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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隔壁修理腳踏車的老王

    近代以來,日本漢學家群體的形成過程及其特徵如下:一方面繼承了江戶時代儒學的流風餘韻,另一方面受到西方史學、哲學的偌大影響。他們之中的一些人雖然親自西渡禹域,甚至接觸過當地的博學鴻儒或庶民百姓,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中國觀未免有失偏頗。如果把他們跟曾經與中國社會各階層有過深入交往的一些“實務家”們相比,就能明顯地感到其中國觀的特徵及其存在的問題,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都沒自覺地認識到其中國觀中所包藏著的“成見”。這樣的情況一直延續到當前的漢學家們,他們(我們)給華人的感覺,或許恰似我們閱讀中國的日本學者們的論文時有過的那種距離、奇異感。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這些也許都是無可奈何的、難以避免的現象。儘管如此,“理解”這個詞究竟意味著什麼?我們能不能在真正的意義上“理解”他人呢?為此,本文擬以近現代三位有代表性的漢學家為例,反思現實中“理解”的必要與艱難。

    一 近代日本漢學的源流

    眾所周知,歷經德川三百年,日本儒學(≠漢學)無論從階層上還是地域方面都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普及,而且還實現了高度的學術性和思想性的發展。不過,雖然也造就了一些關心當時

    的現實中國的副產品,如唐話熱、《清俗記聞》、《唐土名勝圖會》等,但不容否認的是,這些都終究沒有成為主流;包括狩谷棭齋、松崎慊堂等具有考證學傾向的儒者們在內,大家的目的在於“道”的研究,換言之,在於“日本的‘中國’化”① 樸倍暎:《儒教與近代國家》(講談社2006年版)、小倉紀藏:《朱子學化的日本》(藤原書店2012年版)等著作中指出,“儒教國家日本”確立於明治時期,而非江戶時代。另外,最近,與那覇潤在其《中國化的日本》(文藝春秋2012年版)中,作為貫穿日本史的兩個相反的原理,提出了“中國化”和“江戶時代化”的概念,成為論壇的話題。但是,筆者認為,這只不過是對江上波夫、豐田有恆等人提出的“騎馬民族的”與“農耕民族的”特徵交替說的一個翻版而已,並無多大的新意。毋庸贅言,本稿中所使用的“‘中國’化”,與其是在不同含義上來使用的。。這種狀況與同時代的北韓儒學等具有共通之處,但與以“客觀的”地域研究為主的歐美漢學(中國學)則從一開始就不得不是迥異的了。而且,加之社會需求等其他原因的影響,即使是到了明治時代以後,日本漢學的性格仍舊得到了的繼承。與西方化相對的崎門學、水戶學以及陽明學的道統不僅連綿

    不絕,而且,作為日本人的精神基礎還得到了重新的評價和整合② 小島毅在其《日本的陽明學》(講談社2006年版)中指出,本來日本的陽明學的系譜是明治年版間被重新發現和重構的,“陽明學”這個詞彙本身也是這個時代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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