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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舍(1899年2月3日—1966年8月24日),男,原名舒慶春,字舍予,另有筆名絜青、鴻來、非我等。因為老舍生於陰曆立春,父母為他取名“慶春”,大概含有慶賀春來、前景美好之意。上學後,自己更名為舒舍予,含有“捨棄自我”,亦即“忘我”的意思。北京滿族正紅旗人。中國現代小說家、作家,語言大師、人民藝術家,新中國第一位獲得“人民藝術家”稱號的作家。代表作有《駱駝祥子》,《四世同堂》,劇本《茶館》。老舍的一生,總是忘我地工作,他是文藝界當之無愧的“勞動模範”。1966年,由於受到文化大革命運動中惡毒的攻擊和迫害,老舍被逼無奈之下含冤自沉於北京太平湖。2017年9月,中國現代文學長篇小說經典《四世同堂》由東方出版中心出版上市。這是該作自發表以來第一次以完整版形式出版。擴充套件資料:《落花生》原文:我是個謙卑的人。但是,口袋裡裝上四個銅板的落花生,一邊走一邊吃,我開始覺得比秦始皇還驕傲。假若有人問我:“你要是作了皇上,你怎麼享受呢?”簡直的不必思索,我就答得出:“派四個大臣拿著兩塊錢的銅子,愛買多少花生吃就買多少!”什麼東西都有個幸與不幸。不知道為什麼瓜子比花生的名氣大。你說,憑良心說,瓜子有什麼吃頭?它夾你的舌頭,塞你的牙,激起你的怒氣──因為一咬就碎;就是幸而沒碎,也不過是那麼小小的一片,不解餓,沒味道,勞民傷財,布林喬亞!你看落花生:大大方方的,淺白麻子,細腰,曲線美。這還只是看外貌。弄開看:一胎兒兩個或者三個粉紅的胖小子。脫去粉紅的衫兒,象牙色的豆瓣一對對的抱著,上邊兒還結著吻。那個光滑,那個水靈,那個香噴噴的,碰到牙上那個幹松酥軟!白嘴吃也好,就酒喝也好,放在舌上當檳榔含著也好。寫文章的時候,三四個花生可以代替一支香菸,而且有益無損。種類還多呢:大花生、小花生、大花生米、小花生米,糖餞的、炒的、煮的、炸的,各有各的風味,而都好吃。下雨陰天,煮上些小花生,放點鹽;來四兩玫瑰露;夠作好幾首詩的。瓜子可給詩的靈感?冬夜,早早的躺在被窩裡,看著《水滸》,枕旁放著些花生米;花生米的香味,在舌上,在鼻尖;被窩裡的暖氣,武松打虎……這便是天國!冬天在路上,颳著冷風,或下著雪,袋裡有些花生使你心中有了主兒;掏出一個來,剝了,慌忙往口中送,閉著嘴嚼,風或雪立刻不那麼厲害了。況且,一個二十歲以上的人肯神仙似的,無憂無慮的,隨隨便便的,在街上一邊走一邊吃花生,這個人將來要是作了宰相或度支部尚書,他是不會有官僚氣與貪財的。他若是作了皇上,必是樸儉溫和直爽天真的一位皇上,沒錯。吃瓜子的照例不在街上走著吃,所以我不給他保這個險。至於家中要是有小孩兒,花生簡直比什麼也重要。不但可以吃,而且能拿它們玩。夾在耳唇上當環子,幾個小姑娘就能辦很大的一回喜事。小男孩若找不著玻璃球兒,花生也可以當彈兒。玩法還多著呢。玩了之後,剝開再吃,也還不髒。兩個大子兒的花生可以玩半天;給他們些瓜子試試。論樣子,論味道,栗子其實滿有勢派兒。可是它沒有落花生那點家常的“自己”勁兒。栗子跟人沒有交情,彷彿是。核桃也不行,榛子就更顯著疏遠。落花生在哪裡 都有人緣,自天子以至庶人都跟它是朋友;這不容易。在英國,花生叫作“猴豆”。人們到動物園去才帶上一包,去喂猴子。花生在這個國裡真不算很光榮,可是我親眼看見去喂猴子的人──小孩就更不用提了──偷偷的也往自己口中送這猴豆。花生和蘋果好像一樣的有點魔力,假如你知道蘋果的典故;我這兒確是用著典故。美國吃花生的不限於猴子。我記得有位美國姑娘,在到中國來的時候,把幾隻皮箱的空處都填滿了花生,大概湊起來總夠十來斤吧,怕是到中國吃不著這種寶物。美國姑娘都這樣重看花生,可見它確是有價值;按照哥倫比亞的哲學博士的辯證法看,這當然沒有誤兒。花生大概還跟婚禮有點關係,一時我可想不起來是怎麼個辦法了;不是新娘子在轎裡吃花生,不是;反正是什麼什麼春吧──你可曉得這個典故?其實花轎裡真放上一包花生米,新娘子未必不一邊落淚一邊嚼著。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從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你,你能推斷出他都讀過哪些方面的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