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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高紅梅,上海京劇院優秀青年京劇演員、梅派青衣、京劇旦角演員。

    話說2012年第七屆全國青年京劇演員電視大賽上,上海京劇院獲得7金12銀的好成績,其中,高紅梅以高貴典雅的氣質、唱作俱佳的表演獲得青衣組金獎,認識她的朋友都說,那個愛說愛跳的小姑娘長大了。

    高紅梅她是山東魯西南的人,魯西南那邊的人,魯西南離河南其實不是太遠,所以從小爺爺奶奶也是願意聽一些河南豫劇,在高紅梅的印象當中,覺得戲曲就是豫劇,她的家人都沒有從事藝術或者戲曲方面的,所以從小也沒有特別地薰陶她,有意地培養她往文藝這方面走。

    然而,從小漂亮伶俐的高紅梅很早就展現出了獨特的藝術氣質。小時候有時候自己在家,小姑娘嘛,都願意穿著媽媽的大裙子、高跟鞋,拿個毛巾或者絲巾,她經常會在家裡自己對著鏡子,甩啊甩,其實不懂,就是感覺那樣很美,在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她就轉入了他們的藝術中心小學,在藝術中心小學裡,就是比普通的學校多學一些文藝方面的,比如樂理知識、唱歌、舞蹈、練一些基本功這樣子的一個藝術學校,在那裡結識了張俐老師,她還有她的愛人楊培服老師,他們都是教她的,也是特別喜歡她,覺得她學東西還挺快的,所以他們就引薦她,說山東省戲校在招生,1997年的時候,是京劇專業,然後就帶著高紅梅她去考試。

    當時才知道京劇是國粹,然後才知道梅蘭芳,當時家裡人還是支援的,因為父母覺得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從事文藝,又是傳統戲曲,還是不反對,支援的。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要想人前顯貴,就得背後受罪。不少梨園行的老話都告訴人們,這碗戲飯不好吃。可高紅梅卻與眾不同,因為她在她們班就屬於比較小的,個子也是班裡最矮的一個,所以可能相對腰腿也不是那麼硬,而且她學得也不慢。她的藝校同學說她壓腿、基功課、武功課、身訓課都非常自如,如魚得水。老師說什麼,只要一點她就通。因為老師覺得她學得快,領悟能力也不差,所以就對她的要求會更高一些。武旦課堂的老師,然後那個她們自己課堂的老師,還有別的課堂的老師,都想讓她多學幾齣戲,為這個她們老師吵得不可開交。

    其實後來反過來想想,那時候確實有一種驕傲的心理。因為那時候年紀小,就覺得同樣一個動作,自己輕而易舉就能做到,或是一個技巧,自己輕而易舉就能達到;而別的同學還很費勁、很吃力的同時,自己就已經比別人好了。但是自己沒有根據自己的條件,再要求好一點。這其實就是一種自滿,但是那時候不覺得,就覺得我想做的自己就做,我不想做的自己就不做。還有一種心理就是沒有自己做不到的,只有自己不想做的。

    “只有我不想做的,沒有我做不到的",高紅梅“高調”地宣稱。然而,老師的一次談話,改變了她對於學戲的態度。大概四年級、快四年級的時候,三年級下半學期,學校組織她們全校同學在操場看電影,然後她當時的班主任就把她叫出來了。叫出來之後對她說,紅梅,我想和你談談心。她覺得她是有條件的,不能這樣子對自己不上進,沒有更高的要求自己。就是那次的談話,可能觸動到了高紅梅她心裡的一些感受。她突然一下子感覺自己應該追求什麼,要什麼。然後,自那以後,她就整個人改變了,完全就是盡她自己的能力去做,她能夠十個翻身走得非常好,她一定是認認真真,百分之百完全的去把這十個翻身走好。

    從此,高紅梅的成績突飛猛進,還未畢業,已經同時被好幾家京劇院團“相中”。山東省京劇院、青島市京劇團、還有蘇州市崑劇團,當時三個單位希望她能夠去他們院,而且是作為青年演員培養的物件。然而,面對熱情的邀請,高紅梅卻猶豫了。在她內心,那時候也沒有特別明確,自己的方向是什麼,我將來以後要怎麼樣,當時她的主教老師田波老師,她覺得她應該到更高的學府去深造,當時是王夢雲校長和徐幸捷院長,他們親自到山東給她們考專業課。上海戲曲學校原校長王夢雲說,考試的時候,高紅梅給她的印象就是個頭、扮相、氣質都可以,是一個青衣、花衫、刀馬旦的條件,所以王夢雲校長跟當時幾位老師都覺得在那次的招生中,她是屬於最好的一個學生。

