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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Crazy歷史

    馬拉多納、梅西、探戈、阿根廷別為我哭泣、貝隆夫人等等,當我們提到阿根廷,你還能想到些什麼?

    一直以來,這個拉美大國一直以足球和探戈的形象呈現在世人面前,在當今世界上,阿根廷無論政治、經濟還是軍事,都不是一個非常起眼的角色。然而,在20世紀上半葉,那時候的阿根廷絕對是世界排名靠前的富國。正是因為其富裕程度高,導致當時好萊塢影視中富人的形象往往是一副典型的阿根廷人的樣子。

    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阿根廷摘取了第一個“從發達國家倒退到發展中國家”的桂冠呢?

    有人說是因為英阿馬島戰爭。那麼這就是歷史真相嗎?

    讓我們來簡單回顧一下馬爾維納斯群島(又稱英屬福克蘭群島)之戰。1982年,阿根廷國內經濟衰退、政局動盪。時任阿根廷總統加爾鐵裡,為了轉移國內矛盾,將目光投向了近在咫尺的馬島。1984年4月,阿根廷軍政府出兵佔領了馬爾維納斯群島、南喬治亞島和南桑德維奇群島。隨後英國組織遠征艦隊,出動了包括航母在內的特混編隊,歷時兩個月左右的時間,重新奪回了馬島。

    就馬島戰爭的規模來看,絕對算不上一場大的戰爭。另外歷時也較短,根本談不上對經濟的重創。然而,就是這樣一場本不起眼的戰鬥,卻讓阿根廷從此一蹶不振,一直到今天,依舊沒有能重新回到失去的位置上。

    所以很多人說是馬島戰爭改變了阿根廷的國運。這句話有一些道理,但是並不全面。其實阿根廷的衰落在馬島之戰以前已經存在,只不過馬島戰爭加速了這個過程而已。

    沒有處理好外資和外債問題

    外資對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它不僅能帶來先進的技術和管理經驗,還會密切一個國家和市場的聯絡,帶動國家經濟的發展。但是阿根廷在處理外資的過程中出現很多失誤。

    首先,經濟鏈位置不佳。

    阿根廷的經濟和世界經濟聯絡緊密,但是在世界分工的角色上,阿根廷長期處於原材料供應商的角色,並沒有形成高附加值的產業鏈。國際大宗商品的波動對阿根廷的經濟影響很大。

    其次,外資佔據了明顯優勢。

    而阿根廷的民族企業,被外資企業擠壓的失去了生存的空間。被外資扼住經濟命脈的阿根廷,雖然曾經經濟發達但是大部分利潤進了跨國企業的腰包,還在實際上失去了國內經濟的主導權。所以,民族資產階級極力主張沒收外企,實行國有化。

    而外債問題更甚。1987年外債總額已經達到了國內生產總值的70%,應付利息為44億美元,達到當年外貿收入的2/3以上。

    阿根廷出現了嚴重的債務危機,極大了影響了其經濟的健康持續發展。

    逐漸惡化的國際關係

    馬島戰爭雖然只是發生在英阿之間,但是作為老牌資本主義強國的英國,其在西方世界的號召力還是非常強的。更何況,作為世界第一大軍事組織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成員國,英國可以要求成員國對阿根廷實行經濟制裁,物資禁運等政策。事實也是如此,例如,在馬島戰爭期間大放異彩的飛魚導彈就是法國出售給阿根廷的武器。而在馬島戰爭發生後,法國立即停止了和阿根廷的一切軍事往來。

    另外,一直以來奉行中立政策的阿根廷,明顯想在北約和華約集團中兩不得罪。但是一直視美洲為自己後院的美華人一直很不爽阿根廷的中立政策。這讓美國日益對阿根廷更加強硬,從而對其輸入國內的產品給予了某種程度的限制。

    政局不穩,社會動盪,經濟政策失當

    經濟的發展需要一個穩定的政治環境,這是一個眾所周知的常識。然而二戰以後的阿根廷政局一直處於動盪當中,1955年以來的三十多年間,在政治上發生了軍人政權和民選政府交替執政的局面。而幾乎每一屆新政府上臺,必定要全盤推翻上屆政府的各項經濟政策。而新舊政策幾乎就完全是截然相反。這讓企業苦不堪言,完全不利於經濟的發展。

    而馬島戰爭的出現,不過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從此阿根廷深陷經濟滯漲的陷阱,至今依舊難以從中自拔。

  • 2 # 斬夜騎士

    馬爾維納斯群島戰爭,簡稱馬島戰爭(西班牙語:Guerra de las Malvinas,拉丁語族國家又稱Guerra del AtlánticoSur,即“南大西洋戰爭”)全稱馬爾維納斯群島戰爭(英語:Malvinas War)或福克蘭群島戰爭(英語:Falklands War)或福克蘭海戰。也有部分媒體將馬爾維納斯群島戰爭簡稱為福島戰爭,是1982年4月到6月間,英國和阿根廷為爭奪馬島(阿根廷稱“馬爾維納斯群島”)的主權而爆發的一場戰爭。

