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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收了閃電俠

    導語:

    半個世紀的唱作生涯,鮑勃·迪倫唱遍人間滋味與社會民情。從落魄流浪漢到入獄份子;從社會運動到流行化現象,迪倫揹著他的吉他,吹著口琴,走遍了整個美國曆史,也走遍了人所能經歷的風雨。正如鮑勃·迪倫在《My Back Pages》裡所唱:“昔日我曾如此蒼老,如今才是風華正茂(I was so much older then,I"m younger than that now)”,風霜刀雨只能使他更年輕。

    在上世紀六十年代的嬉皮士運動中,鮑勃·迪倫高唱的“Like A Rolling Stone”也和傑克·凱魯亞克(Jack kerouac)自傳小說《在路上》(On The Road)的書名一樣,成為那個時代嬉皮士們的精神語錄和生活指南。

    如今他與“貓王”普雷斯利(Elvis Aaron Presley)、“披頭士”樂隊(The Beatles)並稱為西方流行音樂的三巨頭,對美國文化,乃至世界文化的影響極其深遠。

    迄今為止,迪倫發行超過四十張專輯,創作出傳唱數代人的經典歌曲,曾獲格萊美終身成就獎(1991)、奧斯卡最佳原創歌曲獎(2000)、金球獎最佳原創歌曲獎(2001)、普利策獎特別榮譽獎(2008)。2016年,迪倫獲頒諾貝爾文學獎,在頒獎詞中,諾獎組委會這樣寫到:

    專輯《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封面

    “多麼震撼。當大眾在期待著流行民謠的時候,一個年輕人手持吉他站在那兒,把街頭俗語與聖經語言熔在一起,讓世界末日看起來都像是多餘的再現。”

    鮑勃迪倫和瓊貝茲

    的確如此,在半個世紀的唱作涯中,鮑勃·迪倫唱遍人間滋味與社會民情。從落魄流浪漢到入獄份子,從社會運動到流行化現象,迪倫揹著吉他,吹著口琴,走遍了整個美國曆史,也走遍了人所能經歷的風雨。他的歌聲閱盡世事的失望與悲哀,歷經劫難,精疲力竭,但在那黑暗的聲音中,又保有一絲溫存,沉入內裡,迪倫的歌仍然火熱。

    鮑勃·迪倫1963年演出

    以“昔日我曾如此蒼,如今才是風華正茂”的迪倫態度為靈感,“收了”推出一款鮑勃·迪倫口琴。口琴正面標註鮑勃·迪倫和他的詩集選年,而背面則刻寫著迪倫代表作《答案在風中飄揚》。

    二次世界大戰後,美國為了在冷戰中佔得上風,不顧國民意願參與越南戰爭。當目睹越來越多計程車兵遠赴戰場,將自己鮮活的生命白白消耗,迪倫不卑不亢地歌唱:“一個人要仰望多少次,才能看見藍天?一個人要傾聽多少次,才能聽見人們的呼喊?”

    作為反戰運動的聖歌,《答案在風中飄揚》唱出了世人對和平與理性的渴望,每當動亂重臨,每當民眾之聲無人傾聽,人們的耳畔就會響起迪倫的嗓音。雖然,迪倫拒絕被貼上“抗議”歌手的標籤,但他仍用自己的創作點燃時代良心。或許,我們不應該期待任何創作者,僅憑一己之力改變世界,然而我們能夠相信的是鮑勃·迪倫——一個永遠誠實的人,不會背棄那些刺傷我們的共同的疼痛。

  • 2 # 看小孩撒謊

    文學獎,不要誤解了文學兩個字,文學的外延很廣,學點英文的人都知道,文科叫liberal arts,文學學士叫Bacheror of arts。文學不只是寫小說,寫詩歌。退一步講,迪倫的歌,本來就是詩,加上獨特的音樂表現風格,那是一般的文學創作者望塵莫及的。

