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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滌洲 (1900~1934) ,蒙古族,北京人。1933年在北京大學研究院文史部語音樂律實驗室任助教。後因家中5位親人相繼離世,復因勞累過度,於1934年10月逝世於北平。白滌洲是當時國語運動的實幹家,為國語的推行和研究工作做出了重要貢獻。
下圖:(左起)王向辰、老舍、楊雲竹、白滌洲、祁伯文、何容
老舍與白滌洲是老同學關係,老舍在英國待了5年,1930年回到北平時已29歲,他的落腳點就是住在白滌洲西城煙通衚衕的家。可見二人關係很要好。下圖:白滌洲遺稿著作
白滌洲還是老舍的紅娘,老舍與夫人胡絜青第一次見面就是相遇在白家,而且是在白滌洲等人的撮合下成婚的。下圖:老舍與夫人
老舍眼裡的白滌洲,外表是高個子、喜留平頭,喜歡穿深色衣,絡腮鬍子,相貌平常。為人處世上,白滌洲與人為善,善解人意,精明但不愛佔別人便宜,做事認真。在家裡5位親人短時間內去世時也表現得很堅強,“象棵松樹似的立著”。下圖:《大上海指南》(1936)留聲機片廣告,內有白滌洲所錄新國音(北京音)
5位親人離世對白滌洲打擊太大,加上勞累,以致他1934年就去世了。老舍在《哭白滌洲》一文寫道:
“我們能找到比你俊美的人,比你學問大的人,比你思想高的人:我們到哪兒去找一位“朋友”,象你呢?”這是老舍對他的評價。
老舍眼裡的白滌洲,就是一個普通人,雖其貌不揚,才學不出眾,但他絕對是一個真朋友。
老舍先生的筆下是這樣描述白滌洲的:“自我一認識他,他彷彿就是個高個子。老推平頭,老穿深色的衣服,腮上鬍子很重。偶爾穿上洋服,他笑自己。他知道自己不漂亮。同樣,他知道自己的一切缺點。有一次,他把件綢子大衫染得發了綠頭,他笑著把它藏起去:“這不行,這不行,穿它還能上街?”他什麼也不行,他覺得。於是高過他的人,他不巴結。低於他的人,他幫忙。對他自己,在幽默的輕視中去努力。高高的個子,灰色或藍色的長袍,一天到晚他奔忙。他沒有過人的思想,只求在他才力所及的事上、學問上、作人上,去作。他實在。說給他一件新事,或一個新的思想,他要想了,然後他拍著腿:“高!高!”到此為止;他能瞭解,而永遠不能作出來,新的。舊社會的享受,他沒享受過;新的,也沒享受過。他老想使別人過得去,什麼新的舊的,反正自己沒佔了便宜。自己不佔便宜就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