    1982年的馬島戰爭,被視為冷戰期間規模最大、戰況最激烈的一次海陸空聯合作戰,這場戰爭同時也創造了海上戰略投送的經典戰例。

    導火線

    1981年,阿根廷通貨膨脹率高達600%以上,國內生產總值(GDP)下降達11.4%,製造業產量下降為22.9%,薪資增長卻只有19.2%;國內得到越來越多支持者的工聯決定發動長期性大罷工,軍政府受到人民的唾棄與憎惡。加爾鐵裡在面對嚴重的國內的經濟問題和人權問題上,選擇經由透過自認為一場乾淨利落的馬島戰役,以其勝利的結果來轉移公眾的焦點,緩解國內危機。於是阿根廷執政當局以巧妙的暗示表達佔領馬島的意圖,並且造成聯合國的壓力。不確定英國是否漏過還是忽略了這一警告,並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包括外交上。

    英國不積極的反應以及1981年英國國防大臣約翰·諾特(Sir John William FredericNott)計劃將堅忍號從馬島撤離(作為在整個英屬海外領地裁軍計劃的一部分),使得艦長巴克(RoyalNavy captainNicholas Barker)認為將英國海軍在南大西洋唯一的武力展示撤走就是向阿根廷間接的宣示“英國不會,也不再能夠保護自己在海外的領土”;加上同年《英國國籍法》中限制給予馬島居民全面的公民權這一系列事件,使阿根廷認為,用武力奪取馬島控制權的時機已經到來。

    1982年3月19日,一群阿根廷當局僱傭的廢五金商人強行登陸了位於馬島以東1390公里處的南喬治亞島,他們在南喬治亞島建立了營地,並升起了阿根廷的國旗。英國皇家海軍的堅忍號 (Endurance)破冰船被派遣去拆毀這個營地,但是由於堅忍號武裝程度僅有2挺20毫米厄利孔機炮,除另外搭載兩架黃蜂式直升機),帶著一個排的陸戰隊打算將這些升國旗唱國歌的阿根廷人趕走。但是阿根廷海軍5000噸的“Bahía Buen Suceso(喜事灣)”號已經先放下100名士兵登陸,堅忍號只好折返。

    阿根廷海軍司令霍黑·阿那亞(西班牙語:Jorge Isaac Anaya,Adm.)作為加爾鐵裡最好的支持者,以他一貫反英的立場負責制定登陸馬島的計劃,又稱為“羅沙里歐作戰”(Operation Rosario),初步規模如下:兩棲登陸部隊為3000人,藉由優勢兵力壓倒幷包圍馬島上駐守的寥寥無幾的皇家海軍陸戰隊與當地警察,迫使其投降以減少無謂傷亡;佔領成功後應將島上之戰俘與居民驅逐出境;佔領之部隊應於48小時內完成撤回原駐地的任務。馬島最高行政官改為軍事總督,並配署500名憲兵進行軍事統治。

    1982年初,英阿兩國並不熱切的外交斡旋失敗後,以及小小的堅忍號無功而返的行動讓作戰計劃最終被確定。事實上攻佔馬島的前奏一直從火腿族愛好者的交流中被曝光,以及阿根廷海軍開始在貝爾格拉諾港運送部隊上船,儘管種種跡象表明了阿根廷的意圖,英國聯合情報委員會拉美組在3月30日卻仍然認為“侵略行動不會馬上到來”。

    1982年4月2日,加爾鐵裡總統下令出兵佔領馬島,馬島戰爭正式爆發。英國最初對阿根廷的進攻感到吃驚,但迅速地以外交方式迴應給予阿根廷壓力。

    特遣艦隊

    英國隨後派遣了一支海軍特遣戰鬥隊來對抗阿根廷海空軍的進攻,皇家海軍陸戰隊也加入了戰鬥。由於距離遙遠,所有的軍事行動都必須仰賴皇家海軍出動特遣艦隊(Task force),317特遣艦隊由三至四個子艦隊所組成,以戰事的發展為擴編的考量。艦隊最高統帥(Commander-in-ChiefFleet)為海軍上將約翰·費德豪斯(Adm. Sir JohnFieldhouse)。航空母艦為特遣艦隊317.8的核心武力,由海軍少將伍華德(Rear adm. John "Sandy"Woodward)指揮。包含了兩艘航空母艦赫密士號(又譯競技神號)和新服役的無敵級航空母艦無敵號,其上20餘架海鷂式垂直升降戰機是整個特遣艦隊能用來對抗阿根廷軍隊的空中武力。這支特混艦隊享有自主權,能夠把兵力投射到福克蘭群島的沿海地區。其中英國皇室第三順位的王位繼承人安德魯王子,在無敵號航空母艦上的820中隊以一名海王型(SeaKing)直升機飛行員的身份服役,他駕駛的直升機除了執行反潛和反艦任務外,還負擔充當臨時性機載預警平臺,協助意外疏散、運送及搜救等行動。

    海軍准將麥可克拉普所指揮的另一支海軍特遣艦隊317.0,兩棲部隊為其主要力量。與通常認知的不同的是伍華德的指揮權並不及於克拉普的支隊。其搭載的特遣部隊317.1,由皇家海軍陸戰隊第三突擊旅組成(包含英國陸軍傘兵團和皇家裝甲團)。這個特遣部隊由陸軍准將朱利安湯姆生所領導。這支部隊大多部署在臨時徵用的堪培拉號郵輪上。

    第三個特遣群(Task group)由潛艇所組成(TG 320.9),擁有三至四艘潛艇,由潛艇將官指揮。行動開始前,英國宣稱以福克蘭二百海里(三百七十公里)的範圍為禁航區("total exclusion zone"),不許外國船隻進入。

