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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李蘭頌

    【傳媒影視類話題】

    謝邀。關於賈樟柯的電影,拍出來似乎就都是佳構。然而,安全係數過高的類似資料模型,或需要戰地記者般抓拍實況,或需要閉門修煉時苦海無涯,總使人更熱愛生活中凝結又鮮活的美。這種需求——在於“一語天然萬古新”的明晰及“豪華落盡見真淳”的颯爽⋯⋯ 不雕琢而非刻意的神來之筆。

    賈樟柯這部《來訪》有一點特好——他選擇了靜中美,這就大概也是賈氏經驗再度實現。美在於發現,美從靜中來,美在人身邊,審美情趣和美學理論,前者似更關鍵。這是有一定道理的,都是偶然中的必然,有審美根基的,不容小覷。否則,太假、太慢、太虛、太傻,像大一作業般未必優秀。

    聽到中央戲劇學院和上海戲劇學院學生們在戰疫情中的兩則廣播劇和數首歌曲,迅速發表意見。整體上第三首好些,作曲也有味道;第二首有想法,但略顯粗糙;第一首切點好,抓住英雄詞眼,但“你說”太多,忘記“英雄”了,結構使節奏含混不清,女聲演唱層次不錯。三首歌優點合成就好了⋯⋯

    廣播劇呢?我想到給耳朵寫東西——李白說:“請君為我側耳聽”。場域要靜才能側耳聽,就要以文學即詩為基礎,不能以新聞尤其假新聞為依託。搞得鬧了巴騰的,有多大興趣和關注力才能聽這東西——如果開車聽,非撞車不可。不得要領,不講層次,靠堆積詞彙就容易這樣。有好的引導都是好苗子。

    我反對假裝、偽造、冒充教科書,藉助細節清晰、節奏遲緩、故事單一、人物平實,真假寫實之間的類似軟埋,還說看過縣誌。走藝術提純方式的偽藝術,所謂藝術家費盡洪荒之力還不如兩張照片一個影片——夕陽餘暉、兩個護士累極相依、一芳鄰追拍兩個多月的飄蕩窗外的紅窗簾⋯⋯成為最美。

    靜中美是小小的詩,而小小的詩同樣有史詩般的胸襟與壯美——所以,一如類似絕唱有:古體詩《靜夜思》《登鸛雀樓》,當代詩《螢火蟲》《泥土》,朗誦起來就非常難。靜、動、感——不單是雅和俗的融合。例如,劉蘭芳說岳飛傳曾經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就是這個原因;而今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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