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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太陽文案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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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聽雨落青苔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每個人都有故鄉,這是一個人永遠也割不斷的情絲。但我相信經歷過一定世事的人心裡不止一個故鄉。
當你離開出生於斯成長與斯的地方,你的心裡念念不忘的是那個充滿童年記憶和原初味蕾的地方,你會堅定的以為只有那個才是你的故鄉。
但是,當我在另一個城市定居工作,隨著時間的融匯彷彿也成為這個城市之子,當時不曾覺得有一種情感已經悄悄紮根,待再次離開並旅居國外時,才知道自己思念的故鄉不止一個。
所以我深深明白周作人說的“我的故鄉不止一個,凡我住過的地方都是故鄉。”
今天端午,也是準備了許久包了一堆粽子,待坐下慢慢品嚐才驚訝的發現我的粽子原來都是對故鄉的思念。
豆沙粽來自於北方的記憶
雪菜肉粽是對江南故土的傾心
黃豆肉粽包涵了對媽媽的思念
原來味蕾有多少記憶,心裡就埋下了多少個故鄉的痕跡。
於是,就更明白周作人在《故鄉的野草》中,他把對故鄉的思念全“藏”在了野菜中。一個對野菜也充滿深情的人怎能不把所有居住過的地方當成故鄉呢?!
對於周作人其人,我是一向缺乏好感的。這倒不是囿於“漢奸”的成見,而是他為人為文的情趣與作派,實在令我難於從心底裡產生絲毫的認同和尊崇之意,更難以將其放在與其兄相埒的位置去仰視、去品評。
先說他的為文。
據說近年來,周作人的小品文在坊間人氣挺旺,在文壇也頗為得寵,我就不止一次地聽到身邊有人在向我推介他的“美文”,而一些博識者則早已將“國學大師”的桂冠堂而皇之地安在了他的頭上,似乎在中國,作為一個文人,如果錯過周作人的作品,便是一個不可小覷的遺憾。既然如此,我何不趁著眼下天時(全社會思想開放,文化禁錮解除)地利(作者雖說早已作古,但畢竟生長於中國)之便趕快彌補這個缺憾,免得日後周氏其人的作品再次遭禁(在中國,誰能說沒有這種可能呢?)時徒喚奈何,或因老眼昏花、欲睹不能而悔恨終天呢?然而,沒有想到的是,我在鄭重地從書店買回一本週氏小品文選之後,卻讀得那樣艱難,那樣痛苦(一本書整整在床頭和桌案間來回輾轉了近一個月才斷斷續續地勉強讀完,這在我的閱讀歷史上實在稱得上罕見),以至日後無論於何時何地再遇見周氏的書我都避之惟恐不及,原因是他的作品實在使我難以產生閱讀的驚喜和愉悅,更不能激起我靈魂的顫慄和內心的共鳴,有的只是一種說甜不甜、說鹹不鹹的膩味、腐味,一種不冷不熱、不痛不癢的昏昧感、麻木感,很多時候簡直無異於聽一個絮叨者在囈語,直令人精神萎靡,昏昏欲睡。總之,我始終無法捕捉到作者的內心軌跡,更無從窺見他的是非褒貶所在。周氏似乎是有意要將這一切隱匿起來、包裹起來,從而營造一種極度“空靈”、“沖淡”的境界。不難想象,一個人既想著文而又對自我諱莫如深,那麼,他筆下寫出來的又能是一些什麼樣的文字。如果將他的文章比作一道菜餚的話,那麼,不妨說其中放進了過多的佐料,而所缺少的則恰恰是必不可少的鹽。讀著這樣的文章,我實在難以相信它的作者也曾經是五四時期一個與陳獨秀、李大釗、魯迅、胡適等並肩作戰的激進分子,一個世俗社會的叛逆者,相反,我腦海裡出現得最多的則是一個心如止水、無愛無恨的近乎植物人一般的形象,一個早已失去知覺的木乃伊。縱然,一個人隨著閱世漸深,其思想觀念和行為方式也可能會發生一些變化,但一下子變得如此徹底,判若兩人,還是使我不能不感到深深的驚駭。據說在創作風格上,周氏繼承得最多的是晚明小品文,可是,在他的文章中,除了所謂的“閒適”,我怎麼就看不出半點晚明公安“三袁”和張岱等人張揚的個性與風骨呢?我甚至覺得,在某種程度上,周氏的文章與梁實秋的《雅舍小品》相比也只能以等而下之論之,至少,後者在許多方面表現出了作者真實的自我,也反映了一定的世態物理(雖然它有時不免流於輕薄和油滑,而梁氏其人又曾因受到魯迅先生的“痛打”而一度變得“臭名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