    在整個行動中,有四十三艘英國商船(英語稱"ships taken up from trade"/“自貿易徵召”)為特遣艦隊提供補給。提供燃料物資等的貨櫃船及油輪形成了一條來往英國至南大西洋的八千海里後勤線。

    開戰

    1982年4月中旬時,英國皇家空軍在大西洋中的阿森松島上的威迪亞威克空軍基地(Wideawake airfield,RAF AscensionIsland)開始進駐,包括負責護航的麥道幽靈FGR.2戰鬥轟炸機與44中隊的火神轟炸機、還有一個勝利式空中加油機機群。與此同時,皇家海軍特遣艦隊抵達阿松森島水域為戰事做準備。有一小型部隊已被派往前線光復南喬治亞島。

    收復南喬治亞島

    派遣收復南喬治亞島的英軍,代號“小鸚哥作戰”(Operation Paraquat)(關於這個作戰任務鬧的笑話是因為“paraquet”的關係,其名稱常常被誤認為“巴拉奎(除草劑)作戰“),由皇家海軍陸戰隊少校蓋·薛利丹(Guy·Sheridan)率領,包含皇家海軍陸戰隊第42突擊營(Commando)計程車兵、一小隊英國陸軍SAS及皇家海軍特種舟艇突擊隊(SBS)進行偵察登陸為窩在輔助艦“潮泉號”上的海軍陸戰隊員進攻作準備。

    任務進行前首先抵達附近地區的是英軍的丘吉爾級攻擊型核潛艇征服者號,於4月19日到達,進行海域偵查;4月20日具有雷達成像功能(radar-mapping)的勝利者空中加油機飛越南喬治亞島進行偵查。特別空勤隊計劃在4月21日進行第一次登陸,其餘英軍預備在次日登陸;顯然運氣不好,SAS部隊原來打算空降到冰河上,然後奪下葛萊特維肯港。整個計劃問題就出在當地風速沒有低於每小時32英里以下,而且還越來越強,能見度也低,SAS小隊眼看任務是非失敗不可,因此發出撤退的訊號。

    在他們撤退的同時極惡劣的天氣似乎有意干擾整個行動,從郡級驅逐艦“安純”號上起飛的威塞克斯直升機3號與潮泉號上起飛的威塞克斯直升機五號受到濃霧的影響而導致五號直升機於濃霧中在冰河上墜毀。剩餘的三號機果然不負所望,在駕駛員史坦利少校(Lt Cdr IanStanley)與其他機組員努力下,將墜毀的機組人員與剩餘官兵16人一起擠進小小的機身中在天黑風大之前回到安純號上,結束英勇而令人感動的一天。

    行動在4月23日中發出的警報中暫停,因為發現外海有潛艇,潮泉號先退至深海以免在狹窄水域中缺乏空間閃躲潛艇的攻擊。次日,英軍重組一個搜尋/攻擊小組前往攻擊不明潛艇。四月廿五日,阿根廷海軍聖達菲號潛艇被安純號的直升機發現,並且被施以深水炸彈攻擊。

    在安純號的威塞克斯直升機發現潛艇並施以攻擊之後,樸萊茅斯號與堅忍號馬上派出它們的黃蜂Mk I型直升機2架,光輝號派出它的1架山貓級武裝直升機;山貓級武裝直升機一到達就發射了放一枚Mk46型魚雷,接下來又用機載的L7機槍對著聖達菲號潛艇進行猛烈射擊,安純號上的黃蜂級武裝直升機也用機載的L7機槍對著對著聖達菲號潛艇進行猛烈射擊;兩架盤旋已久的黃蜂級武裝直升機用機載的AS.12反艦導彈對聖達菲號潛艇發動攻擊,使其擱淺喪失了作戰能力。

    聖達菲號

    聖達菲號潛艇上的官兵用潛艇上的機槍與Robot 53型防空導彈拼命還擊,但是這時候潛艇已經嚴重受損,已無法下潛,於是官兵們依靠聖達菲號潛艇僅存的動力將其開到南喬治亞島的愛德華國王岬附近的防波堤擱潛,然後登岸向英軍投降。

    由於潮泉號輔助艦撤離南喬治亞島有一段距離,以致於船上的登陸部隊與重灌備一時半刻不會前來增援,不過薛利丹少校依然決定召集手上的七十六名弟兄,在當日直接進攻。經過短暫的強襲前進,加上安純號與樸萊茅斯號郡級驅逐艦進行“火力示範”給阿根廷守軍,很快的島上阿根廷守軍就不戰而降了,英軍隨之收復南喬治亞島。

    薛利丹少校同時在光復南喬治亞島後發出一封電文回倫敦,上面說:

    ‘敬告:女王陛下,軍旗已經伴隨國旗一同飄揚於南喬治亞的長空了。天佑女王。’

