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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394068468227

    那天晚上,雷子說,姐,我要給你寫一首歌。十年後的今晚,我聽到了這首歌《阿刁》。收在一張叫《無法長大》的專輯裡。 當時我們喝著阿刁的朋友小蔡從瀘沽湖帶來的蘇里瑪酒,十斤裝的塑是料酒壺已經剩不多了,小院的客廳裡我們隨意倒臥,天馬行空的聊著 ,不知聊到什麼,雷子從臥室裡拿出吉他來,唱了一首張楚的《姐姐》,屋子裡有兩個姐姐,一個明月,一個阿刁。但我們都知道這話是要給阿刁寫。雷子總是說,阿刁就是我的親姐。中間我給雷子寫了一段歌詞,大概是飄蕩在外的人享受漂泊,又渴望港灣的矛盾心態。那就是麗江和西藏。豔遇發生的地方。雷子抱著吉他,在試了幾個旋律後,不大會,就基本完整的彈唱為一首憂傷的歌。關鍵是,雷子的旋律很符合我想表達的。蘇里瑪酒又叫咣噹酒,摩梭人自釀的高度酒,所以2小時後我正和阿刁聊著劉慈欣在三體中對奈米材料的瞭解,我就咣噹的倒在了地板上,很慚愧的沒有發生任何豔遇。第二天,在一頓不成功的廚藝顯擺後(豆瓣醬太鹹,而在麗江,住客自購食材在客棧做飯共享不知道是不是從我們那時候開始),我們又回到人間小院。天還沒有黑,雷子已經神秘兮兮的準備出門了,臨出門了,賊眼笑開的偷偷拉住我,哥,我知道你想泡我明月姐,我這有六個避孕套,要不給你留兩個,我忍著點,用四個好了。我翻他一對白眼,滾吧,我要泡也泡阿刁。他帶著聊了半天的南韓女孩和二兵子去了38號院,一個頹廢詩人開的地下黑酒吧。那個頹廢詩人是89漏網的川大高才生。我和阿刁抽完第二包紅河時,雷子和二兵帶著各自的戰利品回到了小院。樓上兩間客房的地板和床一直i呻吟到天亮。我和阿刁把那間屋子弄得像毒氣室一般,地上扔著一堆紅河的空煙盒。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麗江從沉睡中剛剛醒來。我聊了這輩子最長的一次天。從頭天晚上7點開始。阿刁在Sunny下給我織了一一條圍巾。半天的時光。路遙在院子裡和狗狗逗樂。花壇裡種著一顆從印度帶回的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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