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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弟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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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7724043881117
冰心說:
志摩的詩,魄力甚好,而情調則處處趨向一個毀滅的結局。看他《自剖》裡的散文,《飛》等等,彷彿就是他將死未絕時的情感,詩中尤其看得出,我不是信預兆,是說他十年來心裡的醞釀,與無形中心靈的絕望與寂寞,所形成的必然的結果!人死了什麼話都太晚,他生前我對他沒有說過一句好話,最後一句話,他對我說的:“我的心肝五臟都壞了,要到你那裡聖潔的地方去懺悔!”我沒說什麼,我和他從來就不是朋友,如今倒憐惜他了,他真辜負了他的一股子勁! 談到女人,究竟是“女人誤他?”“他誤女人?”也很難說。志摩是蝴蝶,而不是蜜蜂,女人的好處就得不著,女人的壞處就使他犧牲了。
——到這裡我打住不說了!
林徽因說:
詩人徐志摩的心情是潔淨的,頭老抬得那麼高,胸中老是那麼完整的誠摯,臂上老有那麼許多不折不撓的勇氣。
徐志摩一生為著一個愚誠的傾向,把所感受到的複雜的情緒嘗味到的生活,放到自己的理想和信仰的鍋爐裡燒煉成幾句悠揚鏗鏘的語言,來滿足他自己本能的藝術的衝動,為著這情感而發生的衝動更是非實際的——或不全是實際的——追求。
蘇雪林說:
徐志摩,這位才氣橫溢,有如天馬行空的詩人;這位活動文壇,不過十年,竟留下許多永難磨滅的瑰麗果實的詩人;這位性情特別溫厚,所到處,人們便被他吸引、膠固、凝結在一起,像一塊大引鐵磁石的詩人,竟於民國20年11月間,以所乘飛機失事,橫死於泰山南面開山的高峰下,享年不過36歲。
林語堂在《新豐折臂翁·跋》說:“志摩,情才,亦一奇才也,以詩著,更以散文著,吾於白話詩念不下去,獨於志摩詩。”
蔡元培為其寫輓聯:談話是詩,舉動是詩,畢生行逕都是詩,詩的意味滲透了,隨遇自有樂土;乘船可死,驅車可死,斗室生臥也可死,死於飛機偶然者,不必視為畏途。
“那一天你來 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見了光彩 你驚醒我的昏迷償還我的天真” ——徐志摩《翡冷翠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