    首相撒切爾夫人迅即向傳媒發放喜訊,生動地稱"Just rejoice at that news!"(與世同慶)。

    黑公鹿

    黑公鹿作戰包括一連五次由阿松森島起飛的皇家空軍火神轟炸機群進行的轟炸任務。

    首先由代號"黑公鹿行動(一)"在五月一日進行的斯坦利港機場空襲。原本功能為中程遠距離歐洲核戰任務的火神轟炸機,可以攜帶21枚1,000磅的炸彈另外加掛四枚伯勞鳥式反雷達導彈。火神最多可以飛行4,171公里的航程,不過從威迪亞威克起飛後到馬島單程就需要6,260公里,再加上滿載時機身重達77,111公斤,變成需要進行至少4次空中加油。而皇家空軍大部分的空中加油機都是改裝的勝利式轟炸機,執行支援時同樣需要同級別的勝利式加油機進行多次空中加油。如此,兩架火神轟炸機進行一次任務就需要十一架空中加油機支援。

    單趟的突襲要花了十六小時共12,520公里來回,因此成為當時史上最長程的轟炸紀錄,一直到1991年海灣戰爭時才被美國空軍一架B-52同溫層堡壘轟炸機從美國本土以前置空中加油機協助下打破記錄。

    很不幸在這樣勞師動眾的準備下戰果居然僅僅在三次突襲機場只擊中跑道一次,影響阿國空軍起降而已,阿國空軍的地勤人員在24小時內將跑道回覆到可供C-130運輸機起降的標準,並利用沙土與油漆在跑道與地面上製造假的彈坑讓英國誤判戰果;其餘兩次執行反雷達野鼬任務,伯勞鳥導彈確實擊中了雷達站,但是雷達站很快又重新啟用。戰後英國皇家空軍在宣傳中自我安慰說,黑公鹿作戰至少已經使得阿國將Phantom式戰鬥機調往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進行防空任務;而不是將毫無還擊之力的火神轟炸機群打下來。

    事實上如果阿根廷能將Phantom式戰鬥機集中部署於阿國南部執行護航與攔截的任務,戰區制空權至少可以提50%以上,但是阿國空軍在考慮到智利可能發動的空襲與英國特種空勤隊可能對機場發動的突襲的危險後,決定將Phantom式戰鬥機疏散開進行防空任務。

    在第一輪完畢數分鐘後,九架隸屬皇家海軍航空隊、配屬無敵號航空母艦的海鷂FRS.1垂直升降戰機,以BL755集束炸彈向斯坦利港機場及鵝綠野戰機場進行空襲。空襲結果為一架Fortress攻擊機在鵝綠灣機場被擊毀,史丹利機場建築僅有小小地損壞,各跑道依然能夠使用。雖然英國廣播公司記者BrianHanrahan參加隨軍採訪,但是被禁止透露參與任務飛機數目,所以他在廣播中只能說:"I counted them all out and I counted them all back."(我一個一個算著他們出去也算著他們一個都沒少地回來)。

    白熱化

    馬島有三個小機場,最長與最完整的跑道只有在首府斯坦利港。然而斯坦利機場的跑道還是無法供戰鬥機使用,所以阿根廷空軍的戰鬥機必須從本土起飛攻擊。這嚴重影響了阿根廷空軍的戰鬥機打擊範圍、戰鬥空巡的頻率及密接支援的能力,阿軍飛機在福島的滯空時間因此而縮短;在戰爭後期,隨著包圍圈的形成使阿軍對福島的任何空襲皆被迫飛越英軍部隊上空而增加了被發現與擊落的機會。

    五月一日,在英軍已登陸的情況下,阿根廷對英軍發動了由36架飛機組成(包含A-4天鷹式攻擊機、匕首式戰鬥機、堪培拉轟炸機以及Phantom式戰鬥機)的第一次大規模襲擊。然而只有兩架第六大隊的匕首式戰鬥機發現正在炮轟島上阿軍的英艦,這兩架匕首式戰鬥機在發動攻擊後安全返航。在這次攻擊中,阿軍飛行員無意中發現了藉助於超低空藏匿於地面雜波中來躲避雷達追蹤最後瞬間爬升再進行突擊以對抗現代軍艦的雷達技術。

    同一時間,阿軍機群中的許多飛機遭到了從無敵號與賀密士號上起飛的英軍海鷂戰鬥機的攔截,一架匕首式戰鬥機與一架堪培拉式轟炸機被擊落。

    空戰的開幕戲由英國海軍801中隊的海鷂式與阿根廷第8大隊的Phantom式戰鬥機展開,由於雙方的空優高度不同以至於交戰並沒有立即開始,直到有兩架Phantom式戰鬥機受不了這種和平假象而放棄戰術上的本位條件,從高空向英軍海鷂式發動俯衝攻擊。這種匹夫之勇的後果就是一架Phantom式戰鬥機被海鷂式戰鬥機以響尾蛇導彈從容擊落,另一架則成功躲過英軍攻擊,但是由於機身受創加上油料不足飛回本土而改迫降斯坦利港;很不幸卻被該地友軍的炮火擊落。

