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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7933043524214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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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曉帆輕舟
歷史研究能否達到對歷史透徹瞭解的程度?
一方面,人們絕不可能做到對歷史全貌、對每一個歷史點(每個人物、每件事)都獲得透徹的瞭解。歷史研究充其量只能是對歷史全貌中的概貌、對一小部分歷史點(一小部分的人物、史事)研究得較透徹。而大多數的歷史點,因為相關史料的“先天不足”(甚至完全空缺),將永遠成為無法破解的秘密,將永遠從歷史記憶的長河中消逝。
從我們每個人對自己的記憶中,就不難看出歷史研究的無奈。我們如果回憶自己幾天來的進餐情況,可以記得住當天、昨天、前天吃了什麼,但是,如果繼續向前追溯,恐怕很難準確記住三天前自己吃過的所有東西。
也就是說,就連對自己的回顧,我們也只能記個大概。對自己的“歷史”,我們瞭解尚且如此具有侷限性,放眼整個歷史,盲點、模糊點也就更令人無可奈何了。
甚至對李世民這位似乎非常熟悉的歷史人物,由於其出生時間在史料中不太明確,我們至今也無法弄清李世民的確切出生時間,也就弄不清他去世時的準確壽命,只能謹慎地說:李世民享年大約五十歲(或五十出頭)。
另一方面,隨著歷史學的逐漸發展,歷史研究呈現出越來越透徹的趨勢,對歷史全貌的把握越來越接近全面、深入,對歷史點的瞭解在從少到多、從膚淺到深入,從偏見到理性求真。
雖然我們永遠不可能做到“洞悉歷史全貌,洞悉每一個歷史點、毫無死角”,但是,我們會向著歷史全貌、向著歷史人物與史事的豐富世界的方向越來越走近。
例如,對於中國遠古文明,我們的研究就從”知之甚少”發展到“知之甚多”,四川三星堆、內蒙古東南部紅山文化、浙江良渚、湖北石家河,諸如此類,這些在百年前聞所未聞的遠古歷史,如今已經較為清晰地呈現在我們的歷史視野裡,使我們得以肯定地得出“中華遠古文明的誕生與發展是呈現多元一體的趨勢”這一新認識。
再如,半個世紀前,就連歷史學界也大多不知道,在周代的長江中游以北、漢水以東曾經有一個叫做”曾國”的諸侯國。
這四十多年來,曾侯乙墓以及一系列曾國墓葬的發現,讓曾國這個“被遺忘的小國”重見天日:曾國不僅有,而且存在了大約七百年之久,起初一度雄踞今湖北北部,儼然是周王朝在江漢地區的代表,其文化成就驚人!
總之,我們一方面需要正視、承認歷史探索中的無奈,另一方面,更需要對歷史研究報以謹慎的樂觀與信心。
歷史的探索沒有終點,只有永不停息的“在路上”,但是,會漸入佳境。
歷史的探索沒有“最好”,只有“更好”,沒有頂峰,只有不斷的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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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柔城居士
北京豐臺區盧溝橋鄉的盧溝橋景區天下聞名,每天吸引著數以萬計的遊客。可是在明代初年這裡剛剛褪去大都的殘熱,卻並不是那麼繁華。可在當時有一個江蘇長洲縣籍的僧人,慕名來到盧溝橋。他來這裡不是為了欣賞美景,也不是投訪名師,而是來祭奠一個人,祭奠一個前朝的大人物。祭的這個人叫劉秉忠,是順德府邢臺縣人,早年出家為僧,後來又當了道士,學成經天緯地之才,貨賣帝王將相之家。助忽必烈完成統一大業,並推薦了一元復始這個國號。
這個江蘇僧人,名叫姚廣孝,法號道衍。經歷和劉秉忠幾乎相同,只不過姚是僧人,師傅卻是道士。他來祭奠劉秉忠的目的,也就是懷古抒情,希望自己也能成為像劉秉忠那樣的任務群。可是明朝已經坐穩了江山,再建一個新朝廷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自己的理想已經被劉伯溫實現了,我還是當一個老實的和尚吧,他回想在嵩山袁珙給他相面時候說的了,我自己暗暗發誓是會成一番大事的。
明初的政治氛圍很不好,文人也不敢過於狂狷,像同鄉高啟他們,都被整的不敢言語,洪武朝,低調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人,只要你敢去想,事情總會成功的。姚廣孝依舊沒有放棄軍師夢,這一等就等到了馬皇后逝世,藩王進京,朱棣
(困極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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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是人寫成的,文人為誰服務則替誰說活。溜鬚拍馬大有人在。勝者為王,敗為寇,歌頌王公有豐衣足食。替寇頌德有何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