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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學軍事理論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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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Y圓子同學Y
二戰一結束結束,所有納粹都開始了歷史性的大逃亡。首要逃亡方向肯定是盟軍佔領區(西德國),畢竟留在東德面對蘇聯嚴酷的審判與流放簡直生不如死。
然而逃亡盟軍佔領區並不那麼輕鬆,因為大部分納粹黨與黨衛軍士兵身上都有血型字母象徵身份的紋身,而他們又是盟軍重點關注的物件。因此盟軍會對大部分俘虜與難民優先會進行身體識別,一但黨衛軍與納粹黨的身份被認證,他們就會被關進監獄,再進一步識別個人身份與二戰中行為規範認證。有些在東線呆得太久的甚至會被遣返蘇佔區!
但是也有人幸運逃脫的,他們大部分會首先逃亡至西班牙與葡萄牙。畢竟西班牙成為歐洲最後的法西斯國家,葡萄牙又是中立國。進入兩牙後要嗎留下,要嗎在考慮逃亡其它講葡萄牙語與西班牙語的南美洲國家,也有少部分潛逃美國與加拿大的。
不管他們逃亡何處,在一定幾十年安定生活以後,他們會面對以色列特工摩薩德的頑強追捕!比如納粹種族大屠殺者策劃者之一的阿道夫.艾希曼就被成功抓獲,並綁架回以色列接受審判。當然也有人逃過追捕的像“死亡天使”納粹醫生約瑟夫.門格勒。
就現在來說一些肇事者與屠殺者已漸漸離世,二戰已經離我們遠去,正義之燈逐漸熄滅。
這個得看情況,一共分三種。從他們的境遇可以看出,知識不但可以改變命運,關鍵時刻,還可以救命。
第一種,納粹黨員科學家。二戰期間,美國有個“回形針計劃”,旨在吸收德國納粹科學家,透過爭奪,將大批德國火箭技術專家及高階研究人員轉移至美國,只要你足夠優秀,不用改名換姓的逃亡,自有八抬大轎去抬。 最有名的是德國“火箭之父”黨衛軍少校馮.布勞恩,相當的被納粹黨器重,戰後又被美國花大價錢請走,不但沒受到審判,還主持了土星五號等大工程,成了美國航天之父和阿波羅登月設計師。
二戰後,人類的外科醫學,生物醫藥領域和太空領域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這個與德日兩國的活體實驗資料和經驗有很大關係。畢竟,人體試驗的確有不可替代性,哪怕現在疫苗研發最終也要進行人體臨床實驗。
“回形針行動”中的赴美德國科學家
被德國國防軍簇擁的“德國火箭之父”——黨衛軍少校馮.布勞恩
與美國總統相談甚歡的“美國民族英雄”校馮.布勞恩博士
第二種,雖然算不上科學家或者工程師,但是有一技之長。他們大多隱姓埋名,逃往南美洲。而這些南美的獨裁國家沒有捲入二戰,與德國沒有仇恨,甚至巴西、阿根廷、智利等國還有悠久親德和德裔移民基礎,而且。這些國家也非常迫切需要大量治國、治軍和其他方面的技術型人才(比如醫生)。結果是,二戰後,一度非常低調的南美洲國家軍隊建設和訓練水平突飛猛進,比如80年代初的馬爾維納斯戰爭,阿根廷空軍超高的作戰素質,硬是把英軍打的一愣一愣的。
智利至今還沿用的40年代的德式制服,和儀仗隊行進模式,大家看看是不是感覺很穿越。
與第一點的科學家不同,他們大多隱姓埋名,換了身份。不過,素有“納粹捕手”之稱的以色列的摩薩德(世界四大情報組織之一)為了給二戰期間的猶太死難者復仇,一直在世界各地不遺餘力地追捕前納粹戰犯。尤其是1961年對阿道夫·艾希曼的追捕堪稱典範。由摩薩德局長哈維爾親自率特工前往阿根廷,把隱居在那裡納粹戰犯艾希曼秘密綁架到以色列接受審判。總之,不能讓一個納粹分子壽終正寢。
由摩薩德局長帶隊,以色列特工奔襲18000公里追捕艾希曼
比如,對狡詐的集中營的“死亡醫生門格勒”,其在南美溺水身亡並匿名下葬後,還聯合德國司法部,挖地三尺進行DNA測試,證明死者身份,以排除詐死後進一步潛逃的可能。進入本世紀,2017年,前納粹黨衛軍成員、奧斯威辛集中營會計,已經96歲的格呂寧(Oskar Gröning)被審判處4年徒刑,並且被判必須入獄服刑。。
96歲的格呂寧出庭受審
第三種,直接被逮捕,受到審判。這個就不多贅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