    阿軍依據這一次有些慘痛的經驗重新調整部署,改以天鷹式攻擊機與匕首式戰鬥機為攻擊特遣艦隊的主力,早就已經變成活靶的堪培拉轟炸機限定只在夜間活動(戰損其實只有兩架,被英國海鏢導彈所擊落),而無法空中加油與無配備合適空對空導彈的Phantom式戰鬥機則被用作誘餌,負責把英軍海鷂戰鬥機誘離攻擊機群。戰爭後期,阿軍甚至以民用飛機擔負誘餌任務,全天24小時對福克蘭英軍發動佯攻,併為此由空中偵察第一大隊中(1st Air Photographic Group)成立一隻特種部隊“鳳凰中隊”(EscuadrónFénix)。戰爭期間,該中隊執行126次突擊任務,一般相信遭到阿軍A-4天鷹攻擊機或者匕首式戰鬥機毒手的英國船艦都是因為來襲的機群受到這個中隊在天空中掩護的原因。不過好運也是一種資產,其中執行類似任務的一架李耳式噴射機遭到英國海鏢導彈擊落,而機上5名成員全部陣亡,其中執行任務的駕駛員柯利那上校(Vice Commodore Rodolfo De La Colina)就成為戰爭期間阿軍陣亡最高階人員。

    斯坦利港因為始終是阿軍重要據點,儘管遭受英軍日間的空中攻擊以及夜間的轟炸,但其補給作業卻從不停止,直至衝突結束,對駐島阿軍的補給從未停歇。阿軍將羅蘭導彈虎貓導彈混編成機動防空導彈系統,如果導彈撲了空;則低空近距離的英國軍機阿軍以瑞士製造的俄利康35毫米口徑雙管快炮給予每分鐘550“次”攻擊。

    戰役期間每天晚上,C-130運輸機總會降落在斯坦利港,帶來一切島上需要的補給,包括糧食、彈藥、車輛,甚至是“抵萬金”的家書以及撤運傷患。由於英軍的海鷂過於稀少,加上海鷂機上的“藍狐”雷達的“下視” (look-down) 功效不佳,因此指揮高層不願在夜間出動海鷂式執行封鎖,所以整場戰爭中在6月1日僅有一架充當反艦機編號TC-63的C-130在馬島東北方白天被英軍被擊落。

    鉅艦之殤

    阿根廷海軍貝爾格拉諾將軍號巡洋艦是褔克蘭戰役中第一艘被擊沉的船隻。

    在面對全世界老牌海軍之一以及依舊強大的英國海軍前,都會讓任何一個對手作出最糟糕的想法;在戰役的最初階段,阿根廷海軍就明智地決定要大部分的艦艇避免與皇家海軍的水面及潛艇戰鬥群衝突。但是矛盾的是阿國海軍又不能避戰或掛起免戰牌以免遭到來自民族尊嚴上的傷害。征服者號艦長瑞佛-布朗中校(ChristopherWreford-Brown)立即向艦隊司令官伍華德少將報告這項及時情報;當這些阿根廷艦隻離開英國宣佈的馬島200海里(約370公里)封鎖區後,英軍仍然沒有打算放過它們並且視為威脅。伍華德少將向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報告後,首相便諮詢內閣,內閣經過激辯與討論後同意擊沉一艘主力艦對於敵方的民心士氣是一重大打擊(英華人不乏這一經驗與教訓,二戰中就因此慘敗,見胡德號戰列巡洋艦與俾斯麥號戰艦),因此首相授權征服者號發動攻擊。

    5月2日下午3時57分,由皇家海軍指揮的征服者號核潛艇在進入攻擊位置後發射3枚各有800磅彈頭的二次大戰時期的8號4型魚雷,事實上征服者號配有虎魚魚雷,不過虎魚的可靠性只有40%,用兩枚自1925年開始服役的8號魚雷攻擊從珍珠港事件中倖存的貝爾格拉諾將軍號應該沒有勝之不武。

    3枚中的2枚命中貝爾格拉諾將軍號巡洋艦。

    一枚魚雷擊中船頭後方15米處的裝甲帶,因此並無造成傷亡,另一枚則擊中船身3/4處,穿透到機械室附近爆炸,爆炸往上炸穿了兩層餐廳與娛樂室,生還者指出爆炸的威力與方式“向汽水一樣不斷地湧出”("the SodaFountain"):日後的報告說在這一次爆炸中就造成275名官兵殉職。爆炸雖然沒有引起火災,仍然使船內迅即充滿濃煙,爆炸更損壞了船上的電力裝置,令它無法發出無線電求救訊號。

    大量海水從魚雷造成的缺口湧入船內,由於電力中斷,無法把水抽走,船隻開始下沉。下午4時24分艦長邦索(Hector Bonzo)海軍上校下令棄船,位置為[顯示該地在地圖上的位置]55°24′S 61°32′W /Template:Coord/negzeropad°S Template:Coord/negzeropad°W /-55.4;-61.533;於是船上人員開始乘救生艇進行逃生。

    此時兩艘護航的驅逐艦不知道貝爾格拉諾將軍號的處境,亦沒有看到求救火箭或燈號,不過布查號感覺到“撞擊”,因此開始進行反潛作戰,除了繼續向西航行之外也不斷地丟出深水炸彈(事後船底的確有魚雷撞擊痕跡;沒有船隻運氣像布查號這麼好)。後來兩艦才發現到貝爾格拉諾將軍號有可能遭到毒手而掉轉開始準備救援,但是天色已黑,惡劣天氣把救生艇衝散了。在寒冷天氣、狂風及巨浪衝擊下,有些人在救生艇上凍死。

    另外323人喪生,其中有兩名為平民;這一次的死傷人數佔戰役中陣亡人數將近一半。

    在當晚另一宗事件,兩架皇家海軍山貓型武裝直升機向阿根廷炮艇索柏拉爾號發射共四枚海賊鷗反艦導彈。索柏拉爾號在執行任務時被一架英軍海王式直升機所追蹤,並在追蹤時遭到索柏拉爾號以20mm機炮攻擊,海王式直升機在閃躲後呼叫請求支援。

