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自己的作品。每每寫到男女的愛情,或是兩情相悅時,就感覺文字像鬼魂附體,一下子句子就生動起來,文字也靈動起來。整個文字像突然被賦予了某種神秘的力量。其實,我有直接體驗式的答案。但是,我想知道更多同仁或讀者的看法。
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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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米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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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玩美俏妞
也許那是你一廂情願的自我為是的管窺之見……
你眼裡有什麼,你看到的就是什麼
文學創作,能把情愛和床笫之歡寫得靈動的,有什麼好炫耀或者自得的,文學或批評或宣揚,滿足於寫好靈動的情愛肉體,你又不是寫小黃書……沒看過你的書,也不會想看……
如果年紀大創作思維侷限在自己的中年肉慾橫流的身體內,還是三個字,多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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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默默無4673
你還是看的少,當年廢都裡面通篇都是啊啊啊啊啊啊,也能讀的心腦澎湃,如目親臨,靠的都是imagination(自行腦補)。後來遍覽群書,發現垃圾也是遍地都是。新東方單詞課老師私下裡教課都是靠色情聯想背單詞,這方面東西,你開個頭,剩下的年輕人就能自行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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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江水趣談
作家為什麼在書寫男歡女愛時,文筆就特別靈動?
他是為什麼呢?這個東西就有講究的了。
他把男歡女愛寫的太露骨吧,不好。寫的太直白吧,看的人又不能體會其中的意境。
說起男歡女愛,你們的腦內是不是已經開始有了活色生香的畫面。古往今來,那些名流千古的作品,常有出類拔萃的情色描寫,以虛虛實實之意境,凸顯出作家豐富的生活經驗和過人的細節描寫。
“情色”和“色情”的區別,大概就是劃掉那些戰鬥畫面之後,是否還能剩下有價值的內容。而好的文學裡從來不缺少情色,因為情與色,愛與性,本就是生命的一部分,諱言情色,我們的生命還有什麼可談!
比如:
陳忠實:《白鹿原》
開篇就是一句“白嘉軒後來引以為豪壯的是一生裡娶過七房女人。”接著,在白鹿兩家祖孫三代的恩怨糾葛裡,作者“撕開寫”了各種情色場面,讀著像是黃土高坡夾了砂礫的風迎面撲來,卻借鑑了潛意識、非理性、魔幻、性本能等現代主義手法。
莫言:《紅高粱》
餘佔鰲和九兒在高粱地裡野合那段更是成了《紅高粱》的經典鏡頭。
每個人都有過愛情,兌現的或夢幻的;每個人都有過期盼,可行的或遙不可及的。不滿足的人是天性發揮,滿足的人是理性守望。作家常常是滿足與不滿足之間的擺渡人,又似心靈與現實的鵲橋。
作家的愛情描寫的投入性和代入感,首先是有豐富的生活,更有綺麗的想象做華裳,以筆為針,刺錦繡緞。愛情的描寫無非兩種,體驗的美好或者與夢幻情人的神交,一種是滿足過的現實,卻往往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一種是不滿足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比如曾經的失戀或單戀,當下見而不得的愛慕,未來也難圓的情愫…得而復失的遺憾,思而不能的憧憬,都能成為作家描畫的風景,觸情動心,妙筆生花。
弗洛伊德說:性是推動人類社會前進的最根本動力。未必全面,也是實話。多少男人打拼掙錢還不是為了買房娶媳婦生孩子…又有多少女人打扮靚麗、顧盼生輝不是為了嫁個好人家?富豪常設外室、貪官多有豔遇,人性使然。作家是人類社會不例外的分子,且天賦異稟、動力十足,更擅長表情達意,鋪陳渲染,如《金瓶梅》、《廢都》、《白鹿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