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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快樂與我同行9

    是綠川幸寫的,是個短篇漫畫,那篇文章就是把漫畫內容用文字描述的~

    內容大致就是講述一個小女孩在鄉下森林遇見了一個帶著面具的妖怪,然後和他一起度過的日子,最後女孩長大回去見他,因為意外碰到他,他消失了。

     綠川幸(也有譯作綠川雪)的經典短篇漫畫

      綠川幸在日本的走紅並非是因為那《螢火之森》,但在我們的後知後覺裡,那是在不及防的情況下被擊中的恰好的肋骨,讓古老的亞當和夏娃斷了聯絡。有多少人看了《螢火之森》終於鬱悶或者哭不能統計,但我把書翻完了跳下床去倒水的時候真的絆了一下,恍然的真實和無端的寥落像突然撲面的水泥地,留給自己一個折到手腕的巨痛。一剎那我懷疑自己要死掉了,但活了下來。

      有時我想還沒看見螢的琴在過怎麼樣的日子,這個一頭淡發的男生爬上日頭來,坐在鳥居前聞著森林裡各種妖怪們的味道。他的唇角已經收斂了男孩該有的興奮,他們早已沉屍泥底,所以生老病死只不過是十指抓在土裡的痕跡,沒有反彈卻異常膚淺。他一直看,看到時間化成枯萎的花瓣,回頭看見小女生螢盯著他的面具看——“啊啊啊啊”,琴一定會大叫起來。

      “聲音像藏得深深的翡翠”,我以前這麼假設過,並且覺得這是個正確的假設。琴的聲音是從土裡萌出來的,不同常人,所以他不同常人地沒有老也不會死,因為靈魂早就被土地長久地侵蝕了,軀殼裡是山神好心的挽留。他把這一切告訴螢,在這個女生已經學會穿裙子露出小腿的時候,琴是怎麼看螢的,看見女生的臉上隱一陣明一陣的甜美。不見山不見水,不見日月天明。

      所以進展得極其順利,那暗底緩慢的安靜的力量牽引著他們,沒有所謂人與鬼的界限,界限只是他不讓她碰自己——因為被人一碰,自己這個鬼就會消失了,他們用布條把手牽在一起,甚至在螢從樹上摔下來的時候,琴也突然收回了原本條件反射伸出的雙臂。合情合理的條件,用來交換等值的感情。這種感情不存在於言語,正是在被我們忽視的井底,乾涸的小圈子裡兩人依然保持著距離,在看不清眉目的地方深深地知道對方的所在。

      而此時,未來在哪裡也無關緊要。

      他們就是這樣在自己的眼裡靠近並不再靠攏的,在最極限的地方,他吻了蓋在她臉上的面具。森林在瞬間收攏了自己鋪張的裙裾,妖怪們一律捂住嘴巴,連太陽也要藏起來。星辰都不探頭。他吻她的時候,是真實不願意揭露的落寞。但依然在她心裡點燃了迷離的歡喜,甚至可以一直燒到盡頭,在那裡驚了昆蟲嚇了飛鳥都無所謂。

      那麼年輕的愛情挺起胸膛直起腰桿吆喝著遠行了,一個鞭子抽下去,馬卻立即化成了霧,只剩兩人站在大地上,看那再不可能接近的距離,一根頭髮穿過,就是天涯海角。

      你以為結局會是怎樣的呢,該是怎樣的。但琴一個不小心讓他扶住了人類的孩子,於是人魚公主的命運硬生生地批頭蓋腦,他驚訝地看著自己旖旎消亡的雙手,那裡蒸發出滾滾的熱氣。他看得笑了,對著螢說:“來擁抱我吧!螢!”

      一生一世的僅此一回。

      直到她的眼淚穿過他的身體砸上了土地,別人卻依然回不了神。我們曾以為他們會永遠這樣近乎平淡地無聊地兩兩對視,隔著大樹說情話,一直把森林看到被砍伐的那憤怒的一天。我們曾以為他們會因為誰要搬家彼此分離,他一直追出車站,看她的樣子被攥成窗戶後的一點。這樣的情節曾千萬遍地預演,而諾言還是如期劃破了掌心,你看血水迅速地給生命和愛情線上了色。

      時間和地點都被緊緊地糊住,弓著身子在裡面動彈不得,只能聽見她的聲音和他衣服颯颯凋落的輕響,像戳破了一個最無稽的謊言,旁人不會注意。終於連破曉的喧譁都不再出現,那平凡又痛苦的信念被一個擁抱成了內心千年萬年的殘缺。

      凋敝的時光都在外紛紛變換容顏,但螢的世界依然停留在,永遠地停留在最初在鳥居上見到琴的那一天,他緊張地啊啊啊大叫:“你絕對不可以碰到我啊!”。

      除了一生一世的最後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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