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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史列傳第六十於原文及翻譯 沈瑀字伯瑜,吳興武康人也。父昶,事宋建平王景素。景素謀反,昶先去之,及敗坐繫獄。瑀詣臺陳請得免罪,由是知名.齊尚書左丞殷沵與語及政事,甚器之,謂曰:“觀卿才幹,當居吾此職。”司徒竟陵王子良聞瑀名,引為府行參軍,領揚州部傳從事。時建康令沈徽孚恃勢傲瑀,瑀以法繩之,眾憚其強。子良甚相知賞,雖家事皆以委瑀.子良薨,瑀復事刺史始安王遙光,嘗使送人丁,速而無怨。乃令瑀專知州獄事。明帝使瑀築赤山塘,所費減材官所量數十萬。帝益善之.為建德令,教人一丁種十五株桑、四株柿及梨粟,女子丁半之。人成歡悅,項之成林。隨陳伯之軍至江州。會梁武起兵圍郢城,瑀說伯之迎武帝。伯之泣曰:“餘子在都。”瑀曰“不然人情匈匈。,皆思改計,若不早圖,眾散難合”。伯之遂降。及帝即位,時天下初定,陳伯之言瑀催督運輸,軍國獲濟。帝以為能。以母憂去職,起為餘姚令。縣大姓虞氏千餘家,請謁如市,前後令長莫能絕。自瑀到,非訟訴無所通,以法繩之。縣南又豪族數百家,子弟縱橫,遞相庇廕,百性甚患之。瑀召其老者為石頭倉監,少者補縣僮,皆號泣道路,自是權右屏跡。瑀初至,富吏皆鮮衣美服以自彰別,瑀怒曰:“汝等下縣吏,何得自擬貴人!”悉使著芒屨②粗布,侍立終日,足有蹉跌③,輒加榜捶。瑀微時嘗至此鬻瓦器,為富人所辱,故因以報焉。後為信威蕭穎達長史。瑀性屈④強,每忤穎達,穎達銜之。天監八年,因入諮事,辭又激厲。穎達作色曰:“朝廷用君作行事邪?”瑀出,謂人曰:“我死而後已,終不能傾側面從。”是日於路為人所殺,多以穎達害焉。子續累訟之。遇穎達尋卒,事不窮竟。 (節選自《南史·列傳第六十》) 沈瑀字伯瑜,是吳興郡武康縣人。父親沈昶,侍奉宋建平王劉景素。景素圖謀造反,沈昶已事先離開了他,當景素失敗後他被判罪拘囚於監獄。沈瑀赴臺省陳述請求才得以免罪,因此而知名。齊尚書左丞殷沵與他談及政事,很器重他,對他說:“觀察你的才幹,應當處在我這職位上。”司徒竟陵王蕭子良聽說過沈瑀的名聲,舉薦他擔任府行參軍,領揚州部傳從事。當時建康縣令沈徽孚仗勢傲視沈璃,沈瑀依法糾察他,眾人都害怕他的強硬作風。蕭子良非常瞭解賞識沈瑀,即使是家事也都把它委託給沈瑀(去處理)。子良去世後,沈瑀又侍奉刺史始安王蕭遙光,遙光曾派他遞送男丁,他遞送的速度快卻無人怨恨。於是讓沈瑀專職主管州中刑獄事物。明帝派沈瑀築造赤山塘,所花費的錢財比材料官估算的要少幾十萬。明帝愈加認為他不錯。擔任建德縣令時,教每個成年男子種十五棵桑樹、四棵柿樹和梨樹、慄樹,成年女子減半數。人人都很高興,不久樹木成林。隨陳伯之軍隊到了江州。恰逢梁武帝起兵圍攻郢城,沈瑀勸說陳伯之迎接武帝。伯之哭著說:“我的兒子還在都城。”沈瑀說“不如此則人情匈匈,都在想著改換門庭的計劃;假如不早作圖謀,大家分散了就難以集合”。陳伯之於是投降了梁武帝。武帝即位後,那時天下剛剛平定,陳伯之談到可讓沈瑀催促和監督運輸,有利於軍事國事。武帝也認為他有能力。沈瑀因母親去世而離職,後起用為餘姚縣令。縣裡有大姓虞氏一千多家,請求晉見的人就像街市上一樣多,前後縣令沒有誰能禁止。自從沈璃到任後,不是訴訟就不讓通報,違法者運用法令來約束。縣境南部也有幾百家豪門大族,子弟橫行,互相包庇,老百姓很厭惡。沈瑀召喚其族中老年人擔任石頭倉監,年輕人補作縣署僕役,那些人都在路上號叫哭泣,從此豪強銷聲匿跡。沈瑀剛來時,富有的吏員都穿著鮮麗的衣服來顯示自己與別人的區別,沈瑀發怒說:“你們這班人是下等的縣吏,怎麼能擅自模仿貴人”他要這些人全都穿草鞋粗布衣,整天侍候站著,有失足跌倒的,就加以捶打。沈瑀在卑賤時曾經到這裡賣過瓦器,被富人羞辱,所以趁機報復他們。後來他擔任信威蕭穎達的長史。他性情倔強,總是頂撞蕭穎達,穎達懷恨他。天監八年,他趁著入府商議事情時,言辭又激切嚴厲起來,穎達變了臉色說:“朝廷任用你是做巡察的事嗎?”沈瑀出來後,對人說:“我死了之後才算了,始終不可能傾斜著臉去聽從他。”這一天沈瑀在路上被人殺害,人們大多認為是蕭穎達謀害了他。他兒子沈續多次上訴。恰逢蕭穎達不久也死了,案事沒法追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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