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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金融圈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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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蝌蝌電影
《徒手攀巖》榮獲91屆奧斯卡金像獎和最佳紀錄長片
《徒手攀巖》又名《赤手登封》,英文名:Free Solo
2018年9月28日在美國上映
故事講述的是亞歷克斯·霍諾爾德熱愛極限運動,尤其是攀巖,並且他玩攀巖全部是徒手,沒有任何安全措施,最終他徒手無保護完成攀登約塞米蒂國家公園3000公尺高的酋長巖的壯舉。
可能看簡介,你覺得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但是整個電影其實製作的非常有良心,到處都是一些感覺很真實的笑點,開場就能聽到很棒的音效,中段看到幾個攝影小哥扛機器攀巖,也都是一個個神人了吶!
電影裡只要是攀巖段落觀眾基本都處在目瞪口呆的驚駭感裡,尤其是最後20分鐘,完全就是“極端影像”了,尤其對有點恐高的我來說,實在是嚇得不行了。甚至連攝影師大哥都背過臉去不敢看了,驚險程度可想而知。
很多網友表示:這部電影一共100分鐘,前80分鐘都在做鋪墊,最後20分鐘才是整部電影的精華,前面太過於冗長,甚至還花了不小的篇幅描述他的愛情,完全沒必要。
其實我覺得這部電影之所以成功,除了一些極限鏡頭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亞歷克斯這個人物形象,實在是太飽滿了,而塑造人物形象必須是全方位來塑造,他的生活、思想、愛情、家庭等等,當你對他有了一定的了解,再去看最後的20分鐘精華時,感覺當然不一樣了。要不然光只看一個不認識的人在那極限攀巖,大家最多隻是驚歎於極限運動本身的危險而已。
最後說說我的感受:
我感覺亞歷克斯的世界很小,做事那是百分百的死磕,攀巖就是他的全部世界,不停的爬,不停的訓練,不停的做筆記,不停的想,確保每個細節都萬無一失。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人可能不會怎麼得人愛,但往往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或者有大的成就的人都是這樣。無比的專注!並沉浸其中感到其樂無窮。其實好多理想,我也想去不顧一切的追求,但在現實生活時間和精力經常被一些瑣事瓜分,父母、子女、朋友、單位、生活瑣事等等,很多很多。雖然生活還算幸福美滿,但是看到亞歷克斯,我還是感到“心中有一團火,就要爆了!”
亞歷克斯說:一個運動員,他有拿到金牌的實力,但是free solo 卻相當於,他拿不到金牌,就得死!
多麼的豪放,多麼的令人嚮往
假如有一天,我也能像亞歷克斯一樣,摒棄一切去追逐夢想
那該是多麼讓人激動的呢,想想我心中的一團火,又快爆了!
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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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第十放映室
2月24日,第91屆奧斯卡頒獎,《徒手攀巖》獲得最佳紀錄長片獎。
導演金國威與伊麗莎白夫婦,也正是《攀登梅魯峰》的作者。
這一長期垂青政治與社會性作品的獎項,自2012年《尋找小糖人》之後,似已很少關注那些獨立的個體。
所幸,這次我們難得可以從雲譎波詭中抽身出來,欣賞一些更為純粹的紀實作品。
但不需多久,你就會發現——“欣賞”二字也許不適合形容《徒手攀巖》。
“心驚膽戰”,更恰當些。
有很多極限運動,都號稱是在刀鋒上起舞。但隨著裝備器材的演進,保護技術的發展,這些的確很容易導致悲劇的挑戰,死亡率也在穩步下降。
