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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亦有所思

    此事為真!

    大約是在公元1100年,當時秦觀謫貶在雷州,接到朝廷通知說可以回到北方。有一天夜裡他在夢中做了一首《好事近》,醒來後就把這首詞記了下來。詞名《夢中作》,全詞如下:

    春路雨添花,花動一山春色。

    行到小溪深處,有黃鸝千百。

    飛雲當面化龍蛇,夭矯轉空碧。

    醉臥古藤陰下,了不知南北。

    之所以後世人說這首詞是“輓詞”,就是因為這首詞尤其是尾句“醉臥古藤陰下,了不知南北。”的準確預知了他自己的死亡時地點和死亡方式,甚至死亡時間。

    資料所載,秦少游在回去的路上,走到藤州的光華亭,或許是由於疲勞,或者是由於貪戀風景,便飲了美酒,然後用酒杯去河邊汲水,結果面含微笑地離去。

    回頭再看這首詞,然後對應他的離去方式,便會覺得極為驚詫。

    春路雨添花,花動一山春色。

    春路,春天的路,不再是謫貶的身份,可以回到北方,自然算得上是春路。有雨,有花,有山,應當是夢中所看到的景色,可實際上也是他放還故鄉的路上風景秀美。

    行到小溪深處,有黃鸝千百。

    之前所說,秦少游是因為飲酒後口渴,持酒杯要到小溪處汲水。這豈不正是“行到小溪深處”,而那個千百黃鸝現在看起來更像是為他送行。

    飛雲當面化龍蛇,夭矯轉空碧。

    飛雲,應當是指有風,所以天空中的雲彩變幻著形狀(龍蛇),而龍蛇含義較多,小可傾向於本意是(邊樹木的枝幹形狀)如龍如蛇,因為後面的“夭矯”二字就是形容樹幹的,用樹幹的彎曲狀來形容白雲,所以後面才有“轉空碧”一詞。

    醉臥古藤陰下,了不知南北。

    醉臥,秦少游當時喝醉了。

    古藤,當時秦少游所在的位置是“藤”州。

    不知南北,秦少游醉而離世,而當時他正在從南向北迴家的途中。

    為何說此事為真,因為宋朝另一個詩人黃庭堅寫了一首《千秋歲》,這首詞有一個序言,大意是說秦少游當年得以放還,曾經在夢裡寫了一首詞,其中有“醉臥古藤陰下,了不知南北”之句,想不到果然在藤州光華寧上離世。自己來到宜州,路過衡陽看到了秦少游的遺作,寫了一首和詞。

    當然,此詞也有另一種說法,就是作詞時間是1094或1095年,但從黃庭堅的序言中看,可能性不大。

  • 2 # 老街味道

    問題:風流才子秦少游寫了一首詞,他死後,為什麼有人說他是提前為自己寫的一首輓詞?

    前言

    在秦觀去世以後,黃庭堅曾經寫過一首絕句:

    閉門覓句陳無己,對客揮毫秦少游。正字不知溫飽未,西風吹淚古藤州。《病起荊江亭即事》

    第1、3句說的是陳師道,2、4句說的是秦少游。黃庭堅另有一首絕句也提到了秦觀:

    少遊醉臥古藤下,誰與愁眉唱一杯。解作江南斷腸句,只今唯有賀方回。《寄賀方回》

    古藤州正是秦少游去世的地方。

    一、秦少游的讖語

    據惠洪《冷齋夜話》記載:

    秦少游在處州,夢中作長短句曰:‘山路雨添花,花動一山春色。行到小溪深處,有黃鸝千百。飛雲當面化龍蛇,夭矯掛空碧。醉臥古藤陰下,杳不知南北。’後南遷久之,北歸,逗留於藤州,遂終於瘴江之上光華亭。時方醉起,以玉盂汲泉欲飲,笑視之而化。”(《苕溪漁隱叢話》引)

    紹聖初(1094年),新黨人士章惇、蔡京上臺,蘇軾、秦觀等人因元祐黨籍紛紛被貶,秦觀出任杭州通判,又被貶監處州、郴州、橫州、雷州等地。

    秦觀在處州的時候寫了一首《好事近》,其中有“醉臥古藤陰下,杳不知南北。“結果幾年以後,秦觀從雷州北歸經過藤州時,真得在這裡去世。

    因此被人認為這首詞是一種讖語。

    二、歷史上的詩讖

    讖 chèn,表示將來能應驗的預言、預兆。古人很喜歡在詩中尋找這樣的句子,這有點像算命先生,總是能夠證明自己提前預知的話。

    文人們一生不知道寫過多少詩文,後人從中找到幾句說成是預言預兆,於是就出現了詩讖。

    最有名的詩讖故事有“金谷二十四友中”石崇和潘岳的經歷 ,金谷二十四友個個都是名士:聞雞起舞的劉琨、三張(張載、張協、張亢)、二陸(陸機、陸雲)、兩潘(潘岳、潘尼)、還有聞雞起舞的劉琨、 引起洛陽紙貴的左思等。

    “擲果男神”潘岳寫過一首五言詩,詩中最後幾句是 :

    揚桴撫靈鼓。簫管清且悲。春榮誰不慕。歲寒良獨希。投分寄石友。白首同所歸。

    多年以後,西晉爆發了八王之亂,奢侈荒淫的石崇和潘岳同一天被綁上了刑場,臨行前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由得想起來當年的那首詩:

    投分寄石友,白首同所歸。

    兩人死前一個54歲、一個是52歲,真的是“白首同所歸”了。

    三、關於詩讖,古人的看法

    (宋)王楙《野客叢書》說:

    《王直方詩話》舉東坡、少遊、後山數詩,以為詩讖。漁隱以為不然,謂人之得失生喪,自有定數,烏有所謂詩讖雲者,其不達理如此。

    《王直方詩話》用蘇軾、秦觀、陳師道的詩舉例,證明詩讖的存在,但是胡仔不以為然,舉例反駁,認為沒有詩讖。

    僕謂此說亦失之偏。詩讖之說,不可謂無之,但不可謂詩詩皆有讖也,其應也,往往出於一時之作。事之與言,適然相會,豈可以為常哉?漁隱舉東坡詩之不應者為證,可笑其愚。大抵吉凶禍福之來,必有先兆,固有託於夢寐影響之間。而詩者,吾之心聲也,事物變態,皆能寫就,而況昧昧休咎之徵,安知其不形見於此哉?但泥於詩讖則不可。

    王楙認為胡仔說的偏頗,他以為詩讖不能說沒有,但是也不能說所有的詩都是讖語。應驗的往往是一時之作。大多數吉凶福禍來的時候都有先兆。有的託於夢中,而詩為心聲,詩人自己未必意識到但是卻能透過詩表現出來,所以詩讖也是有道理的。

    結束語

    秦觀的這首詞常常被當作詩讖的例子,我們今天都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這一類迷信的東西。

    不過按照(宋)王楙的說法,我們潛意識中對於未來有一種模糊的預期,很可能無意識的在詩中表現出來。

    詩讖其實我們心底裡對於未來的一種擔憂。這樣理解,可能也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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