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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46405271880

    初中還在十六七歲的時候和人打架,被人用木板拍了頭,當時一點也不痛,打完準備放學回家了。推著腳踏車走到學校的大門,突然就感覺眼皮很重,睜不開眼,身體沒力要往下倒,然後就不省人事了。據後來同學說,當時就躺在學校大門口,全校幾百個學生圍觀,我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學校旁邊的一個小餐館的老闆娘給我灌了一碗糖水,救護車就來把我拖走了。送到鎮上醫院不收,又送到市裡醫院了,診斷為:腦溢血。醫生也不做什麼措施,就掛水,說能不能醒來看我自己(喂,這樣不太好吧?)時間一轉眼,就來到了八天之後,這一天迎來了那一年的第一場雪,我躺在潔白的病床上,手上滿是針孔,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很快就被頂上那亮眼的白熾燈晃的睜不開。適應了好一會,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的,很熟悉。但認不出是誰。我轉動著眼球右邊是個男的,也很熟悉,但認不出是誰。而後就是邊上的掛水架,才知道我這是在醫院裡。第一個想法就是,我這是怎麼了?他們似乎在叫我,一切都很陌生。腦袋裡就是一坨,痛的很,什麼也想不了。慢慢的反應過來我覺著我是失憶了。一天時間吧,我才知道我是因為打架腦溢血了,醒來看到的兩個人是我姑姑和我爸,已經守了我一個多星期了,之前的事情就想不起來了,後來的幾個星期裡,我就一直在回憶,聽他們說話。腦袋一直很痛,因為淤血還木有排出來壓迫了神經,所以才導致暫時性的失憶。躺在醫院的一個多月裡,我想了很多事情,包括以前許多都不曾記得的瞬間也都想了起來,也反省了很多。頭一直在痛,後來不得不進行開顱手術,躺在手術檯上那一刻所有的思維更是無比清晰,但沒有知覺,只聽到割樹的那種聲音,轟轟的,那是我頭骨的聲音,打了半麻醉,我也不會痛,很奇妙。但到後面就不太妙了,有一種痛,是真的可以讓人寧願去死的,一刻也不想忍受。我一直在吐,一直在求醫生讓我去死,邊吐邊求,因為許久都沒有進過食,吐出來的都是苦水,我能感覺到臉上全是眼淚、鼻涕和杏黃的胃液。手術結束了,我應該是痛昏過去了,到了第二天醒來,頭重的不行,像是有什麼東西緊緊包裹著緊緊壓著一樣,又好痛好痛,越來越痛,我才剛醒一下下啊!我叫不出聲來,一個勁的在抖,我感覺我要死了,這是我再一次昏迷過去的最後一個念頭。既然大家能看到這段文字,那說明我肯定又再一次醒來了,如果能讓我選擇,我是多麼不願意醒來呀。醒來只要我有意識就只有痛,因為腦袋裡還插了一根管子,外面接了一個袋子,一開始流出來的是血,滿了就換一個袋子。後來出來的就是水?反正是透明的,我後來想了想那一定是我腦子裡進了水,所以之前才活的那麼渾噩那麼魂淡。已經沒有日夜之分了,累了就睡,醒了就想事情,也說不了話也吃不了東西,手臂上的針就沒撥出來過,一直在吊水。出院之後整個人就像重生了一樣,性格大變,再沒有了兇狠,反正是改變了很多,認識我的都這樣說,當然是變好了!就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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