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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陳大舍

    人家倆出家人,怎麼拜把子?說一下,魯智深的和尚、武松的行者都是真心實意的一心向佛,不是不得已而為之。而《水滸傳》中魯智深、武松在出家之後的形象就一直是活佛、羅漢的身份。結義金蘭是俗家的事,出家人用不著。

    為什麼說魯智深和武松的“出家”是真的,而不是敷衍,書中有交代。魯智深和武松、楊志三人落草之處為二龍山寶珠寺,這個山寨的開創者鄧龍就是個和尚。鄧龍本來就是這二龍山寶珠寺的住持,綽號“金眼虎”,就是因為貪慕榮華富貴,所以破戒還俗。他不守清規戒律也就罷了,還率弟子們一起蓄髮落草,並招攬流寇,聚眾四五百人盤據山寨。這是一個和尚落草的例子,結果是被魯智深和楊志一僧一俗給幹掉了。鄧龍的慘淡收場,象徵著有始無終之人最後的結果往往是兩頭落不著。

    而魯智深和武松出家是直到人生最後的時刻。魯智深面對著月光之下洶湧澎湃的錢塘江大潮終於大徹大悟,肉身成佛。而且是自疊起兩隻腳,左腳搭在右腳,自然天性騰空,這乃是佛家大成就者所達到的境界。

    佛學大師李卓吾先生曾經總結魯智深的一生是——“仁人”也就是天性高貴;“智人”知道何時當粗何時當細;“勇人”,魯智深一生可謂當得起金剛怒目,大雄無畏;“聖人”一生義字當先,從無動搖;“神人”,和武松斷臂不一樣,魯智深一生完璧,毫無損傷;“菩薩”,解救眾生於倒懸塗炭;羅漢,一生心中有佛,不壞戒律——如此魯智深是真正的“佛”。

    而武松的一生始終更像古希臘神話中的海格力斯,一生歷經磨難,完成了常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最終得到永遠的自由。《水滸傳》中武松的一生猶如蜈蚣嶺上的那一輪明月的變化。以伏虎(景陽岡)開始,以降龍(單臂擒方臘)終。一開始很圓滿之後人生逐漸的佈滿了挫折,但是武松頗有些“執念”,那就是對自己的自信。直到血濺鴛鴦樓時,他還對自己的曾經輝煌“打虎”,而念念不忘。直到該換了頭陀打扮之後,他才收了心——這位能夠空手打死白額吊睛餓虎的英雄,手持一對鑌鐵戒刀,在白虎山孔家莊被一條大黃狗打得陷入泥沼;而曾經醉打蔣門神的好漢,被孔明孔亮這幾個少年村夫個生擒活拿。至此,武松的過去完全崩塌,他自身才以頭陀行者的身份重新開始了自己的將來。直到最後,發現,即使一個人如他這樣英雄,能夠降龍伏虎,但最終也是“殺人一萬,自損三千”。二祖慧可為了求法,自斷一臂,而武松也斷了一臂。如此才大徹大悟,最終以“清忠祖師”的身份走完了漫長的餘生,終成正果。

    所以,無論是魯智深,還是武松,都是真真正正的出家之人。在佛門中人兼愛如墨,不具分別心,是以不必結義。

    武松成為頭陀後第一個除掉的就是飛天蜈蚣。

    武松,京劇和浮世繪中的扮相更符合頭陀的面目。

    宋人繪三藏求法圖,其中的戒刀其實很尋常的刀劍無區別,只不過是僧人所用,故曰“戒刀”。

    真正的人頂骨數珠都是片狀。

  • 2 # 魚飛九天

    魯智深和行者武松都是出家人,雖未在佛寺裡清修,但卻以出家人自居,兩人的俠義行為也如佛家渡人,救人救徹,不怕麻煩上自身,有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感覺。後來,結局更是大有禪意,兩個人均在六和寺修成正果,魯智深是“聽潮而圓,見信而寂”,武松為清忠祖師,壽終正寢。

    結義拜把子是俗家習俗,出家人不行這儀式。

  • 3 # 大唐文苑

    梁山好漢都以兄弟相稱,竊以為排座次時算是集體結拜、互相結拜。武松和魯智深他們在一起患難於難,稱兄道弟,不拘小節,快意恩仇。都是性情中人,有交往的實質內容,何必注重結拜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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