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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無道有說

    這個不能說怪癖吧,只能說思想不同,不在同一個頻道。

    文人看花草樹木都能有感而發寫出文章,我們看花草樹木有感而發就是:啊!美麗!

    文人看江河湖海都會感染情緒寫出詩篇,我們看江河湖海有感而發就是:啊!壯觀!

    文人看人間百態也好、看日月星辰也罷,凡事凡物都能在其筆下被賦予生命!

    我們看這些也就是:啊!啊!啊!沒了!

    所以只是思想不在一個頻道,不能稱之為怪癖。這個世界若是缺少了文人,我們的世界與機器又有何異?

    沒有了感人的愛情故事,沒有了絕美的詩詞歌賦,沒有了風趣幽默的奇事異志,也沒有了波瀾壯闊的人文歷史。

    試想一下,你活在一個沒有音樂,沒有小說,沒有影視電視,沒有新聞訊息的這樣一個世界。每天都是冷冰冰的資訊交換的生活,你會受得了嗎?

    文學來描述世界,是人類來自靈魂的渴求。

    所以我覺得我們在享受這個豐富多彩的世界的時候,我們也應該理解為這個世界帶來色彩的這些文人。

  • 2 # 待曉兒

    講兩個真正的文人事蹟,大家來體會一下是否是怪癖。

    文人亦應有豪傑氣

    寫《送東陽馬生序》的宋濂大家很熟悉了,明朝開國文人之首。他曾經寫過一篇《秦士錄》,講了一個名叫鄧弼的人。

    這個鄧弼生的威武雄壯,力大無窮。喜歡喝酒,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粗鄙的遊俠,很多人都怕他。

    有一天他在娼樓喝酒,正好看到兩個平素裡瞧不起他的書生,一個姓蕭,一個姓馮。他就抓住這兩個人陪他喝酒。正應了那句“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兩個人拒絕無效,只能一邊厭惡著一邊陪著他喝。但沒想到鄧弼酒酣之後,拔刀放在桌子上,和他們講:“我也懂得詩書,你們為什麼瞧不起我?今天強迫你們喝酒,不是為難你們,而是為了出我胸中的一口氣。你從經傳典籍裡面隨便找語句來問我,要是我答不上來,當場自殺。”這兩個書生一聽,就連舉典籍十數條來詰難他,而鄧弼卻引經據典對答如流。至此兩個書生才知道自己先前有多麼無知,頓時羞愧難當。鄧弼就對時下文人陋習做了這麼一個評斷:

    古者學在養氣,今人一服儒衣,反奄奄欲絕,徒欲馳騁文墨,兒撫一世豪傑。此何可哉!

    意思是批評當下的文人沒有英雄氣概,徒然舞文弄墨數黃論黑,瞧不起那些豪傑俠士。這是什麼毛病!

    鄧弼是真正的文人,他的狂氣與灑脫,大概也會成為那些酸腐之人眼裡的怪癖吧。

    條件苛刻其實只是保留情面的拒絕

    很多人都去追捧那個文化水平不太高的流浪漢,但殊不知蘇州曾經有一位真正的國學大師,叫做朱季海。十六歲師從章太炎先生,曾在民國政府國史館工作。現在百度上說他是魯迅的同門,其實魯迅只是聽過章太炎講學而已,還算不得章太炎弟子,更當不起朱先生同門之稱。

    因為曾經在民國政府國史館工作,副館長說他“目無官長”,他還擊道:“長官無目”,只有兩年多就辭職了,但尊崇著中華史官不事新朝的傳統,他一直沒有接受共和國的多次徵聘。有人根據他和南京大學的一個事件來說他怪癖,但其實並不理解這件事背後的深意。

    第一個,工資由朱先生說了算,XX元,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南大校長答應了。

    第二個,別人一節課四十五分鐘,朱先生一節課三十五分鐘,因為他的課沒有水分。南大校長依然答應了。

    第三個,下課不用電子鈴聲,要用手搖的鈴聲。南大校長想了想,決定派一名學生專門為他搖鈴。但是朱季海不同意,說全校都不能用電子鈴聲,都要用手搖的下課鈴。結果可想而知,南大不可能答應這個條件,也就沒有談成。(也有版本說第三個條件是不參與政治學習的,不知真假。)

    其實我們可以看出來,朱季海在與南大校長的交談裡,三個條件不能說合理,簡直就是刁難,從待遇到學校制度再到教學秩序,三種刁難。這是不講情理嗎?並不是,這其實是一種拒絕。朱季海是在用這種方式來保留南大這所學府的顏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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