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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人文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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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燕山記
宦官給明代造成了怎樣的影響?
我的認為最主要的是朝綱混亂,加速國力內耗,間接造成民不聊生。特別是王振當權後,除掉了朱元璋禁止宦官干政的鐵牌,使宦官權力更加強大,不但削弱的皇帝的權力,還削弱了百官對其的制約。加上這些宦官修養普遍不高,除馮寶外,大多都是貪腐之輩,變著法為自己牟利,殘害忠良之士,成為明朝的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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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老實人楊二
宦官是幫皇帝打壓文官集團的,當宦官勢力強大的時候,抱團結黨意識越來強,派別勢力越來越大,每一次宦官當權,文官集團越團結,黨派勢力越大。特別是魏忠賢倒臺後,東林黨更是失去控制,崇禎換了那麼多首輔,這些人都是在混,沒辦法了!宦官間接導到明朝的滅亡!
宦官專政是中國封建社會專制主義中央集權制度的特殊產物。在中國歷史上,宦官的危害、影響是頗為深廣的。比較嚴重的宦官專政主要發生在東漢、唐、明三朝,清代史學家趙翼在其著作〈〈廿二史札記〉〉卷5〈〈宦官之害民〉〉中指出:東漢、唐、明三代,宦官之禍最裂。一般人們一旦提起宦官專政,必然是東漢、唐、明三代並舉,其實三代是不一樣的,各有其特點,不能相提並論。
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所獨有的特點,所發生的事件必然也有其不同與其他時期的特點。綜觀明代宦官專政的過程,對比東漢、唐兩代,明代宦官專政也有其自身的特點。明代宦官專權的特點就在於它專權的背景,表現形式和最後的結果。
縱觀中國歷史,一般宦官專權都出現在每個朝代的中後期,明代也不例外,也是在中後期開始出現宦官專權的。
在朱元璋時候,就擴大宮中宦官的人數,設立了十二監、四司、八局,稱為二十四衙門,秉承他的旨意處理政務。同時規定宦官“不得兼外臣文武衙,不得御外臣冠服,官無過四品”(《明史·職官一》),並鐫鐵牌置宮門曰:“內臣不得干預政事,預者斬”(《明史·職官一》)
朱棣(成祖)在奪取侄兒朱允炆(惠帝)的皇位時,得到了宦官的幫助,即位以後,紛紛委以重任。如派宦官出使暹羅國;派鄭和數次率舟師下西洋;派王安、馬靖等擔任監官,分鎮掌握軍權。這就為明朝宦官掌握軍政大權開了惡劣的先例。明朝宦官專權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開始專權的。此時,明朝既沒有外患,又沒有內憂,國家一片昇平。同時,需要說明的是,不僅成祖時國家安定,即使到後來宦官專權,國家也沒有發生象唐朝安史之亂,藩鎮割據那樣的動亂。這就是明朝宦官專權的獨特之處,明朝的宦官專權都是在皇帝允許下出現的,一旦皇帝不同意了,宦官專權就結束了。
明朝宦官專權的具體表現形式也和東漢,唐朝不同。不像東漢那樣操縱皇帝,達到專權的目的;也不像唐朝那樣擔任樞密使、神策軍中尉掌握軍政大權,進行專權。明朝宦官有他自己的官職,那就是二十四衙門。其中司禮監掌奏章機要,歷來由皇帝心腹宦侍擔任。隨著票擬製度形成,皇帝的最後裁決意見,由司禮監秉筆太監用紅筆批寫在奏章上,稱“批紅”。於是秉筆太監成了皇帝的代言人,甚至利用職權,改動內閣票擬。史稱“內閣之票擬,不得不決於內監之批紅,而相權轉歸之寺人”(《明史》卷七二《職官志》一)。如當時的司禮監太監王振,就曾矯旨引薦同黨,陷害政敵,他威權日重,皇帝呼之“先生”,公侯勳戚尊之“翁父”,兵部尚書睎、工部侍郎王祐“百計效勤,極盡諂媚之態”,徐府、部、院諸大臣“俱攫金進見”。
太祖時設特務機構錦衣衛,負責侍衛、密緝盜賊,掌“詔獄”。成祖時,為了清除建文帝餘黨,還設立東廠特務機構,由親信太監掌管,專門“緝訪謀逆妖言大奸惡等”。東廠和錦衣衛一樣,只對皇帝負責,不必司法機關批准。成化時,有設立西廠,由宦官汪直提督廠事。有明一代,特務機構都有宦官掌管,他們利用特務組織排除異己,殘害忠良,進行專權統治。這也是明朝宦官專權得特點之一。官員處處受到監視:東廠按月分配數百人“分瞰宮府”,由“坐記” 監視拷訊審獄,“聽記” 監視其他官府及城門,寫出小報告上送。天啟年間有四人飲酒密室,一人罵魏忠賢,話未說完即有廠衛人員破門而入,罵者被處分裂肢體的極刑。