只要你稍微了解過通常的攀巖,就很容易回憶起身掛登山繩,腰繫安全扣的登山者。他們偶爾也會失足落下,但通常會被懸掛於半空,發出有驚無險的喘息。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你願意接受保護。
但亞歷克斯·霍諾爾德,他拒絕一切保護。
作為當今攀巖界,亦或極限運動界最為著名的攀巖者。他的頭銜也一直在瘋子與大神中徘徊不定。
2008年愚人節,登上猶他州月華拱璧;
同年9月,攀登優勝美地半穹頂;
2011年,僅用8分鐘,就完成了鳳凰巖——全美第一條5.13a難度的巖壁;
2012年,他花了整整19小時,連續攀登優勝美地國家公園中,三塊最大的巖壁,總計2100米。
這還只是他一路重新整理世界記錄中的冰山一角。一切壯舉,都不曾依賴任何裝置,除了一袋防滑用的鎂粉和一雙小半碼的攀巖鞋外,亞歷克斯唯一的倚靠,就是他的身體與心靈。
文字的描述,對這種挑戰來說的確蒼白無力,如果不從視覺上直觀感受,你很難理解徒手攀巖到底有多恐怖。
絕對平實的影像,不用什麼豪言壯語,也無須剪輯和音樂刻意煽情。
這被稱為“手點”和“腳點”的地方,是攀巖者唯一能用來支撐自己身體的東西。
全身的重量,以及性命,都繫於這不到幾釐米的縫隙。
沒有保護人,沒有攀巖繩,沒有安全釘,沒有降落傘和滑翔翼。
一陣痙攣,一聲鳥鳴,一隻飛蟲,一粒落入眼中的砂礫,都可能瞬間讓你脫力,隨即在呼嘯風聲中,墜落絕壁。
即使最輕微的疏忽,也會帶來最極致的懲罰,這是人類能夠想像出的最瘋狂的冒險。
單人徒手攀巖的英文名——Free solo,也許該叫“自由落體”。
“你不怕死嗎?”
“你為什麼要做這個?”
這也許是所有冒險者,都會被這類問題反覆折磨。這些無法避免的懷疑和不解,也許根本沒有答案。
就像喬治·馬洛裡,世界最早衝擊珠峰之人的名言——“因為山就在那裡”。
對這些本身不需要答案的問題,亞歷克斯也有自己的巧妙迴應:
“我確定有一半人會說,至少他死的時候正在做他摯愛的事。而其他人會說,這人傻吧!”
但這種樂觀和動力,也很難說明攀登“酋長巖”,跟自殺的具體區別在哪裡。
聳立於美國優勝美地國家公園,世界最大花崗岩獨石,914米垂直高度,比哈利法塔還高出百米,讓它獲得了“黎明之牆”的稱號,也是攀巖界的難度頂點。
外表光滑的山體,經年累月風雨侵刷下,已成一道幾乎垂直的絕壁。在它的對面正是阿歷克斯以前挑戰過的另一座豐碑“半穹頂”。根本無須登上太空,只要站在巖壁下抬頭一眼,就能了解渺小二字。
這座攀巖界的聖盃,不會進入絕大部分人遺願清單中的峭壁,凝聚了許多冒險家的終極夢想。此前登上酋長巖的人屈指可數,且都是結伴而行,做足了安全準備,吃住在山間,仍然花費了近20天時間,才成功登頂。
短短一百分鐘,你會親眼看見:亞歷克斯·霍諾爾德,是如何在不到4小時內,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徒手登上巖頂。
這一超乎任何人認知的壯舉,如同參加一場得不到冠軍就只有喪命的比賽,堪稱攀巖界的“阿波羅登月”。
他是那種一個時代中也許只會出現一次的人。以一己之力,將徒手攀巖這一極限運動中的極限,推動到更為瘋狂與令人驚歎的新邊界。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是一個真的瘋子。
相反,也許正因有著超乎常人的理性,亞歷克斯才能完成這一系列創舉,併成功活下來。
在片中,他所表現出的銀幕形象,並不高大威猛而充滿英雄氣概。相反,無論是眼見還是言談,亞歷克斯給人的印象,多少有點古怪。
年幼時的照片,這個害羞而瘦弱的男孩,似乎很難和勇氣一詞搭邊。
他簡樸的生活與不善言談的性格,也很難與福斯印象中的不羈天才劃上連線。
從五六歲開始,骨折與挫傷,似乎已經成了他的家常便飯。從滑梯上摔斷胳膊,在鞦韆上折了小腿,被母親形容為不受控制的小怪物。沒人會料想到,他成為現今最為偉大的攀巖家後,卻依然住在一輛二手房車裡。
19歲那年,以優異成績高中畢業,進入伯克利大學的亞歷克斯,僅僅只在象牙塔中忍耐了一年,就正式開始了他的攀巖之路。
也正是同年,他的父母離婚,隨後不過數月,父親就死於心臟病突發。這種突如其來的衝擊,對別人也許會表現為哀痛,但對亞歷克斯來說,他感到的卻是憤怒。
在後來《國家地理》的採訪中,他甚至丟擲了這樣的詰問:“如果你不相信有上帝或來世,難道這不會讓這一生更加珍貴嗎?”
