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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8544656479925

    “在黑白裡溫柔地愛彩色,在彩色裡朝聖黑白。 浮雲一別後,流水十年間。 曾經知己再無悔,已共春風何必哀。”——汪曾祺《人間草木》楊絳先生在《圍城》的扉頁寫下“圍在城裡的人想逃出來,城外的人想衝進去,對婚姻也罷,職業也罷,人生的願望大都如此。”在這裡,入與出的關係就像句子裡的黑白與彩色,對映人生哲理與境界,也成為生命的常態。黑白簡潔,單純,果斷。彩色絢麗,豐富,張揚。做人不能僅僅是“黑白”或“彩色”,要兼顧。在彩色的世界中保持著黑白的果斷,在黑白的兩極中追求人生的豐富。“浮雲一別後,流水十年間。”出自唐代韋應物的《淮上喜會梁州故人》:江漢曾為客,相逢每醉還。浮雲一別後,流水十年間。歡笑情如舊,蕭疏鬢已斑。何因北歸去,淮上對秋山。在江漢就曾經一起作客,每次相逢都是盡醉而還。離別後如浮雲飄流不定,歲月如流水一晃過十年。今日相見雖然歡笑如舊,可惜人已蒼老鬢髮斑斑。為何我不與故人同歸去?因為淮上有秀美的秋山。“曾經知己再無悔,已共春風何必哀。”這句話讓人想起朴樹的那首《那些花兒》,有種釋然的感覺,與知己離別的那種苦澀已經隨著時光荏苒幻化成了一種灑脫:既然已經一起共度過美好時光,何必再哀嘆呢?真是堅強又溫柔,憂傷又溫暖的一句話。張九齡說:“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汪曾祺先生恐怕是對這句話體會最深的人。汪曾祺先生對於這些“人間草木”只是一種單純的喜愛,一種寄託了自己的情思卻不願將之據為己有的喜愛。也許對於汪曾祺先生來說,一棵草木就是一件往事、一段深情。他說,“比起北京雨後春筍一樣聳立起來的高樓,北京的花木的生長就顯得更慢。因此,對花木要倍加愛惜”;他記得“北京見過的最好的菊花是在老舍先生家裡”,每次到老舍先生家裡飲酒賞菊,都會“既醉既飽,至今不忘”。歐陽修在《秋聲賦》裡所說的“草木無情”,汪曾祺先生大概是不會同意的罷。對於汪曾祺先生來說,草木是否有本心似乎已經變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能與這些人間草木常相作伴,追憶往事,傾訴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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