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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鄭犍銘

    評價《紅樓夢》,是近現代中國文學藝術界一大課題,大體稱頌的多,微詞者少。如何評價,大概不是一般平頭百姓可以定論的,這肯定是那些大家們,間或政治家,文學家,還有一等紅學家的事情。他們一言九鼎,卻是不爭的事實。

    民國時間,對《紅樓夢》研究成風。王國維的《紅樓夢評論》真正的,系統的開紅學先河,隨後胡適、蔡元培丶俞平伯等號稱大師也陸上場,一時轟轟烈烈,大有將《紅樓夢》評判之勢推向高潮,以其小心考證,以其刨根問底,以至叫後人一發開不了口。其實,倒是魯迅先生的紅評最為中肯也最入木三分。老先生話不多,不象有的人長篇大論,讓人玄乎。先生說了:“至於說到《紅樓夢》的價值,可是在中國底小說中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其要點在敢於如實描寫,並無諱飾,和從前敘好人的完全是好,壞人完全是壞的,大不相同,所以其中所敘之人物,都是真的人物。總自有《紅樓夢》出來以後,傳統的思想和寫法都打破了。"多麼精闢,的確如此,後輩誰敢班門弄斧。毛澤東主席更加精練,他說中國“除了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歷史悠久,以及在文學上有部《紅樓夢》等等以外,很多地方不如人家,驕傲不起來。"一言已盡,後來者還能評說什麼。所以,偉大人物評價就不一樣,極有見地,也不囉嗦,廢話連篇。毛澤東主席還曾表示《紅樓夢》是中國的“第五大發明。”評價之高,空前絕後。

    憑心而論,《紅樓夢》自經問世以來,尚未發見有一部章回小說的藝術成就逾越過。文學藝術不是科學技術,能搞發明創造,需要靈感、閱歷丶天賦丶還有個時代因素。近人有人評說陳忠實的《白鹿原》比肩《紅樓夢》,此論差矣。實事求是的講,《白鹿原》在講古,看是有點看頭的,但達到《紅樓夢》的水準還遠著,不可相持並論,混淆視聽。華人心中有把尺,實在不買帳,久了盡知。

    事實上華人應感謝中華民族生生產生出了個大文豪曹雪芹,讓子孫後代在當下有了欣賞小說精彩的機會。一部《紅樓夢》,單就語言的風趣,就看出作者的天才。鴛鴦抗婚一席話,焦大的糊言亂語,讓人看呆。還有個其中故事情節,從威嚇嚇到昏慘慘,賈探春的一次貌似改革的插曲,劉姥姥進大觀園,既平淡又生動而且過眼不忘。對於人物性格的刻劃,百人百樣,總沒一人雷同。看晴雯的反叛,視林黛玉的愛情追求,觀薛寶釵的做人方式,望王熙鳳的奸妰。如同一塊奇石,就沒有第二塊相似的,沒有山寨板。你看曹大文豪,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一篇《好了歌與注》,一曲《金陵十二釵》,一首《林黛玉的桃花詩》,等等,如同萬花簡,就夠你欣賞一陣子了。曹翁是正宗園林專家,不是班科出身,大專院校畢業。但樓臺亭榭,小橋流水,花草林木,庭院深深,描述得頭頭是道,活龍話現,並無一處差池。服飾更是設計,若全國比賽,一舉可奪頭魁。從著鞋到頭帽,從披衣至裝束,其打扮描繪讓你不敢置信,讓去法園參加服裝表演,一定轟動。曹大公子說來又是中醫家,把脈寸關尺丶湯頭歌賦上丶粒粒藥丸,辯證施治娓娓道來,嚴然老中醫。對於古玩字畫,也算行家,鑑賞家,什麼哥窖,什麼成化鬥彩,講述精到,有板有眼,不一而足。按現時的說法,曹大先生可是個美食家,擺桌筵席,菜譜,烹飪。叫你看之眼花潦亂,口水濺流。其美容,保健,也在行。若曹公在世,大概可評評教授,上上中央電視臺,上上廣告。說不定三上四上,一發富了,腰纏萬貫。不招致“蓬牖茅椽,繩床瓦灶"的景地,靠賣畫,朋友接濟購酒狂飲去了。

    紅學家們說道《紅樓夢》是先前的百科全書,這話到底說對了,還說是中華民族的文化魂寶,也挺對。

    但是,倘若曹公原先不是一個錦衣紈褲,飫甘饜肥的公子哥的話,沒一個悲慘的遭遇,沒嚐盡人世間炎涼百態。怕是後來再怎麼冥思苦想也寫不出經久不衰的大作來。物極必反,窮則思變,可見貧困是不怕的,就怕沒了志氣,沒了奮鬥。

    其實,華人評價《紅樓夢》。大抵被前人說盡去了。後來小輩分犯不著說三道四。總之,前已見曹雪芹,後不見李雪芹,念中國之久悠悠,獨數念曹公之再世。按說什麼事都與時俱進,老調重彈也好,新壺裝老酒也行。《紅樓夢》歷史價值確確實實擺到中國史上去的,這是鐵板釘釘的事情,毋庸贅述,華人應為有一文學經典而驕傲,增強民族文化自信。可喜的是,《紅樓夢》漸漸的引得世界人注視。我猜想,推往世界,翻譯是大問題,通常一譯就變味了。不知老外喜歡不,就看國強時運了,你強盛了,人家爭先恐後學象形文字,一朝明白中國字,《紅樓夢》就鬧清楚了,屆時就會看上癮。那時紅學可熱鬧了,也讓外華人評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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