  • 3 # 視悅享

    相信他拒領諾獎很大程度來源於群眾的輿論心理。巴不得事情可以更加的有趣,更加的有看點。 本來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就讓很多人難以理解,為何文學獎頒發給了一位歌手? 而諾獎本身就是一個在很多人眼裡的“極好的”獎項,但這次的烏龍讓很多支援其他文學家的粉絲心中不滿。“這次又鬧出這麼大的獎項,你還拒領?”的這種似乎有些幸災樂禍的問題。 諾獎牛,似乎bob更牛,這符合現代這種娛樂至死的觀念,幾乎所有人都抱著“天下不亂,我不開心”的狀態,沒有鬧出點事,心裡的空虛感是無法被填滿。 長久以來形成的酸葡萄心理導致許多人心中已經失衡,獎項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而是因為這個獎項引起的“事故”越多才越能夠滿足他們。 所以相信是假象,但是抱著這個點用來娛樂確實是很多人所希望的。

  • 4 # 陌陌沫末

    事實上,鮑勃在之前已經獲得過兩次諾獎的提名。一次是大約二十年前,具體原因忘了。一次是05、06年的時候吧,是因為他的回憶錄【像一塊滾石】。

    鮑勃他不僅僅是一個藝術家,他更是一個詩人。而他將詩融入音樂中,開創了音樂的詩性表達的先河。他因為音樂而聞名,但不能忽略的是他在文學上的成就。他將音樂與詩聯絡了起來,將各種社會問題、人生哲理融入到了音樂當中,使得他的音樂多了很多的思想性,這是別的音樂人所沒有的。無數的人在他的音樂中獲得力量,得到激勵,學會感悟。

  • 5 # 曙汛飛滴

    一個男人要走過多少條路,才能被稱為一個男人。——這是鮑勃迪倫的名言。聲名顯赫至高無上的諾貝爾文學獎頒給作曲作家,“鮑勃·迪倫為偉大的美國歌曲傳統帶來了全新的詩意表達方式。”多少使人有些意外。

    第一,歌曲是詩歌的一個部分,而詩歌是文學的主體特徵。所以,鮑勃迪倫有意識向詩歌靠攏:“我覺得自己先是一個詩人,然後才是個音樂家。我活著像個詩人,死後也還是個詩人。”

    第二,民謠是文學、詩歌、歌詞創作的溫床與源泉,這是鮑勃迪倫最大的貢獻,可以促使更大的作家、詩人到民間文學中吸取養分尋找題材激發靈感找到載體。他說,“民謠教會了他描述這個世界的語言,而文學則讓他看懂這個世界。”“當我開始寫自己的歌曲時,民謠式的語言是我唯一知道的風格,我便使用了民謠式的表達。”

    第三,鮑勃迪倫畢竟不是文學家,不懂得歌曲與文學的基本邏輯關係,他的獲獎詞,暴露出他對文學的隔膜與無知。“我們的歌曲在這片人們生存的土地上存活著。但是歌曲和文學不盡相同。歌曲是用來唱的,不是讀的。莎士比亞的劇本是用來在舞臺上表演的。就像歌詞是用來唱,而不是印在紙上唸的。我希望你們有機會以正確的方式聆聽到歌詞:或是在演唱會上、或是在唱片上、或是以人們如今聽歌的某種方式。”其實,歌曲、劇本,都是文學的一部分,這是基本常識。