但即使從悲劇中生出的種子,也很難解釋亞歷克斯所異於常人的堅定心智。
我們常說肉體與精神雙重磨練,才能塑造出足夠強大個體。但基於求生本能的恐懼,卻鮮有人能如此長久得與其抗爭。
有趣的是,不同於很多紀錄片停留在對個人經歷的樸素鋪成上。
就在他攀登酋長巖的前一年,亞歷克斯接受了腦部的核磁共振掃描,試圖從科學上解釋他的天賦異稟。
結果的確令人吃驚,醫生髮現他腦中稱之為“杏仁核”的部分,也就是主管人類情緒的開關,非常遲鈍。
換句話說,他對恐懼、對快樂、對焦慮等情緒的反應要比一般人小得多,只有少數巔峰體驗,才能讓他真切感受到滋味。
這就引出了兩個關鍵命題,也是容易選擇性地跳過的事實:
到底是先天所賜,讓他能夠完成這種不要命的冒險?
還是後天的攀巖重新塑造了他的大腦,乃至心智?
我們也許很難找到正確答案,但至少可以確定,恐懼對他的意義,遠遠超乎一般人的認知。更極端一些理解,他需要極度的刺激,才能體察到“活著”的感覺。
當然,亞歷克斯本人不這麼認為,他覺得自己依然會感到恐懼。他唯一的天賦,就是在不允許出錯的情境面前,穩住陣腳,即使懸掛在上千米高空,身體動彈不得。
“在攀巖之外,我是一個很無聊的人。沒有所謂的日常生活,不是平日去泡吧、偶爾出門攀巖的人。相反,我很少在家住,幾乎一直都在攀巖和去攀巖的路上。”
就世人眼光看來,離群索居的亞歷克斯,是一個不討人喜歡的邊緣人。雖然我們不願意承認,只有足夠的自我才能成就足夠的高度,社會聯絡雖然能夠保護個體,卻也會磨蝕掉超越極限的可能性。
就像片中,他與女友的爭執,其實歸根到底,還是出於人生觀的完全對立。
“她追求快樂和安逸,但我追求成績,世界上沒有哪個偉大的事是靠快樂和安逸成就的。”這似乎有些尖刻冷漠的回答,卻往往更加接近事實本質。
如果你想要成就超凡,就必須拋棄任何干擾的聲音,這非是用自私殘忍就能概括的東西,這是對抗“生命就是唯一”這一固有觀念,拒絕被設定,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光忍受孤獨還遠遠不夠,你需要享受孤獨,才能完成不可能的事情。
幸運的是,亞歷克斯也並非是完全的獨行俠,在他的攀巖圈子裡,鮮有人懷疑他記錄的真實性,也許是極限運動愛好者更加純粹,這種少為外物所擾的氛圍,有如現世伊甸一般難得。
無論紀錄片中呈現出的亞歷克斯,是一個多麼特立獨行,甚至在愛情等方面有著社交障礙的人,他依然不是一個亡命徒,在享受普通人難以企及的愉悅時,他也從不相信什麼“想做就能做” 的浪漫主義。
理智和體能,是亞歷克斯唯一能和死神抗爭的底氣。他一度宣稱,“我不喜歡冒險。我不喜歡越過雙黃線。我不喜歡賭。”我們在提心吊膽之餘,也許還該思考:後果和風險,到底對不對等?
