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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765375850720

    《求乞者》。此文表現出對於求乞姿態的強烈厭憎,這種厭惡顯然不同於尼采作為超人對於弱者的厭憎。

        一個孩子向我求乞,也穿著夾衣,也不見得悲慼,但是啞的,攤開手,裝著手勢。

        我就憎惡他這手勢。而且,他或者並不啞,這不過是一種求乞的法子。

        我不佈施,我無佈施心,我但居佈施者之上,給與煩膩,疑心,憎惡。

        我順著倒敗的泥牆走路,斷磚疊在牆缺口,牆裡面沒有什麼。微風起來,送秋寒穿透我的夾衣;四面都是灰土。

        我想著我將用什麼方法求乞:發聲,用怎樣聲調?裝啞,用怎樣手勢?……

        另外有幾個人各自走路。

        我將得不到佈施,得不到佈施心;我將得到自居於佈施之上者的煩膩,疑心,憎惡。

        我將用無所為和沉默求乞!……

        我至少將得到虛無。

        魯迅想象自己是個被剝奪了一切的乞丐,他恥辱於一切求乞姿勢的虛偽,而寧可以沉默求乞虛無的真實,以此維護最後的尊嚴。我相信《求乞者》和寫作於同一天的《影的告別》一樣,都是作者心中譜寫多年的奏鳴曲。一個熱愛平等自由的偉大的文學家思想家,為謀生計混跡於官場十四年,閱遍鑽營、冷眼和噁心,這期間的屈辱和自責,以及煩膩和憎惡,只有一樣長期屈辱於謀生中的人方可體會。為什麼呂緯甫和魏連殳在提起他們的工作時彷彿有不盡的苦水可倒?生計的壓力和屈辱是當時魯迅的一大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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