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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我童年印象最深的年夜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還是念小學的時候,那年的大年三十,我們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坐在桌子上吃年夜飯。
那晚的年夜飯非常豐盛,有鹽焗雞、紅燒肉、釀豆腐、還有很多很多我喜歡吃的好菜。……大家那晚都非常高興。
我們家最高輩份是爺爺,我記得最清禁,那年是他七十三歲,也是他最後一次和我們吃團圓飯。
我爺爺最是疼我,每年團圓飯都要給我留一隻雞肶,砍雞的時候,不許切開,專為我留下。
我那時問爺爺:“為什麼要吃年夜飯?年夜飯是怎麼來的?”爺爺說:“大年三十除夕之夜,無論相隔多遠,工作有多忙,人們總希望回到自己家中,吃一頓團團圓圓的‘年夜飯’,與親人團聚。有時實在不能回家時,家人們也總是為他留一個位子,留一副碗筷,表示與他團聚。這年夜飯也叫‘閤家歡’,是華人極為重視的傳統習慣。春節前農曆十二月卄五日開始不出遠門,忙著準備過年的食品、迎接遠歸的親人。”
我又問爺爺:“那我們今天晚上吃的鹽焗雞、紅燒肉是誰發明的呀?”
爺爺笑著說:“這不是誰發明的,是古時候勞動人民在生活中創造出來的。傳說我們客家人以前挑鹽上江西時,把雞埋在鹽擔裡以備路上吃而無意發明的。紅燒肉呢,傳說蘇東坡家住在河堤旁邊,他經常把自家的豬肉切成方塊,做好後送給修河堤的工人吃。他把這種肉稱為‘東坡肉’,後來人們就簡化成了紅燒肉。”
“爺爺,那您最愛吃的釀豆腐又是怎麼來的?”我又問爺爺。爺爺喝了一口茶,笑著說:“相傳很久以前,有倆結拜兄弟,後來因為在吃飯點菜的時候出現了矛盾,一個要吃豬肉,一個要吃豆腐,聰明的飯店老闆想出了一個面面俱到的辦法,製作出了釀豆腐。”
最後爺爺對我說:"小孫子,你可要記住了,好好讀書,將來做個有出色的人,以後長大了,不管到哪裡工作,過年的時候一定要回家團圓,吃這頓年夜飯。"
我當時非常鄭重地對爺爺承諾說:"爺爺,我記住了,以後就算去了外國,每年一定回來陪你吃團年飯,但你每年都得給我留雞肶。"
吃豐盛的年夜飯,全家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邊,一邊吃飯,一邊說說笑笑,我覺得那是最幸福的時刻。我那時真想天天都過年,天天都吃年夜飯呢!
後來,在第二年爺爺就因病逝世了。我哭了很長一段時間,自那以後,我無論在那,過年的時候總會依時趕回來,和家人吃頓團圓飯。而我爺爺特許過年留給我的雞肶這一習慣,一直保留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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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覺得,過年是記憶裡最美好的一天
穿新衣,戴新帽、包餃子
蒸年糕、打燈籠、放鞭炮
而如今的年味像是淡了很多
搶紅包、看春晚、打麻將
有些家裡乾脆春聯也不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