    附近的考文垂號與格拉斯哥號立即支援,分別派出一架山貓型武裝直升機前來;考文垂號的山貓直升機先動手,但是有一枚射偏了,另一枚導彈則把擊中無線電同時碎片也擊傷了機炮的炮手;另一架山貓則把索柏拉爾號的指揮部用兩枚導彈炸開,因此炮艇被嚴重損毀,八名船員殉職,包括艇長羅卡上尉(Sergio GómezRoca);兩日後由其他船艦護航返回母港Puerto Deseado基地(截至2005年為止據信這一艘炮艇仍在阿根廷海軍中服役)。

    貝爾格拉諾將軍號的損失,使阿根廷政府變得更加強硬,反戰者指該艦當時處於二百海里禁區之外,並正駛離馬島。但根據國際法,交戰海軍艦隻的航向並不重要,邦索海軍上校作證時稱被襲擊是合理的。有證據表明英國得到的有關貝爾格拉將軍號巡洋艦的定位情報是由蘇聯的間諜衛星提供的,但是資料鏈卻被位於挪威佛斯克的挪威情報站所擷取(tapped),經過破譯後將情報傳遞給英國海軍。事實上,這條訊息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既然貝爾格拉將軍號巡洋艦是唯一被核潛艇擊沉的戰艦,這就表示貝爾格拉將軍號巡洋艦一直在征服者號核潛艇的攻擊範圍內,從貝爾格拉將軍號巡洋艦被發現開始。

    秘魯總統Fernando BelaúndeTerry曾在"貝爾格拉諾將軍號"沉沒十四小時前,提出一項和平計劃,並呼籲南美洲團結,不過隨著貝爾格拉將軍號巡洋艦被擊沉的噩耗傳來,阿根廷政府自然是悲憤地拒絕接受這份計劃,反而是英國指出其可能性並表達接受意願;這項訊息隨後由雙方交火程度的升高而被淡忘。

    擊沉謝菲爾德號

    貝爾格拉諾軍號遭擊沉後兩日的五月四日,皇家海軍一艘42型導彈驅逐艦謝菲爾德號遭受飛魚反艦導彈攻擊。當時,該艦正作為雷達哨戒艦部署於英國特遣艦隊之先頭。當其為阿根廷海軍海王星式海洋巡邏機捕捉後,兩架部署在火地島里約格蘭地,攜帶飛魚導彈的阿軍軍旗式攻擊機立即升空。在接受阿根廷空軍KC-130H大力士型運輸機的空中加油後,兩機便貼著浪尖以超低空進襲。只有在50英哩處躍升執行雷達搜尋並立即返回低空,在20到30英里處發射所攜帶的飛魚導彈。

    謝菲爾德號的同型艦格拉斯哥號導彈驅逐艦,與另外三艘位於最北方的雷達哨戒艦捕捉到了阿軍機的第一次躍升,並在第一時間通報通報給了設在無敵號上的艦隊防空指揮所。然而,由於當天早晨發生了一次誤報,無敵號上的防空指揮所便忽略了這次的警告。這時格拉斯哥號導彈驅逐艦仍然持續監控軍旗式第一次躍升的概略位置並且探測到了第二次躍升。這一次,英艦上的電戰裝備接收到了飛魚導彈上尋標雷達的訊號。再一次,無敵號上的將其判斷為誤報;無視於格拉斯哥號持續發出"手煞車"的警告。

    第一枚導彈錯失了亞爾矛斯號,朝向其所發射的"干擾片雲" 而去。這時,格拉斯哥號導彈驅逐艦企圖以海標導彈接戰另一枚導彈卻苦於系統故障而無法成功。防空指揮所仍然將這次警告歸類為誤報。

    然而謝菲爾德號導彈驅逐艦卻無法及時探測到來襲的導彈。由於衛星電話的使用,使艦載電戰系統無法工作。艦載雷達何以未能探測到來襲導彈?為何該艦未迴應格拉斯哥號驅逐艦的警告?其原因已不可考。最後,謝菲爾德號的電戰系統在目視監視哨報告發現導彈尾跡的前一秒當機,該艦也沒有部署任何反制手段。

    飛魚導彈擊中了謝菲爾德號的艦身中段。儘管彈頭引信未能啟動,但大火卻一發不可收拾!造成了20死24重傷的傷亡。在救援過程中亞爾矛斯號不時離開其位置對著可疑的魚雷來襲警告發射反潛武器(事後證明,這是艦上抽水馬達造成聲納的誤判)。

    謝菲爾德號導彈驅逐艦在數小時後被棄船,彎曲變形的殘骸卻持續漂流燃燒了六天之久!最後,於五月十日在接受亞爾矛斯號拖帶時沉沒在公海上併成為墓標。謝菲爾德號導彈驅逐艦替艦隊中噸位更大,重要性更高的航空母艦頂住了致命的一擊。航空母艦所遭受到的任何打擊,都會迫使英國立即終止其在南大西洋的軍事行動。戰爭的程序,在五月中旬逐漸加溫。

    聯合國的和平方案遭到了英國的回絕;他們認為,這時的任何拖延,都會使戰事無法在南半球隆隆而來的風暴來臨前結束,進而導致軍事上的失敗。謝菲爾德號導彈驅逐艦的沉沒,為英國的輿論帶來了巨大的影響。透過BBC的報道,英華人終於知道這次福克蘭"危機"不是隔空叫囂的危機而已了!