    第四,華人千萬不要對諾貝爾文學獎過於迷信,它的西方文化傾向,是非常明顯的,我們最好的態度是:姑妄言之姑妄聽之。

  • 6 # 扒衣巴巴

    說實話嚇了一大跳……本來看賠率,以為肯亞那位恩古吉-瓦-提安哥會得獎的,結果居然是他。

    不是不高興迪倫得獎——我挺高興的,中學是聽他和披頭士過來的嘛,《答案在風中飄》和《黃色潛水艇》是每個高三生抑鬱期自我砥礪的歌曲——只是太意外了。

    他這麼個民謠詩人(音樂人) 傳記作者,真能得獎,此前諾獎對他這類人,不太友好。

    美國自從託妮-莫里森後,一直在等。等啊等啊。最後,羅斯、麥卡錫、品欽們誰都沒有,他得了。多少有些好玩。

    不是說迪倫不配。他的詩才(請注意這點)和影響力毋庸置疑。只是他的音樂成就太巨大了而已。

    他一定是諾貝爾文學獎史上,前二跨界的男子,前二我們最熟悉的聲音——另一個是丘吉爾(對,丘吉爾得過諾獎)。

    而羅斯、麥卡錫、阿多尼斯、歐茨、奧茲們,又一年了……而且我剛意識到,美華人這一得獎,羅斯、麥卡錫、品欽這老幾位美華人今生恐怕就……

    當然,大家又要說村上春樹陪跑了、村上萬年如何如何了、小李子都得奧斯卡了村上還沒得獎巴拉巴拉……

    說實話:這次慘的真不是村上,而是美國其他老幾位;而且,這對村上而言,算是除了他得獎之外,最好的結局。

    我估計村上春樹這會兒……也許還挺高興的。

    在《海邊的卡夫卡》,在《舞舞舞》,在他許多小說裡,村上都拼命地誇鮑勃-迪倫。他相當熱愛鮑勃-迪倫。

    《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裡,有段對白:

    我點下頭。不習慣的人並非我自己。

    “求185 平方根的答案,按哪個鈕合適?”我問。

    “在下一個新車型出現之前怕是難以如願。”她笑著回答。“這是鮑勃·迪倫吧?”

    “是的。”我應道。鮑勃·迪倫正在唱《一路向前》。雖說過了20年,好歌仍是好歌。

    “鮑勃·迪倫這人,稍微注意就聽得出來。”她說。

    “因為口琴比史蒂本·旺達吹得差?”

    她笑了。使她笑委實令人愜意。我也還是可以使女孩笑的。

    “不是的,是聲音特別。”她說,“就像小孩站在窗前定定注視下雨似的。”

    “說得好。”我說。的確說得好。關於鮑勃·迪倫的書我看了好幾本,還從未碰到過如此恰如其分的表述。簡明扼要,一語中的。我這麼一說,她臉上微微泛起紅暈。

    之後,在主角“死去”,或者說,沉入“世界盡頭”之前,是這樣的:

    鮑勃·迪倫在唱《輕拂的風》。傾聽之間,我想到蝸牛、指甲刀、奶油燜鱸魚、刮臉膏。世界充滿形形色色的啟迪。

    初秋的太陽隨波逐浪一般在海面粼粼生輝,儼然有人將一面巨鏡打成萬千碎片。由於打得過於細碎,任何人都無法使之復原,即便是御林軍。

    鮑勃·迪倫的歌使我想起租車辦公室那個女孩。對了,也必須向她祝福。她給了我極佳的印象。不能把她從名單中漏掉。

    我試著在腦海中推出她的形象。她身穿令人聯想到初春時節棒球場草坪那樣色調的綠色運動夾克,白襯衫打一個黑色領結。估計是租車公司的制服。她聽鮑勃·迪倫的過時歌曲,想象雨幕。

    我也想了一會雨幕。我所想到的雨是霏霏細雨,分辨不出下還是沒下。但實際上是在下。雨淋溼蝸牛,淋溼牆根,淋溼車。誰都無法制止,誰都別想避開,雨總是公正地下個不停。

    片刻,雨變成模糊不清的不透明雨簾,罩住我的意識。

    睡意降臨。

    這樣我即可尋回我失落的一切,我想。國雖曾一度失落,但決未受損。我閉目閤眼,置身於沉沉的睡眠中。鮑勃·迪倫不斷地唱著《驟雨》。

    慚愧地說,我是讀了這段,才去認真聽鮑勃-迪倫的。

    《我私人口味》,《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是村上春樹兩部最好的小說之一(另一部是《奇鳥行狀錄》),他會在這部小說裡,為主角送別另一個世界時,聽著鮑勃-迪倫,他真是迪倫的粉絲與知己。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現代人的體能與古代人相比是不是退化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