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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5010666567480

    "兕"是獨角兇獸。此句中“兕”字據 己卯本及夢稿本,其他諸本均作“兔”。“兔”“兕”形近,何為曹雪芹原本尚難確定。

  • 2 # 影片好笑

    虎兔相逢大夢歸”正解 ——一個時代的夢醒時分 二十年來辨是非,榴花開處照宮闈。  三春爭及初春景,虎兔相逢大夢歸。 對於元春的判詞,紅學界各有說法,就原文是“兔”還是“兕”尚存有分歧,因此爭辯至今仍各執一詞,難有定論。 在這個問題上,首先弄清了《紅樓夢》的主旨後,再對具體詩詞曲賦做深入解釋會更客觀些,也會更接近作者的本意,否則再看似合理的解釋,只能是自圓其說的孤證,得不到曹公的認可。 另外,把《紅樓夢》當做獨立的文學作品,從書中找所謂的屬於本書自己的“紅樓”密碼,也只能走進死衚衕。於是,“虎兔”究竟代表何意,才是曹公本意?讓我們從最淺顯處試著去探尋最深奧的宇宙之謎吧! 大家都知道十二生肖可以用來紀年,比如今年是丁亥豬年,於是有紅學專家就說:判詞預示元春死於虎年兔年相交之時;十二生肖還可代表一天的十二時辰,於是續書中就讓元春於寅時卯時相交的黎明時分過逝;十二生肖還可以代表一年的十二個月,只是尚未聽說過將元春放在寅月卯月相交之時死去。 這些說法可以說都沒錯,也都說到了點兒上,只是僅僅侷限於某一種計時方法尚不是曹公的全部用意。那麼,十二生肖還有沒有其他的計時用途呢?萬事萬物皆一理,只在大小多少上區別而已。稍對中華文明有所瞭解的人都知道,十二生肖還可做為比“年”這個單位還大一級的“會”的紀年單位,或許這只是我們的老祖宗們一廂情願人為劃分,但確確實實是存在的一種計年方法,不妨來關注一下: 《西遊記》第一回中: “……蓋聞天地之數,有十二萬九千六百歲為一元。將一元分為十二會,乃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之十二支也。每會該一萬八百歲。且就一日而論:子時得陽氣,而醜則雞鳴;寅不通光,而卯則日出;辰時食後,而巳則挨排;日午天中,而未則西蹉;申時晡而日落酉,戌黃昏而人定亥。譬於大數,若到戌會之終,則天地昏繒而萬物否矣。 再去五千四百歲,交亥會之初,則當黑暗,而兩間人物俱無矣,故曰混沌。又五千四百歲,亥會將終,貞下起元,近子之會,而復逐漸開明。邵康節曰:“冬至子之半,天心無改移。一陽初動處,萬物未生時。”到此天始有根。 再五千四百歲,正當子會,輕清上騰,有日有月有星有辰。日月星辰,謂之四象。故曰天開於子。又經五千四百歲,子會將終,近醜之會,而逐漸堅實。《易》曰:“大哉乾元!至哉坤元!萬物資生,乃順承天。”至此,地始凝結。 再五千四百歲,正當醜會,重濁下凝,有水有火有山有石有土。水火山石土,謂之五形。故曰地闢於醜。又經五千四百歲,醜會終而寅會之初,發生萬物。歷曰:“天氣下降,地氣上升;天地交合,群物皆生。”至此,天清地爽,陰陽交合。 再五千四百歲,正當寅會,生人生獸生禽,正謂天地人,三才定位。故曰人生於寅。” 便知我們人類文明所處之時,正逢“寅”時,即一天中的黎明時分,也可稱為一個時代的黎明時分。並且,我們現代人類恰恰處於這“寅”時的五千四百歲即將完結,就要進入下一個“卯”時的五千四百歲。故曹公明示世人:“虎兔相逢大夢歸”,天就要亮了,夢該醒了! 由此可知,此處應為“兔”字而非代表犀牛的“兕”字。而元春究竟於何時過世,曹公就不想明確寫出,也不願世人一味在這樣表面的具體問題上去探佚所謂的歷史歷史迷團,消磨無謂的時間和精力,而誤了正事。因為十二釵本身就是一種事物的十二個分支,將其分開來談畢竟不能看清書之全貌,不如先從其大結構入眼,方可避免“不知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侷限性。 這正是曹公將中華五千年文明融入到一本《紅樓夢》中的絕佳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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