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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木木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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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洛夏
想類似於村上春樹這類暢銷書作家一直一來並不是很受諾獎這種學苑派獎項的青睞,而且日語翻譯成英語和瑞典語很難準確的表達作品的真正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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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一個人的行走88
我以前非常迷戀《挪威的森林》,看了好多遍,正如作者所說,這是一部100%的愛情小說。後來看了《霍亂時期的愛情》,才懂得文學作家跟文學大師的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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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大悔憶智周
按照諾貝爾遺囑,諾貝爾文學獎是發給“當年寫出理想的最佳作品的作家”,後經瑞典國王批准,放寬為包括終身成就和作品在近年才顯示出意義、價值的作家。
諾貝爾的遺囑有很強的可操作性,但難免會有遺珠之憾,因為文學作品的意義、價值的顯示是需要時間的,錯過“當年”的作家中很可能——絕對會有世界頂尖的作家。
和中國民眾對本國的作家獲諾獎的冷漠甚至謾罵不同,日本民眾很在乎本國的作家獲諾獎,年年預測村上春樹會獲獎,然後大失所望,日本教授還在中國發表村上春樹為什麼沒有獲獎的演講。
現在網上的意見,有的說村上春樹的寫作出現“偏激帶來的淺薄”,有的說村上春樹“逐漸脫離現實”,有的說村上春樹的近作《1Q84批判》非常失敗,有的說村上春樹放棄了文學的社會意義而有著個人的目的。
所謂“個人的目的”無非指暢銷,那麼巴爾扎克也是有“個人目的”的,他寫那麼多書為了還債。魯迅對於稿費,也是非常計較。
作家其實都非常自我。
村上春樹所缺乏的,不是鄙薄金錢的清高,也不是文學造詣,他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小說家,套用海明威得獎理由,就是“精通敘事藝術”
,但我覺得他沒有給讀者帶來海明威們給讀者帶來的靈魂震撼和深長思考。
這也許是我的無知妄說,因為我只讀過《挪威的森林》。再加以村上春樹應屬後現代小說作家,後現代最反對的就是對於素材的拔高加深,它更加逼近事實的真實,而“事實即真理”
。
村上春樹,還是再等等吧,時間會顯示一切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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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易海雜論
諾貝爾文學獎看重的是對本民族文化的深度挖掘以及對人性、社會現實的反思。
日本文化最大的特性的“物傷”。
一部《源氏物語》,被歷來日本人及世界各華人民追捧,原因就在於日本本民族的特質是傷感的,這個烙印很重要,所以,在日本作家所創作的作品中,多多少少都帶有這種特質。
馬爾克斯創作的《百年孤獨》,植根於拉丁美洲這片土地,戰爭、獨裁、愚昧落後和人們苦無依靠的孤獨感,是構建拉丁美洲文學的基石,包括《沒有人給他寫信的上校》《族長的秋天》等作品,都是反映了本民族這種最本質的東西。
莫言的創作,借鑑了魔幻現實主義,結合了中國的傳統,例如《生死疲勞》中民間“宿命、輪迴”的說法,描寫了中國農民的生存狀態和當時中國的現狀,寫得真實,又具有文學性。
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用的最多的還是本民族的東西,日本的風土民情,日本人傷感的愛情觀和人生觀,而且處處可見帶有日本意象的東西,比如櫻花、插花、寬大的和服、藝妓的淺斟低唱,川端的作品,讓全世界的人看到了一個真實的日本。
而村上春樹過於媚外,敘事手法和故事的構架,多仿西方文學。
大家透過村上的作品,並未看到一個真實的日本,反而充斥著西方世界的價值觀和人生觀,村上並沒有挖掘出日本本土的東西來,他似乎也無意挖掘。
他本人是十分渴望獲諾獎的,不然也不會如此媚外。
但是,放棄本民族的文學,放棄本民族的傳統,註定他一生無法實現諾獎夢。
有一句常說的話: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要讓世界肯定,不需要媚外。
只要紮根在本民族的土地上,如實反映本民族的風土風貌,就會得到世界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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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村上陪跑諾獎多年的公案,已成了許多讀者心中暗暗地隱痛和微微的期待。多年以來,在諾貝爾文學獎各大賠率榜單上面,村上都無一例外地處於前列位置。甚至他自己也很苦惱,倒不是苦惱沒得到獎,而是苦惱每年都要被人提一次,還要被記者採訪感受。他自嘲道:這又不是賽馬!
不過,關於村上君為何總是陪跑諾獎,我想對於這個現象,主要有兩個原因。
第一,正如他自己所說,所謂“諾獎提名”,只不過還是民間賭博機構提的,而並非官方的。那麼民間機構根據什麼來提名了?無非是國際知名度以及讀者好評度。恰好,這兩項又都是村上所具有的。
若論國際知名度,上面已經提到,村上在最開始創作時,就已經領悟了自己用英語寫作所獨創的“新的文體”。甚至於,《且聽風吟》已發表,就有人說他的作品有“翻譯腔”。這樣的作品,即便經過各國語言的翻譯,也不會使其原本的魅力造成多大的影響。因此,國際性的知名度嘛,起碼根基就已經有了。這不像我們中國的文學,許多的句子、典故、韻味,是需要具有深厚的文化積澱才能夠Get到的。所以我們的許多書,一經翻譯,其神韻立馬大打折扣。但是村上的作品是不存在這樣的語言障礙的。
若論讀者好評度,那就更不用說了。村上的小說,大多是純虛構的作品。他的想象力天馬行空,有很強的故事性、可讀性。同時,他又能夠抓住現代都市人的許多情感狀態,比如孤獨,比如冷漠。那是一種類似於加繆在《局外人》中所表達的冷漠,但村上要比加繆暖上許多。這樣,故事性和情感共鳴都有了,自然會深受讀者的喜愛。
但是,為什麼他依然是資深陪跑諾獎呢?
第二,這和村上的格局有關。村上故事寫得好,情感豐富,敏感性強,很有寫作的天賦。但他的格局不夠,他過多的拘泥於個人的情感和孤獨之中,視野反而被侷限了,深度不夠。那些獲得諾獎的文學作者及作品,大都具有著非同尋常的深度和思考,有著關於人性的拷問,而不僅僅是把故事講的漂亮就夠了的。比如莫言和他的《蛙》。
即使他曾說,“若要在堅硬的高牆與擊石的雞蛋之間作選擇,我會永遠選擇站在雞蛋那邊”。但是這更多的可能只是一種姿態的告白,或者迫於形勢的“政治正確”,而並非他真實的想法。因為他的作品中,壓根沒有表現出來這一點,或者表現的很無力。
當然,也許他會說,“是呀,我確實是被迫說這些話的呀!我看到雞蛋我的心很痛,那又能怎樣呢?如果能讓你們開心,我就站在雞蛋這邊好了。當然我就是站在這裡而已——這實在是無趣得很呀!我還是去寫我的故事吧,這些雞蛋,同我有什麼關係呢?”
所以說,可以稱他為“小說家”,但是他未必擔得起“作家”這個稱號。他過多沉湎於自己的小情小愛,以他的天賦和才華,本可以寫出更加偉大的作品的,而不僅僅是有趣、好玩。某種程度上,村上骨子裡透著一種冷漠。
即便如此,我們仍然要感謝這位“酒吧老闆”。他起碼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帶我們進入了他的那個旖旎多彩的精神世界,這也許就已經夠了。至於偉大不偉大,獲得不獲得諾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喜歡他的讀者,能讀到好的故事,或許這就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