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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薛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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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不止看戲
評書表演是要背下來,但是背的不是書,而是“臺本”。 評書雖然是一個人講,但是並不代表是在背書。評書的本子其實很講究節奏、氣口、描述和敘述的穿插。 而評書的表演精華,也不在背,而在“演”。其實相對於其他表演來說,評書的表演對於演員的要求更高,首先是嘴皮子功夫、氣力,還有就是表達能力、表現力。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評書是一種“獨角戲”,一個人在臺上表演兩個多小時,絕對是要功夫的。以評書大家單田芳和袁闊成為例來看。單田芳以“說”為長,語言非常帶戲,聲情並茂,聲音的塑造力又非常強。而袁闊成是以“演”而備受觀眾歡迎的,他的《三國演義》是評書史上值得書寫的一部作品。袁闊成有武術的底子,表演上有優勢,後來他“撤掉書桌”開創了手眼身法步的信使評書,也就是大家常說的“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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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魏青衣
評書是要把書裡的內容全部記下來,這比背下來要容易一些,但是需要加上自己的觀點,而且要以自己的口吻來說這本書。當然了,評書還是有一些東西需要背的,比如四大名著裡有很多詩詞,評書人在評書的時候,一般都會把這些詩詞背下來,來表明“有詩為證”。
至於劇情之類的,就是靠評書人去自己發揮了,一般來說,評書裡的劇情都會比原著裡的精彩一些,尤其是打鬥場面,活靈活現,如同身臨其境。其實古代寫小說,有不少藉著評書的口吻來寫的,比如說“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然後下一回開頭就會寫“上一回說到”,注意,這裡是“說”不是“寫”,其實這也給人一種說書的感覺。
這樣的作品尤以清朝的小說為甚,清朝的小說,幾乎都是以這種口吻寫的,便於評書。可能這也是評書藝術在清朝,非常流行的緣故吧?其實評書也是有劇本的,有時候一些評書人,不是背書,而是直接背劇本,因為劇本已經寫好了評書的觀點和臺詞,只要照著背就行,這樣就不需要再自己去總結。
評書藝術發展了這麼多年,已經有了很多劇本,基本上一些比較流行的作品,都有相應的評書劇本,比如《武松打虎》、《大鬧天宮》、《火燒赤壁》、《黛玉焚詩》等劇本,這些劇本都是老一輩的藝人們,慢慢總結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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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在下千城
為什麼單田芳、袁闊成等人被認為是評書大師,正因為他們不是簡單地“背書”。既然叫做“評書表演”,那就一定會有“表演”的成分。所以,評書並不是我們所想象中簡單念念書稿、背背書就行了,而是一門非常有深度的學問。第一,評書的過程是對書籍的二次創作我很喜歡聽評書,尤其是現在有喜馬拉雅等聽書APP,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帶上耳機聽聽評書。聽多了就會不自覺的納悶,這些評書大師講的內容和書裡講的一樣嗎?還是自己胡謅的?比如袁闊成的《三國演義》,講的很是經典和精彩,但羅貫中的小說真的是這麼寫的嗎?帶著這個疑問,我還真在聽的時候翻了翻書,發現袁老並不是一字不差的對書籍內容進行背誦,而是有他自己的東西在裡面。如在講解諸葛亮和關羽對話場景的時候,就會加入一些書上沒有的文字,但聽起來更好聽、更吸引人。
因為咱們人在講話的時候是“口語化”,而寫的文字是“書面化”。所以,評書需要將書面化的書籍轉化成口語化的語言。如果不二次創作,那評書聽起來就跟機器念字沒什麼區別了。
第二,真正的評書都跟現場說相聲似的,不帶文稿的即使我們沒見過真的評書,但至少在電視劇、電影裡也見過一些場景。評書人往往都是面前擺一個桌子,頂多放上一把扇子、一塊驚堂木、一支筆、一張紙。
如果完全按照書籍內容背下來去評書,那萬一忘了詞兒、卡了殼該怎麼辦呢?總不能把書拿出來翻著找吧。
而且,評書是一個“現場直播”的模式,觀眾就在底下坐在板凳上聽評書,評書人不僅要說的“準”,還得講的“有趣有料有味道”,必要的時候還要加上一些動作。
比如袁闊成在評書的時候就“演”的非常好,能結合故事情節做到聲情並茂,觀眾更愛聽了。所以,評書表演,既要有“評書”,也要有“表演”。
第三,即使是真背,也背得不是原書,而是評書稿退一萬步講,假如是一個新手來評書,翅膀剛硬才單飛,誰都有個第一次嘛。這時候可能會背一背評書稿,畢竟頭一回公開評書表演,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萬一真演得不好,那就索性按照背的內容挨個說就得了。但這背得也不會是書籍原稿,也一定是重新加工過的評書稿。其實就跟我們高考考試做題一樣,我們會背一背要點,但真寫的時候一定不可能把要點一字不差的寫上,總是會有自己新的思考。
我是千城,就是那個要讀完1000本書、走過1000座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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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烏雲66
評書中有許多需要背誦的東西,比如“盔甲贊”“刀槍贊”還有經典人物的開臉,歷史書中的詩詞歌賦,這些都是需要下大力氣背誦的,老先生講話,說夢話都不能錯。書中的主要情節倒是不用死記硬背,順樑子捋下來自己臨場發揮就行。關鍵評論要新穎,明暗釦子扣的恰到好處,這些就是經驗了。總之,背是基礎。背好了,未必說的好書。背不好,絕對說不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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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書不是背書,或者,照本宣科,那不叫評書,叫廣播小說 。
評書還是有技巧的,但是,不是死記硬背,當然評書也有需要死記的東西,那就是各種贊,比方說美人贊,盔甲贊,兵器贊等需要強行記憶的東西,這些贊可以增加演出效果。
除此之外,很多東西是不需要強行記憶的,而且評書每次表演都會加入不同的故事情節,而且這些故事會根據表演的時間長短加入不同的作料,故事情節會相應的增加作料或者壓縮故事。
比方說有一次一個老先生說書,說武松獅子樓鬥殺西門慶,書沒說完有個老書客找到後臺,說自己要出差半個月,希望自己回來後老先生再說武松怎麼殺的西門大官人。但是這時候武松都上了獅子樓了,但是老先生卻說:你去吧,保證讓你回來能聽到武松是怎麼殺的西門慶。
商人安心的出差了,回來時已經半個月後了,找在這書館聽書的人問:老先生說到哪兒了,殺了西門慶了嗎?
聽書的人說:沒呢,老先生這半個月光說獅子樓 的來歷和各種木材的原料產地的故事了。
這可見一個說書先生的本事,光說木料就能讓你流連忘返。
其實評書沒有死綱死口的背誦也是源於此,要根據表演環境的變化 而調整自己的表演策略,而死綱死口則無從調節。
評書分為道活和墨刻。
道活就是這種評書的梗概,其實我覺得這個更類似網路小說的大綱,會寫個大概的故事情節,比方大綱寫,秦瓊從山東到八里二賢莊遇單雄信,這麼一句話就是,十五二十天的書,你可以根據這個大綱往裡面填情節。
墨刻書,就是出版的評書話本,比方說單田芳出版的《三俠劍》《白眉大俠》等都是這種。可以理解為添加了故事情節的道活,因為平時說書時,好的評書演員也不會按照本子唸的,他們會改,有時候改的也會面目全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