    當高紅梅她坐著火車,從山東到上海的一路上,那一晚上她沒有睡著,她看著那些樹一一略過,一路南下的時候,然後看到父親在那幫她拿著行李,父母來送她上大學的時候,她就暗自下決心,她覺得高紅梅這一南下,就沒有回頭路了。高紅梅常說自己很幸運,因為一路走來,得遇多位恩師指點。上海京劇院的陸義萍老師就是高紅梅時時掛在嘴上的媽媽一樣的老師。她曾自言,每個人都可能在人生的轉折點遇到自己的貴人,就是貴人不同,而她自己來到上海以後,她覺得她的貴人就是她的陸老師。高紅梅的老師、京劇演員陸義萍說,她原來在戲校是以花旦為主,學的是花旦,考到她們大學來之後,因為這一屆她們學生中青衣行當條件好的很少,所以當時她們領導,院領導、系領導就決定讓她學青衣為主。先是教練臺步,青衣臺步,一個出場,出場怎麼走老師都說你這不對,她就奇怪了,她說自己怎麼就都不對,然後老師會跟你說,你這個出場就沒有那個味道,不是青衣的份量,就是說明你沒有青衣的那個範兒嘛,就是輕、飄,然後她就把老師上課的時候給她做示範的那個樣子記下來,印在腦子裡,然後晚上晚自習的時候,反覆地在練功房裡對著鏡子練,她就不信了,自己把所有的動作都放慢,把它拆開,一個動作她可以拆成好幾個,一點一點的,她就不信自己磨不像,自己先死學。她會在練功房花幾個鐘頭就練這個出場,旁邊的同學都說,高紅梅,自打我六點一進來,你就在練這個出場,現在都九點了你還在練這個出場。她有這股咬牙的勁兒,一到上海之後,她好像一下子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每天都是很好奇,看到什麼都很新奇`都想學,她到大學這四年,她都不知道淮海路在哪裡,南京路在哪裡都不知道,整天就是練功。高紅梅她覺得她跟陸老師的這種師生之情已經超越了師生、就像母女。

    因為那時候在食堂吃飯,可能伙食也不是特別好,如果練功或者生活中累的時候,就覺得體力也會欠一點,然後陸老師就會在家裡做一些吃的,給她帶到學校去,有牛肉、燉童子雞、紅燒肉。她星期六、日到陸義萍家裡去,給她加加工,她先生拉胡琴,她給她加工完了之後,陸義萍她先生給她吊嗓子,還要做飯給她吃。陸老師對高紅梅的關心無微不至,但卻從不把高紅梅當做自己的“私有財產”,相反,她還時常鼓勵高紅梅博採眾長,抓住一切機會向別的老師學習。哪裡有好的老師她都是讓她去學,因為陸義萍她到學校之後,她主動去教青衣戲,刀馬旦的戲她就教得比較少了,她覺得學校有好的刀馬旦老師,就應該讓她跟最好的老師學,王繼珠老師、王芝泉老師都是相當好的老師。

    文武雙軌課的時候,跟王芝泉老師也學過崑曲,像《昭君出塞》或是《金山寺》,拓寬自己的戲路,然後文戲是跟張洵澎老師學過崑曲的《遊園》之類的,當然還跟王繼珠老師學京劇刀馬旦的靠把功這種戲,還有舒旦玉老師,畢業前還跟北京的像馬帥老師、孫元意老師,他們都教過她。也是在陸義萍老師的支援下,2012年5月,高紅梅有幸拜在著名京劇表演藝術家劉秀榮先生門下。

    她和劉秀榮老師應該也是有這種“師徒緣”,十歲的時候,她中專時的田波老師,就帶她去過北京,去劉老師家,田波老師是劉老師的徒弟,那時候她才十歲,就叫劉老師為師奶奶,叫張春孝老師為師爺爺,就住在他們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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