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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農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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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京漂追夢人
這個問題我最有發言權,因為我就是從那個時代過來的。
1989年6月8日,天剛矇矇亮,我和孩他媽一起拿著磨好的鐮刀,到村南的責任田裡割小麥。
到了地裡,每人三壟小麥,揮舞鐮刀往前割。忽然我看到在密密麻麻的麥穗上,一條像麻繩一樣的東西在上面躺著。再一看,媽呀!是一條“風哨子”蛇在溜溜的跑著。
我心裡一驚,“嗖!”的一鐮刀旋了出去,那條蛇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一個上午,心裡不踏實,生怕再有那嚇人的東西跑出來。
到了8點多鐘,為了搶時間,孩他媽回家拿來了飯,在麥田裡吃,白麵饅頭,每人兩個鹹鴨蛋。這鹹鴨蛋是割麥之前特地從集市上買的。剝開綠綠的皮,裡面流出了黃黃的鴨蛋油,可香了,和饅頭一起吃,正合口味。
吃飽了,繼續割。到了10點多鐘,太陽火辣辣的烘烤著大地,讓人熱的喘不過氣來。
“賣冰棒來!”一箇中年婦女騎著腳踏車吆喝著走了過來。
“多少錢一根?”我問到。
“兩毛一根。”中年婦女迴應著。
我買了兩根,給了孩他媽一根。含在嘴裡,甜絲絲的,涼嗖嗖的,別提有多好吃了,比現在的冰激凌都好吃。
割了一個上午,把地裡割倒了的麥子捆起來,用拖拉機拉了回去,放在場院上,然後就和別人家一起把脫粒機拉了過來,“轟隆轟隆”的開始打場。也叫趕場。看著機器這頭進去的麥秸子,那頭流出了黃燦燦的麥粒,一天的辛苦全忘到腦後了,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許多年過去了,現在割小麥,早已擺脫了手工割麥的辛苦,可是想想那個年代的人們,不也是很知足嗎?
董青島供稿。
當然記得了,那是童年最難忘的記憶,麥子熟了,全村的大人們忙著搶收搶種,田間地頭,一些賣冰棒的用腳踏車馱著盛冰棒的箱子叫賣,記得好像有5分一塊的,有一角一塊的,具體什麼價格記不太清楚了。
由於農忙鹹鴨蛋就饃喝茶,也成了一家人的麥收飯,後來條件稍微好一點了,又多了一樣變蛋啤酒。
最讓人痛心的回憶就是趕場了,爸爸當時快60歲時提前離職,為了一家大小八口人的生計,農村的那套趕場、犁地、喂牲口樣樣都要從頭開始學起。
莊稼活看起來簡單,但弄起來並不是那回事,1噸重的大牛哪有那麼聽話,再說快60歲的人啦,身體的各個器官都開始衰退,走下坡路了。所以,我特別理解爸爸的不容易。
我們家當時大概有10畝多地,10畝多地的麥子,現在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但當時,從人工用鐮刀割麥子,板車往場里拉麥子,然後在攤開晾曬趕場,把麥子從麥節上脫離下來,再把用石磙碾壓碎的麥節杆挑走,然後再把麥粒用木掀從中揚出來,裝袋歸倉,現在想一想,這個程式太複雜了。
所以經歷過那一段時光的農村人特別能吃苦,那一代人有的已經作古,而活著那一代人目前還在中國的農村的土地上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