疾馳而走,她極目遠望,所以她就把這個流動的馬當成她的形象,當成她觀看的物件,所以她就把他的身轉過來,駙馬,我夫,然後她就把身掉過來,對著觀眾、側身對著觀眾,所以她就把這個唱和表演都跟觀眾交流了,而且透過這樣的表演,也交流了她此時此刻的情與景的關係。

    她不光演傳統戲,她還演了很多新編戲和現代戲,演的第一齣現代戲是什麼,1964年全國現代戲匯演,《耕耘初記》她演的志耘,志耘是一個在大城市生長的高中生,滿懷激情、下到農村去,等於算自己就要當農民了,但是她對農村的生活一無所知,所以到了農村的那種激情,看著廣闊的田野,自告奮勇起先把鞋跟襪子都脫了,就是一踩上地,當一踩上這個地的時候,這個感覺就不一樣了,雖然當時是在工人俱樂部演這齣戲,那是鋪著厚厚的地毯,但是要透過表演,小資產階級的高中生,您到了農村,您這個一下田,把鞋一脫,光著腳丫子踩在這個農村的土疙瘩,又都是草根茬,這個腳下去,好,那個細皮嫩肉的那種感覺,要表現出來,哎喲,不能走、硌的慌,但是周圍農民都看著你呀,你又不能表現出來,但是那種自己又要逞強,穿著學生裙子、扎著倆小辮,揹著包、光著腳,這一下去,還得跟人打招呼,心裡想沒什麼,再一走,這一走的時候,哎喲,硌的這個腳不成呀,走不了,所以你要透過自己這個表情,就要把這個到農村以後,這個大城市來的這個高中生驕嬌二氣的你得表現出來。

    後來她又創排了很多的好戲,比如像大家熟悉的,像《董小婉》、《紅菱豔》、《太平公主》、《駱駝祥子》等等,都在戲迷當中引起了特別強烈的反響。她恐怕非常喜歡的一齣戲,我們不能不提到她的《紅菱豔》了,《紅菱豔》是她非常喜歡的一齣戲,因為這齣戲是當時是馮子和老先生,20年代在上海演出的一出幕表戲,當時沒有劇本,就是一個小摺子放在後臺,誰上場的時候,那麼就看一下摺子,您在臺上隨便唱,唱什麼江南小曲什麼都可以,後來就由他的公子馮玉錚先生改編成了一個劇本,那麼她就演這個十六、七歲的這個小姑娘,江南水鄉、就是採菱,其實就是一個鄉村少女,出去採菱、然後就繡花,以此來養活自己的父親。當時就是有一天來了一個公子,後來才知道是自己母親是這個公子的奶孃,他們家遭人陷害,公子逃出京來躲到我(她)們家了,躲到她們家了以後,她為了搭救公子,怎麼想辦法能夠給他伸冤,當時導演就說,這個出場你自己想想,不能一般的出場,如果一般的出場掛著菱籃子碎步小圓場出來,那是合乎程式和規範的,但是此時這個角色不能這樣,後來她就創造了一種腳步什麼呢,就是拐著菱籃子,她就嘟嚕著個嘴,心裡著急,她就踩著腳那麼出場,跺著腳的那種小碎步出場,特別生活化,而且這個當中還有一個就是皇帝微服私訪,他肚子餓了,到她們家來找東西吃,自己還給他弄什麼,香椿頭丶江南的,香椿頭、茶泡飯,結果她覺得這個人挺和藹可親的,我公子這個事能不能跟他說,他能不能幫幫我忙啊,就跟他套近乎,她去跟他套近乎,套著套著就跟他聊天,她就這樣了,她說我有點事求您,其實這樣也特別符合少女的心態,她兩隻腳丫子還把它翹起來,還那麼晃晃,當時就覺得就創造了一種,這其實沒有誰讓她這麼做,沒有,是她覺得人物發展到現在可以這樣做,她認為她可以這樣做,她特別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又清秀、又純樸、又機靈,所以就利用這個,黃孝慈她就創造了一個新的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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