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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是大贏家王富貴

    “落花無言,人淡如菊”二句出自唐代司空圖所著的《詩品二十四則》的《典雅》篇章,想來這兩字恰是我此刻心理最好的寫照,原玉曰:“玉壺買春,賞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雲初晴,幽鳥相逐,眠琴綠蔭,上有飛瀑。落花無言,人淡如菊,書之歲華,其曰可讀。”意思也不難破解,賞雨時節委坐於茅屋之中,斟一壺美酒,悠悠然,欣欣然的欣賞綿綿春雨,旁邊有知心好友相伴,四周有修林茂竹(這讓我想起了蘭亭,想必魏晉時期的蘭亭一定也是這樣的)雨過天晴,藍天上白雲朵朵,林中有鳥相逐。彈琴者眠於綠蔭之下,靜聽高峰上掛下來的瀑布。入眼處皆花,花落無聲,人亦淡泊自如,若同那菊,(菊---華貴而高潔之物,記得曾寫過一篇菊的詩句:小院殘紅曲徑,秋深淒雨幽簧,戀花疊影怕風涼,雁捎春信去,偏有一枝香。香氣凝寒沉露,最濃冷月青霜,冰池正好照梳妝,東籬相做伴,不肯為春傷。) 我愛這詩如人生的境界,或許這也是我能在詩畫中可以瞭然的一種心境,向來問道無餘說,雲在青天水在瓶。人生於天地間,理該處處是青山呀!見山是山,見山也不是山,那與大自然之間的不需言語亦相知的靈犀相通,是怎樣的詩意人生啊~~~ 手中有酒,座中有友,落花無言,人淡如菊。二 再談“不需言語亦相知”,這也是我所喜歡的一種境界,該句出自詩品中的《含蓄》篇,“不著一字,盡得風流,語不涉難,已不堪憂。是有真宰,與之沉浮,如淥滿酒,花時返秋。悠悠空塵,忽忽海漚,淺深聚散,萬取一收。” 這冥冥的世界中真有主宰,操縱著萬物的生滅沉浮。清酒滿杯,頃刻間便盡了;百花爭豔的春天,誰說不是預示著秋天的來臨?悠悠紅塵,說來說去無非是一個空,就像瞬息生滅的海上泡沫。無論你涉世有多深,有多淺,縱然獲取再多,到頭來也被那主宰所收取。 都說是:功名盡在長安道,今日少年明日老。然萬千說法,也抵不過一個“南柯之夢!” 三 “沖和淡如”又是一種心境,詩品中《沖淡》篇談到“素處以默,妙機其微,飲之太和,獨鶴與飛。猶之惠風,苒苒在衣,閱音修篁,美曰載歸。遇之匪深,即之愈稀,脫有形似,握手已違。”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讓我們靜默地順從自己的本性,奇妙的機緣是那樣地隱微,飲之以沖和的真元之氣,把那些孤鶴之類作為同伴吧,與它們一起飛翔。那溫和的風,苒苒地吹動著衣袂,翩然飄逸。聽,風吹修竹發出的聲音多麼悅耳動聽!將那美好的感覺滿載而歸。此情此境並不深邃,然卻不能著意追尋。倘然一動了追尋之念,頃刻間就會感到與初心相違。 頭上青天白雲飄,滿目青山入眼來,但是,青山不礙白雲飛。山自青,雲自飛,兩幅景象,一種境界。猶如花開,猶如花落,有如風來,有如風去。 於是,任憑那風動,任憑那幡動,惟心不移。 微笑如花,人淡如菊。猶之惠風,苒苒在衣。 四 《詩品曠達》篇如此說道:“生者百歲,相去幾何,歡樂苦短,憂愁實多。何如尊酒,日往煙蘿,花覆茅簷,疏雨相過。倒酒既盡,杖藜行過,孰不有古,南山峨峨。” 雖說是“曠達“,也難免以酒澆愁。何也?人生不過百年,算來又有幾何?歡樂時光太短暫了,而憂愁多多。何不想開一些,攜一樽酒,每日裡往那煙蓼疊翠,鮮花覆蓋的茅簷前喝酒,相伴的有疏疏落落的雨點兒。喝盡樽中的美酒,手持著杖藜從山坡上逍遙走過。人世間,誰沒有作古的那一天呢,只有那悠悠南山,巍峨依然。 五 無門和尚說: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這一曲春歌行被當代全球著名的作曲家何訓田閉門6年,用其任意創作法,創出了《雲鍾》---“雷峰夕照”的樂章,其大氣之作,猶如清風拂面一樣,將天人合一的境界感性地呈現在聆聽者面前。----題外記) 隨順自然,無絲毫刻意,天天如此,天天便是好日子。這是一種“觀自在”的心境,《詩品疏野》篇章中曰:“惟性所宅,真取弗羈,拾物自富,與率為期。築屋松下,脫帽看詩,但知旦暮,不辨何時。倘然適意,豈必有為,若是天放,如是得之。”以性情為依託,真正擁有而不受羈絆,取物於自然,當然自感富足,並以天性率真為期望。築屋於松樹底下,脫了帽子,無拘無束地看詩。只知道太陽昇起了又落下了,根本不知世間是何時,也不想知道。像這等怡然自樂而志趣閒適,又何必一定要有所作為?如若能夠放任自然,才能得到真正的疏野之趣。 毫無負擔地生活著,有自然之美,有自然之親,無俗欲之累。坐看花開花落,臥觀雲起雲湧。沒有官海浮沉,亦無聲色犬馬。惟有一顆如洗的心,置於山水之間,有如閒庭信步。桃花紅,李花白,融融豈只一色?燕子語,黃鶯鳴,關關非為同聲。這邊廂紅了櫻桃,那邊廂綠了芭蕉。 這正是: 琴書堪慰客中身,山館棲遲悟淨因。 閒啟半窗看暮雨,晚涼新綠最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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