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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個我自己的故事(我知道寫著寫著就成了流水賬,大家最多隻能衝我吐口痰,不許罵人噢)我射手,他雙子。我倆在一起總能八卦到一起,什麼都能聊得來。他比我大一歲,平時就更多的照顧我,不讓我受欺負,我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開心的傻子,成天沒心沒肺得跟在他後面樂此不疲。上高一的時候就天天膩在一起,比情侶還情侶,為了能聊的多一點,待的久一點,誰家裡沒人就瞞著家裡去對方家一起聊到睡著,第二天早上再一起去上學。莫名其妙的感覺自己喜歡上了他,我不是個gay可就覺得他給了我我要的安全感我要的肩膀和依賴。有他在的地方我眼裡可以沒有任何人,勝似情侶。具體要問聊什麼,我也不知道,一花一木一石子,都能讓我們扯到更有深度的話題上。後來啊後來,他追走了我喜歡的那個女孩,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喜歡的這一個男孩兒和那一個女孩兒。我也生氣,明知道我喜歡那女孩兒他還是追走了。從那之後的高中生活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我不知道這顆易碎且即將破碎的心該如何安放。大學的時候認識一個同學竟然跟他是一天生日,我也順理成章把大學同學當成了他,也算是騙自己的心告訴自己:他離我不遠。轉眼畢業了,我們不約而同都回到了從小長大的城市。誰都沒有因為大城市的繁華忘記回憶的弄巷。他也有了更多的朋友,再見面時他帶著他高中大學一路走來的朋友和青梅竹馬的女朋友讓我好生羨慕。我一直覺得愛情可能就是他和他的她讓我看到的那樣,沒有油膩,沒有做作,情侶間小打小鬧讓狗都不想再吃狗糧了。我比他更早從熱戀變為失戀,沒錯,青梅竹馬的他和她分手了。所有人都覺得就是他一個人的錯,我不信,不可能,男女方都有責任。他難過,想去看電影,午夜場,一個人。我就是想陪著他,不管他是要去哪。電影一般,可我怎麼又看不出他心裡的那份落寞,我怎麼會不懂他希望坐在他旁邊的是那個讓他走不出失戀陰影的人。可他也不會懂我是多麼希望他能快樂起來,振作起來。開車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我說:咱倆找個地方坐會兒去喝兩杯聊聊天吧。他開玩笑說:你還想聊啥呢。我說:聊那些你想說但是說不出口的話。一瞬間,他的眼眶紅了,我的眼眶也溼了。我懂他,他不會舊事重提只是不想讓別人替他擔心。他懂我,他知道我想讓他說出來那些難以啟齒的柔弱也許會好受。每次和他聊到他的她的時候我心裡就發酸,比起我想佔有他我更希望他可以好好佔有他的那個她。可現實總是一次又一次給我們愛吃的大嘴巴子,越是想得到的越是自己珍惜的就越是漸行漸遠漸無音信。他跟我講:真的是誰先認真誰就輸了,他承認他輸了,輸得體無完膚。我也跟他講我上一段那戀情輸得比他更慘,慘到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已經被分手了。好像把這些話說開了後我們倆心裡都更舒服了點,我們兩個從失戀的陰影中互相攙扶走出來。不久前啊,我們好幾個在一起喝酒,有人也失戀了,很難受,特別樂觀的人也只能從眼神裡表達出那份難受的感覺更難受。他們都在勸導他想開點,何必單戀一枝花。喝多了的我哭了出來,他看見了,我說之前我分手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安慰我,我所謂的朋友都是: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拍著我的肩:沒事,有我呢,多大的事都不是事。像是海浪拍在礁石上,像是投入平靜湖面的小石子。我覺得我們再久不聯絡關係也還沒有淡,甚至更濃了。我挺信命的,我相信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緣分,該走散的人不管玩了多久都得散,也許散的原因就是因為左腳先跨出了門;散不了的人怎麼樣都不會散,哪怕生平無相逢,世界末日到來前一定會見一面,告訴他,兄弟,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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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兄道弟chēng xiōng dào dì[釋義] 朋友間以兄弟相稱;表示關係親密。[語出] 清·李寶嘉《官場現形記》第十二回:“見了同事周老爺一班人;格外顯得殷情;稱兄道弟;好不熱鬧。”[正音] 稱;不能讀作“chèn”。[辨形] 弟;不能寫作“第”。[近義] 情同手足 親如手足[反義] 行同陌路[用法] 多含貶義。形容關係密切。一般作謂語。[結構] 聯合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