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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5276257349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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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誰暖冬季影紫花開
人的心是很大的,放得下我們喜歡的每一樣東西。
當你停止喜歡一個人,他就會在你心裡慢慢死去。澤澤是一個敏感、早熟的小男生;有時頑皮如惡魔,有時善良如天使。他有一個很受他疼愛的小弟弟、兩個姐姐一個哥哥——還有一個姐姐生下來就送給親戚撫養了。爸爸失業後工作遲遲無著,聖誕夜的晚餐桌上只有土司和咖啡,上學時書包裡沒有午餐。
大人們忙於生計,能給澤澤的愛是那麼少,他只能藉著惡作劇,聊以增添貧乏生活的樂趣並引起大人們的注意——往往是一陣好打。鞭打與斥喝一次次摧折他稚嫩的身心,如是迴圈往復。五歲那年,澤澤在後院「馴養」了一棵小小的甜橙樹,小樹成為最願意傾聽他的快樂與煩惱的密友。同一年夏天,澤澤認識了街頭走唱人和待他如子的葡萄牙人,使他的小世界中有了音樂、溫暖與愛。就在他快樂地大口啜飲愛的蜜汁時,一場意外迎面襲來,逼著澤澤在一夕之間長大……
作者在四十八歲時以溫情之筆寫下這個自傳性質的故事,宛如寄了一封信給五歲澤澤——以及許多和澤澤一樣經歷過敏銳少年時的人;信紙微微泛黃,回憶有些氤氳。
我親愛的甜橙樹,我親愛的葡仔 澤澤,聖誕夜出生的小惡魔 一個孩子幼年的記憶,是灰色的。因失業而飽受心理折磨的父親,迫於生活外出打工的母親和姐姐,家裡的每一個孩子都未成年卻要照顧弟弟妹妹。澤澤只有五歲,也要照顧更小的弟弟路易。 他在新的家裡委屈的接受了甜橙樹,卻聽到他對自己說話。 在他調皮搗蛋時粗暴對待他的葡萄牙人,他曾狠狠地說要殺了他。但受傷後確實在這個人的懷中體味到了久違的溫暖。 “我的什麼都有你的一半”葡仔的話有華人的那種江湖義氣,只有他相信,澤澤是上帝派來的精靈。 姐姐撕碎了澤澤為葡仔製作的紙球,他的反抗帶來一家人的暴打。一星期後,他終於可以下床活動時第一時間找到了葡仔。最後一遍確認他們的友情後才說明來意——“我來是為了告別,今天晚上我去臥軌” 直到很多年以後,澤澤才知道當時的葡仔在那一天晚上一直在鐵軌旁守到最後一列火車駛離縣城才放心離開。 真的不能講家庭對他有什麼正面的影響。也許是當時的情景下,也許在生活的壓力下,親情的溫暖,一個五歲男孩應得的寵愛都成了奢談。也許生命中真的有那樣的時間,生存可以壓制愛。 “葡仔,你去和我爸爸講,讓他把我送給你好麼?” “我是多麼想那麼做,可是澤澤,生命不能那樣強行扭轉。” 葡仔始終用最周全的愛保護著自己的天使。他教會了那個孩子生命中的溫暖。然而一次意外卻將一切終結,葡萄牙人在一次交通事故中永遠離開。 澤澤一心想死,病的很嚴重,然而生活總是喜歡與人作對。想珍惜生命的人離開了,無法面對這些的澤澤卻無法死亡。病痛終於讓家人重視了他,家中第一次出現溫暖的畫面,可是,一個孩子成長過程中的很多東西對他人生的發展會造成巨大的影響吧?像寫在卷首那句話:人的心很大,能裝下自己喜歡的每一樣東西。但當人們停止喜歡一個人時,他就會在那個人的心中慢慢死去。 家人早已在他心中死去了。即使這看起來永遠不可能發生在一個小孩子身上。葡仔離開後,他說:我的爸爸已經死了。 他夢到了甜橙樹,醒來時姐姐拿來了甜橙樹開的花,他知道,他的甜橙樹在向他告別。從此以後他再沒聽到過他說話。 書的結尾,澤澤的爸爸終於找到了新的工作,家境的變化讓這個家重現出溫暖,可是澤澤只是說,那都不重要了。 失去了自己摯愛的東西后,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生命中總會出像很多人很多事,那些教會我們成長的人,卻最終因為各種原因離去了。也許是自己的成長讓他追隨不上,遠遠的落在了後面。也許是我們無法左右的原因,硬性的改變了生活的軌跡。 我又能做什麼呢?我不能死死抓住不放手,也許會難過會哭泣,但是可以接受這些,繼續正常的生活。我能做的,也只有且歌且行。 一路上你給我最多的溫暖與歡笑,一路感恩,珍惜所有。 重要的是,我曾經擁有過,那樣一顆,甜橙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