    英國特別空勤團(SAS)對佩伯島的阿軍機場實施了一次破壞。

    英軍登陸

    英軍在五月二十一日晚上,於東福克蘭島北岸,聖卡露斯水域的海灘登陸。共約四千名來自第三陸戰旅、傘兵團第二及第三營(2 and 3 Para)由登陸船隻登岸;併成功地在次日建立安全的灘頭。湯姆生准將計劃先佔領達爾文和鵝綠,接著才是斯坦利港。

    為迴應英軍部隊的登陸作戰,阿根廷空軍以堪培拉轟炸機的夜間轟炸與之對抗。

    在海面上,包含直升機、跑道建築裝置和帳棚的大西洋者運輸號。契努克的損失對英軍的後勤補給造成嚴重打擊,僅存的一架被稱為BravoNovember。同一天,英軍也損失雪菲爾德號驅逐艦的姐妹艦格拉摩根號導彈驅逐艦當和闊劍號驅逐艦一起執行任務時也嚴重受損。然而,因為阿根廷空軍的轟炸策略,讓許多英軍艦艇的損傷降低。為了避開英軍集中的防空火力,阿根廷空軍的駕駛被逼迫以俯衝的方式接近目標,並直到最後一刻才在低空投彈。阿根廷損失了將近20架飛機,包含數架在地面被擊毀的堡壘式攻擊機。

    阿根廷空軍的勇氣無可否認,然而低空投彈卻造成許多炸彈沒有足夠的時間啟動引信,投擲自由落體炸彈時,飛機必然會直接飛越破片與爆震之上,故有最低投彈高度的限制。然而在炸彈小徑之役中,阿軍飛行員發現;由於低空進襲的需要,使得他們無法在投彈前及時爬升至指定高度。這個問題在新式的延時引信匯入後獲得解決。

    除此之外,聖路易斯號潛艇上的魚雷也遭遇了類似問題。

    根據海軍上將伍華德自傳“馬島戰爭一百天”中的描述,伍華德認為BBC電視臺要為阿根廷空軍炸彈引信的改變負責。BBC在聽取英國國防部的官方簡報後,報道出這個問題。伍華德表示BBC認為無懼的追求真相遠比英國士兵的性命重要。在BBC揭露即將來臨的英軍攻擊計劃之後—以第二傘兵營攻擊鵝綠,陸軍中校瓊斯(H.Jones)對BBC提出相似的指控。瓊斯威脅要對BBC的資深主管提出告訴,然而他在攻佔鵝綠的行動中陣亡。

    約500人的英國第二傘兵營逼近並攻擊由阿根廷第12步兵團防守的達爾文和鵝綠。激烈的戰鬥從夜晚持續到隔天,最後英軍損失了17名士兵,阿根廷損失了55名士兵、另有1,050被俘虜。由於BBC失態的行為,這場戰鬥的預告在事前就經由BBC新聞網傳送。第二傘兵營的指揮官瓊斯中校在這場行動中陣亡,事後被追贈維多利亞十字勳章。

    收復阻擋在英國軍隊和聖卡洛斯(San Carlos)之間的Goose Green後,英軍終於可以開始朝聖卡洛斯的橋頭堡前進。第45突擊隊和第3傘兵營開始步行穿越東福克蘭,朝向海岸旁的聚落藍綠灣(Teal Inlet)前進。

    特種部隊

    於此同時,42突擊營則準備對肯特山發動直升機機降攻擊行動。英軍高階軍官所不知道的是阿根廷指揮官決定將英軍拘束在肯特山周邊地區,而在27日與28日兩天之內派出運輸機把突擊兵(602nd 突擊兵連及601st憲兵特勤中隊)運送到史坦利港。這項行動以Operation AUTOIMPUESTA(Self-Determination-Initiative) 為名。一週後,特種空勤團(SAS)和皇家海軍陸戰隊第三突擊旅所屬的Mountain and Arctic WarfareCadre(M&AWC)所組成的D中隊與602nd突擊兵連派出的巡邏隊發生劇烈遭遇戰。在五月三十日,英國皇家空軍所屬的獵鷹開始對肯特山周邊地區進行火力支援。其中一架序號XZ963由中隊長Jerry Pook所駕駛的獵鷹機在對肯特山東坡的英軍進行火力支援時遭到輕武器射擊而損失。

    在31日,皇家海軍陸戰隊的Mountain and Arctic WarfareCadre(M&AWC)在Battle of Top Malo House中擊敗了阿根廷特種部隊,由JoseVercesi上尉所指揮的602nd 突擊兵連第一突擊組組成的A17分遣隊。該單位發現被圍困在位於TopMalo的一間牧羊小屋之後,面對英軍的攻擊,依然堅持利用房屋的屏障從窗戶及門廊還擊。當房屋在攻擊當中起火燃燒之後,阿根廷突擊隊員撤退到距離房屋約150米的一道河床上持續抵抗直到在完全包圍之下彈藥耗盡才投降。與這批阿根廷突擊隊員對戰的英軍是由Rod Boswell上尉指揮的陸戰隊19Mountain & Arctic Warfare Cadre(M&AWC)。三名陸戰隊員於作戰過程中重傷而阿根廷軍隊則蒙受五名陣亡,其中包含了曾因作戰英勇受勳的Ernesto Espinoza中尉與Mateo Sbert中士在內。投降的人員當中也只有五名未受傷。當英軍佔領Top Malo時,另一支由FraserHaddow中尉指揮的M&AWC巡邏隊也趕到山上,同時帶來了一幅巨型的英國國旗。根據一名受傷的阿根廷軍官,HoracioLosito中尉的供詞,若這批阿根廷突擊隊員不選擇投降而依預先計劃的撤退路線撤退,將會一頭撞上Haddow中尉的部隊。

