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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7011403884882

    格物致知":《現代漢語詞典》解釋為:窮究事物的原理法則而總結為理性知識。"格物致知"一詞出自《大學》。格,至也。物,猶事也。致,推極也,知,猶識也。格物致知是儒家的一個十分重要的哲學概念。北宋朱熹認為,"致知在格物者,言欲盡吾之知,在即物而窮其理也。"這是朱子對"格物致知"最概括、精確的表述。推極吾之知識,欲其所知無不盡也。窮至事物之理,欲其極處無不到也。對於朱熹的的解釋,我們的理解是,格物就是即物窮理,凡事都要弄個明白,探個究竟;致知,即做個真正的明白人,為人行事決不湖塗。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格物致知”出自於儒家的經典《大學》。大學被後世儒者認為是儒家的入門篇。但這個“入門”不是從初級到高階的過程,而是說《大學》是儒家學問的概括。而“格物致知”,就是儒家全部學問的基點。

    因為“格物致知”有如此的地位,所以由古至今,對這個問題討論不己。因此,也就產生了多種解釋,有說“格物致知”就是“格心”,近代佛教有些大德也持此說;有說“格物致知”是客觀唯心主義,方法上是唯物,本體上是唯心;當然也有說,格物致知是唯物主義觀點。其實這些論辯,都涉及到一個根本的問題,“格物致知”的出發點是什麼?

    要想知道“格物致知”的出發點,就得先了解《大學》的宗旨是什麼。縱觀《大學》,它是對儒家的概括,但是,這個概括也是某種角度的概括,《大學》強調的重點,是“仁”的推廣,“大學”就是太學,太學就是“極致”之學的意思,極致什麼呢,是“天道化度於天下”,這就是大學的極致。而推行天道(明明德於天下),關健要了解天道的體是明德,所以,講格物致知,它的體是明德,這是《大學》一篇重點。

    也就是說,透過格物而致明德。格物致知是一個方法。

    到了明儒王明陽那裡,格物致知就不是一個方法了,他經過“格竹子”,認為格外物根本不對,所以直究心源,提出“知行合一”的著名論斷。說,格物就是了達自心,性德本具。這是他的證悟。此說一出,立刻被主流儒士目為異端。

    事實上,二者辯諍是沒有什麼必要的。就本體論而言,二者所說是一事。不過在邏輯上,二者是迥然的不同。首先王陽明對於“格物”的理解與前人不同。他認為格物是追究具體事物自身的道理,這個觀點就是一切物有自性,這是他思維的起點。按照這樣的理解,當然“格物”是不能格出心體來的。所以他最終得出的結論,雖然是以批評朱熹的觀點為依止,而事實上與程朱理學並沒有本質的不同。程朱理學的觀點是透過格物而顯映心體。

    因此,王陽明講出的“知行合一”,由於不把“格物致知”作為方法,而作為事實上的本體了,那麼,目之為異端也不為過。因為按照王陽明的邏輯,要明明德於天下,則先要悟道,然後推仁於世。可是如果是這樣,那還格什麼物啊,這豈不是一悟即了嗎?根本不必有“格物致知”這種先後順序了。所以王陽明實際是推翻了《大學》的邏輯,也就是說,他的意思雖然有一定道理,但是他釋解經文是錯誤的。這實際也是他自相矛盾之處。後來講學,經常遇到這個問題,比如說講孝道,過去的儒士認為,要格孝道這法,然後明心,《論語》也說這是君子之本,就是說這裡面有因有果,孝是因,明德是果。可是按王陽明的說法,只要“明心見性”,自然懂得孝道之法,為解釋道理,他就說人性本善。這裡面的邏輯就不清楚了,有一點硬撐的感覺。同時,也有人問他,如果是這樣,那初學人怎麼辦呢?這時他又回到日常的具體修行上來了——所以最終他也不能離開日常的漸修,而這正是程朱釋“格物致知”的要點。

    對於“格物致知”的解釋,還是以程朱為準比較妥當。當然朱熹有些解釋,也確實有一種心外求法的感覺,但問題還不是太大,因為他提倡理,這個“理”雖然本質上是神道理智化,但大體上仍屬心法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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