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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ruixuezhaofeng

    2020年,以色列與阿拉伯國家關係出現上世紀戴維營協議、以埃復交後的歷史性突破,以先後同阿聯酋、巴林、蘇丹、摩洛哥關係正常化……

    這被特朗普視為其外交成就的高光時刻,事實上確為特朗普的“功績”,他用商人的“交換手段”恩威並施,一切為了以色列,為了自己的中東政策――還有遷使館到耶城、承認戈蘭高地為以領土、縱容以在被佔領土建定居點等一系列挺以舉措。

    唯一的挫折恐怕是“中東北約”未能成立吧?但它的雛形已現。

    如何深入分析21世紀20年代的中東新變?

    一、中東局勢出現上述激變,關鍵的推手是特朗普,它既有特殊性,也有連續性。特朗普確實是“上帝派來幫助以色列的”,他給美國中東政策帶來大轉變,也給拜登施展“抱負”造成侷限。

    二、與此前以色列與中東“前線國家”埃及、約旦握手言和意義不同,新科四個阿拉伯建交國地位和影響力一般般,其現實意義不是太大。

    海灣乃至阿拉伯、伊斯蘭關鍵國家沙特對以關係保持“水下狀態”,這是特朗普、內塔尼亞胡力所不逮之處。也應該看到,美以在“積小成大”,沙特王儲一旦掌權,以沙關係歷史性突破不是難事。

    三、由此可見,阿以關係的癥結已從被佔領土與巴勒斯坦問題,轉移到雙方明暗聯手,共同對付伊朗為首的中東什葉派陣營。

    這是美國樂見、以色列如願、歐盟無奈、俄羅斯使不上勁兒、土耳其觀望的一個趨勢,或言現實。

    四、中東關係曲折複雜,特朗普四年裡改變許多。一個不爭的事實是伊朗、土、以、沙特四國不斷坐大,埃及倒是作用減弱。

    地區強國的動作、影響不斷增強,相反,美歐俄等傳統大國勢力影響力相對降低。

    未來拜登政府親以依舊,但不會像特朗普那般傾斜。拜登更看重與俄羅斯競爭,“照顧”阿拉伯國家的情感。

    以色列政局也在變化,後內塔尼亞胡時代或在到來 。

    伊朗困境依舊,突破美-以-海合會等事實上的合圍不容易。

    俄羅斯、歐盟不會主動出擊和出現驚人之舉。

    中東,還是按照它“進二退一”的節奏,在諸多矛盾中走向調和、磨合的新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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