明中葉以後,他們掌握中央政府的實權,玩弄皇帝於掌股之上,利用東廠、西廠等特務機構,恣意讒害忠良;在京城和外地壟斷稅務,盤剝百姓,殘害生民。在朱明王朝統治的大部分時間裡,把持朝政權傾朝野的宦官層出不窮,著名的有王振、汪真、劉瑾、魏忠賢等。明朝政治腐敗,宦官擅權是一個重要原因。
明代宦官一大罪惡是壞法制、亂朝政、挾天子以令諸侯。得勢宦官的權力之大可以說是超過了歷代宰相。明初朱元璋廢了宰相,朱瞻基(宣宗)時雖然設定了內閣,但閣臣並無實權。有些昏庸皇帝幾年甚至十幾年都難得和大臣見一面,內閣舉行會議一般只派宦官參加,宦官代表皇帝,口含天憲,連首輔也不敢違抗,於是首尚書、侍郎的任免,督撫、鎮守的調遷,甚至大臣入閣,名義上雖是皇帝的命令,實際上宦官有很大的決定權。如朱厚照一生只知玩樂,劉瑾投其所好送去鷹犬聲伎,有人奏章,若正逢他玩得起勁,他還發火,訓誡來人使得朝廷奏章“先具紅揭投瑾號紅本,然後上通政司,號白本。”(《明史·劉瑾傳》)朝中大事劉瑾趁機得以獨斷專行,不必奏聞。朱由校(熹宗)“性好蓋房屋,自操斧鋸鑿削,巧匠不能及”(王漁洋《池北偶談》卷2)。魏忠賢就乘他正忙於蓋房時命太監去傳奏文書,朱由校說聲“知道了”(王漁洋《池北偶談》卷2)便算完事。魏忠賢也就獨攬了大權。奏章既不送皇帝也不與閣臣相議,自己為所欲為。實際上,宦官的權力遠遠超過宰相。
在成祖首開宦官專權的惡端之後,宦官勢力在宣宗、英宗、武宗、熹宗諸朝中逐步增強。宣宗年間“設內書堂,選小內侍,令大學士陳山教習之,遂為定製”。從此以後,明內宮宦官“多通文墨,曉古今,逞其智巧,逢君作詐”,開始控制朝廷的大權。其中的代表人物始於王振,而後又有汪直、劉瑾等,最顯著者當數魏忠賢。終明一朝,宦官從明初的“不及百人”發展到末期的總數超過兩萬(黃宇仁《萬曆二十五年》);品秩從“五品至七品不等”到蟒袍加身,地位竟與最高階的文武官員相埒;從 “不識字”,“不得干預政事”到 “通文墨,曉古今”,掌司禮監成為皇帝的政治秘書,其勢力一直處在膨脹的態勢之中,而其專權擅政的程度,亦愈演愈烈。誠如黃宗羲所言:“奄宦之禍,歷漢、唐、宋而相尋無已,然未有若有明之為烈也。”(黃宗羲《明夷待訪錄·閹宦》)
明代入宮當宦官的,一部分是破產農民養不活的兒子被“淨身”後送入宮中找一條活路;另有不少是市井無賴“自宮”以進。後者以刑餘之身入宮侍侯皇室,無不施盡奉迎諂媚的伎倆,以博取主子的歡心,如有的替皇帝聚斂財物,有的引導皇帝去徵逐聲色犬馬。朱厚照(明武宗)當太子時,宦官劉瑾就帶著他去“為長夜之遊”,他把劉瑾當成最可依賴的心腹,當上皇帝以後,就讓劉瑾管理御林軍神機營,後來入掌司禮監,宦官成了皇帝身邊形影不離的心腹和近臣。他們對皇帝施加各種影響,直至把皇帝變成他們的傀儡,於是他們就可以打著皇帝的旗號壟斷朝政,為所欲為。
明朝宦官專權的另一表現就是朝廷大臣屈服於宦官。那些無膽量和宦官鬥爭又想幹一番事業的人,便不得不忍氣吞聲地同宦官周旋,屈從於宦官。如著名的內閣首輔張居正,也只能憑藉宦官來鞏固他的地位,史書說他“獨厚者,司禮中貴李芳”《嘉靖以末首輔傳·張居正》.。李芳倒臺以後,他又結納宦官馮保。張居正雖身為首輔,拜謁馮保時,還得自稱為“晚生”。名臣王守仁在平定王宸濠叛亂中立了大功,宦官要暗算他,他也不得不曲意奉承,把功勞讓給宦官,才安然無事。
明朝的宦官,窮奢極侈,生活糜爛,為滿足私慾,他們對老百姓巧取豪奪,大肆搜刮。特別是從萬曆二十四年開始,皇帝派出大批宦官,充當各地礦監稅使,他們所到之處敲詐勒索,橫徵暴斂。僅數年之間,就搞得天下騷然,成為明代老百姓受害最重的弊政之一。當時許多省份都開設金銀場、爐局由宦官去擔任監督,負責收稅。但這些礦局對國家好處甚少,擾民卻十分嚴重,只是肥了宦官。
明朝宦官專權加深了廣大百姓的苦難,加快了明朝的滅亡,但是他們自身也沒有好下場,和東漢、唐朝宦官下場不一樣。東漢宦官被董卓消滅,唐朝宦官被朱溫消滅,而明朝宦官則是被皇帝消滅,也就是說,他們只是在皇帝允許的範圍內專權,一旦皇帝不願意了他們馬上便被皇帝消滅。像曹吉祥,“久之,帝覺其奸,意稍稍疑。”“越三日,磔吉祥於市。”(《明史·宦官傳》)劉瑾“武宗即位,掌鐘鼓司,……並以就恩得幸,人號‘八虎’”,“帝已負酒,俯首曰:‘瑾負我。’”“始大怒曰:‘奴果反。’……詔磔於市,梟其首,榜獄詞處決圖示天下。”(《明史·宦官傳》)由此可見,明朝的宦官專權不同於東漢和唐朝,一旦皇帝不信任宦官,就預示著宦官的滅亡。
總之,明朝宦官專權不同於東漢和唐朝,明朝的宦官專權始終處於皇帝的監控之下,在皇帝允許的範圍內專權,以不威脅皇權為基礎。在明朝強大的中央集權制度下,宦官專權威脅不到皇權,而不像唐朝宦官擁有廢立皇帝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