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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尊嚴匱乏的時代。從哪裡找回華人的尊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早些年我就主張,無論是居廟堂之高,還是處江湖之遠,與其空談愛國,不如在實際生活中多關愛國民。因為民之不存,國將焉附?

    嚴格說,國家並無思想情感,所以無所謂有無尊嚴。當我們談及國家尊嚴時,本質上是說全體國民有無尊嚴。這既決定於國民在這個國家能否抬頭挺胸做人,也決定於國民之間是互相成全還是互相傷害。

    關於後者,前兩天我看到一篇新聞,說的是在濟南北園高架橋上,一輛救護車鳴笛示意讓路,但旁邊的一輛私家車並沒有讓。據救護車司機講,私家車不但沒有緊急避讓,甚至故意阻擋急救車,而且還踩了幾次急剎車。與此相關的後續是,病人經搶救無效死亡。

    我雖然不能斷定那位私家車主的任性直接導致了這位病人的死亡,但是此公對他人生命的怠慢卻是顯而易見的。雖然法律對相關避讓有明文規定,不幸的是,法律無法醫治這個社會的麻木不仁。而一座讓病人堵在路上的城市,從病人及其家屬到城市交通管理者和麻木的私家車主,他們都有什麼尊嚴呢?

    寫到給救護車讓道,我突然想起幾年前在沖繩遇到的一位中國留學生,我在《西風東土》裡特別寫過他。這位學生在沖繩已經生活了好些年,也打算一直在那裡定居。我們曾經有幾次長聊,印象最深的是他對自己在日本街頭避讓救護車時的回憶:

    “日本這個地方有一點非常好,救護車讓道可以說是一道景觀。再窄的車道,只要救護車來了,所有車都會立即讓出一條足夠寬的通道。我遇到過幾次,當我把車讓在邊上,心裡會有一種救死扶傷的成就感,覺得自己活得特有尊嚴……”

    這些年很多人都在談中國夢,談愛國主義。說實話,我對這些大詞一直都提不起興趣。生活在這個國家,我最想看到的還是一些實實在在的東西,我希望它們分散於我的日常,無論是付出還是得到,都讓我有生而為人的尊嚴與成就感。

    初看《可可西里的美麗傳說》是在三年前,我承認當時純粹把它當成了情色片……

    重溫可可,感覺卻截然不同,13歲的雷納託在西西里島小鎮上初遇風情萬種的瑪蓮娜,開始了情竇初開的歷程,在1941年末春天墨索里尼向英法宣戰之時,雷納託得到了生命中第一輛腳踏車,從此成為了瑪蓮娜的“小跟班”。她的一顰一笑都另他痴迷,與鎮上男人一樣渴望佔有她的肉體,不同的是他對她充滿了理解與保護,在鎮裡所有女人詆譭,妒忌她時候,他向守護神祈禱要一直保護瑪蓮娜,直到他長大……造化弄人,瑪蓮娜的丈夫黎諾被官方宣佈陣亡戰場,從此她成了寡婦,每個小鎮男人覬覦她的肉體,渴望與之睡覺佔有她,這激起了小鎮女人們更大的仇恨,流言蜚語籠罩著這片寧靜祥和的小鎮,父親聽流言與女兒斷絕關係最終慘死於轟炸機掃射過的廢墟中,瑪蓮娜更加孤獨與無助了,沒有食物可以充飢,為了生存不得不一步一步淪落為妓女,這一切都被雷納託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始終沒有勇氣和力量去保護她,只能用一個小男孩該有的心態和憤怒去破壞那些詆譭瑪蓮娜名譽的人,美軍開進西西里,西西里解放,充滿嫉妒和暴戾的女人們從德軍哪裡揪出了瑪蓮娜,群毆羞辱瑪蓮娜,嘶聲裂肺的哭聲與祥和寧靜的小鎮格格不入,圍觀的人們只是看熱鬧,恨不得那些女人們把她打成肉醬。在暴戾猜忌中,瑪蓮娜帶著傷痕累累的心和身體坐上了遠去的火車,雷納託目送著她離去,希望她在另一片土地上能夠重新開始…本以為這是結局,然而並不是,她的丈夫黎諾帶著斷臂帶著滄桑重返小鎮尋找著他的妻子,沒有人看得起他也沒有人告訴他在他離開後瑪蓮娜所遭遇的種種,他失去了曾經與妻子共度良宵的溫暖的家,如今卻成了難民營,而自己也只能住在難民營裡面,雷納託最終鼓起勇氣給黎諾寫了封信,告訴他瑪蓮娜只愛他,於是他坐上了遠去的火車開始了尋妻路。戰後的戰爭依舊寧靜,祥和,突然間一片躁動沸騰,瑪蓮娜挽著丈夫的手一臉淡定低眉斂目重返小鎮,穿過一臉驚訝人群中……

    想重拾尊嚴並不是遠離舊地開始重新生活,而且回到丟失尊嚴的地方,重新站起來,用最實在的事實告訴曾經詆譭侮辱過她的世人們:“我只跟著我的丈夫,我和我丈夫很相愛”,瑪蓮娜的高貴並沒有被世俗的醜陋而淹沒,或許曾經愚昧的人們逼良為娼,可是高貴的東西永遠是高貴的,而且是有尊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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