    據估計大約有40名阿根廷突擊隊員參加了Top MaloHouse與肯特山周邊的作戰,戰後的清點顯示11名阿根廷突擊兵或憲兵特勤隊員陣亡。英軍方面則有七名人員受傷與一名隸屬於特種海勤團(SBS)的中士在肯特山陣亡。阿根廷方面的作戰也同樣運用了直升機,負責的601st戰鬥航空營也在此役中損失了一架AerospatialeSA-330 Puma直升機。這架飛機是在30日上午大約1100時遭到由SAS所發射的美造刺針防空導彈(SAM)擊落於肯特山地區,六名憲兵特勤隊員在墜機過程中死亡,八名受傷。

    英軍特種部隊的成功為後續部隊掃開了進路,如同地面作戰總指揮JulianThompson准將所說的"幸運的是我忽略了Northwood表達的不需對肯特山周邊地區進行偵查的意見,如果D中隊沒有先行投入偵查,機降的42突擊營將面對在夜暗而陌生的著陸區嚴陣以待的阿根廷突擊兵。若果真是如此,沉重的人員傷亡與直升機損失將無可避免。

    斯坦利港

    6月11日夜,在經過數日偵查與休整後,英軍向斯坦利港周邊各高地發動旅級夜襲,皇家第三陸戰旅同時向哈麗山、兩姊妹與朗敦山發動攻勢。本次攻勢中,格拉摩根號在支援陸戰隊攻擊向阿軍陣地岸轟時遭到阿軍車載飛魚導彈擊中,造成了13名船員陣亡,亦突顯了水面艦在反艦導彈前的脆弱。這一天,第三傘兵營B連的麥凱中士在以手榴彈攻擊阿軍陣地時陣亡,事後被追贈英國最高榮譽的維多利亞十字勳章。經一夜戰鬥後,所有攻擊預定目標皆被肅清。

    6月13日夜,英軍趁勝追擊發動第二波攻擊。傘二營攻佔無線電山,蘇格蘭禁衛旅第二營攻佔爛屋山。

    戰爭結果

    當英軍攻破最後一串阿根廷的天然防衛線後,各鎮內的阿根廷守軍開始猶豫和沮喪。一位阿根廷士兵形容說,一位排長吩咐下屬”如果當地居民反抗時,可格殺勿論“,但下屬沒有如此做事。六月十四日,阿根廷駐軍司令梅南德茲少將向英國皇家海軍陸戰隊的摩爾少將投降。9800名阿根廷軍人成為戰俘;另外,有4167名阿根廷軍人被堪培拉號遠洋班輪遣返回阿根廷。

    戰事雙方出席獻降書籤署儀式的主要代表包括:阿根廷的海軍上校、梅南德茲少將、瑞福空軍中校及一位阿根廷政府法律顧問;英國的摩爾少將、兩位陸軍上校、一位海軍陸戰隊上校、一位陸軍中校等。

    英軍在六月二十日重奪南喬治亞與南三明治群島並接受當地阿根廷軍隊的獻降;馬島戰爭參戰雙方正式停火。

    長達七十四天的馬島戰爭共有死亡數字255名英軍、649名阿軍、3名福克蘭居民。

    英國政府已下令有關福克蘭戰爭的機密資料將在2082年解封。

    英國政府最終還是對馬島總督杭特(Governor Hunt)發出警告。為此,杭特向手邊象徵性的兵力釋出戰備命令,並將指揮權交給駐守當地的陸戰隊指揮官麥克·諾曼少校(Maj. Mike Norman RM)。

    至於阿根廷的軍事行動指揮官為海軍少校吉耶額摩·桑切斯-薩巴洛茲(GuillermoSanchez-Sabarots);Mullet creek)雷克岬(Lakepoint)登陸。他在夜視鏡的幫助下依靠漆黑夜色的掩護率領84名士兵向前推進,攻下“鬱悶溪”(Moody Brook;Moodybrook)兵營、總督府以及斯坦利港。這一場仗有一名阿軍士兵陣亡,英軍有一名官兵受傷。

    在一番激烈和艱苦的爭奪後,英軍奪回了馬島的控制權,但是阿根廷仍未放棄對馬島的主權要求。戰爭對雙方的政治影響都是巨大的。阿根廷的戰敗導致了更大規模的反政府運動,最後導致軍政府倒臺。對於英國來說,強烈的愛國主義情緒橫掃全國,加強了以首相撒切爾夫人為首的政府的權威,同時幫助英國保守黨贏得了1983年的普選。這場戰爭在英國──阿根廷關係史上佔有重要的一頁,併成為不少書籍、電影和歌曲的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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