對於亞歷克斯來說,答案似乎很簡單:“我總是把風險稱為實際上脫落的可能性,而後果則是你做某事之後一定將會發生的,所以我試著讓無保護獨攀保持低風險——就是說,我不太可能脫落。”
這種對可能性的掌控,當然不能光靠一張嘴皮。無論是酋長巖、半穹頂還是其他攀巖中,他都會耐心規劃、認真練習,也不會憑衝動行事,為等一個合適的攀登時間,花上幾天也完全可以。別當真認為,他每次攀巖都是完全徒手,嚴格來說,他在絕大部分時間裡其實都是帶著保護繩練習。
除了身體力行的訓練之外,他還與許多成就者一樣,會日復一日在腦中演練每一次攀巖,每一個繩段,每一個抓點,都成百上千遍爛熟於心。這種與成功學背道而馳的現實,就好像遍體鱗傷的勇士雕像一般,痛苦而真實。
“我坐在那裡,一個小時接一個小時地想。想象每一步動作,每件可能會發生的事。當你面臨一個挑戰,就像我要嘗試的這個一樣時,你的思想就會繞著這件事打轉。”
《徒手攀巖》中,也有不少亞歷克斯日常訓練的鏡頭,它用更為直接的方式,向你托出璞玉如何磨礪出華光。
專業而言,將近四個小時的攀登過程,可以分為若干階段,各自有其不同難點與挑戰。有的謹小慎微,有的摧耗體力,其中最折磨人的,共三個部分。
相對容易的“飛速石板”區,遍佈著僅能容下三根手指寬的凹陷。亞歷克斯需要克服,曾經在此跌落的難題。
對身體柔韌性要求甚高的“巨礫堆”難點,落手點甚至只有幾毫米,他必須使出絕學“空手道踢”,才能在700米的高空,穩定住身體。
而這一看似劈叉的動作,亞歷克斯整整練習了一年。
片中最讓人膽寒的,當屬“耐力角”一段。
顧名思義,這一百米長的V字形巖縫,將最大程度消耗攀巖者的精神與體力。他必須把自己的手臂牢牢嵌進不過幾釐米的裂隙中,再利用全身力量,一點點把自己蹭上去。
除卻亞歷克斯這條線外,《徒手攀巖》也不忘描述整個攝製組對這次拍攝的精心籌備。
為了避免拍攝對亞歷克斯的干擾,所有的工作都必須由同樣專業的攀巖家負責。
可能鮮有電影能對攝影師要求如此之高。不能動用無人機,不能近距離,他們只能遠遠懸掛在峭壁上幾處點位,同時承受著極大的心理壓力。
就如本片導演與攝影師金國威所說,作為《國家地理》的御用攝影,他面臨的不只是身心上的空前挑戰,也要面對拍攝極限運動所帶來的倫理問題——如果事態突變,亞歷克斯墜落山底,那麼他們又是否該為此負責?
即使金國威已經跟亞歷克斯合作長達十年,他依然很擔心,“你的鏡頭活生生記錄了他死去的過程。”
片中結尾處,亞歷克斯即將登頂之時,隊中最為經驗豐富的老將,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洶湧,轉過身去,拒絕再看監視器。
這也很容易解釋,為什麼一部小眾題材的紀錄片,能獲得1600萬美元票房,成為歷史上最為成功的紀錄片之一。
因為對亞歷克斯來說,人生中只有攀巖最為有趣;對劇組來說,能面對如此極致和充滿爭議的選題,著實人生之幸。
而對終其一生也無法接觸到極限運動,但也不希望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只有一種標準答案的我們來說,為所欲還是為所能,即使做不出完美選擇,也至少能從旁人的故事裡,得到些許慰藉。
畢竟就算萬里挑一的勇士,也絕少有人,能在剛剛戰勝世界後,就開始新一輪的懸掛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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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瑪妮的自我修養
說到極限運動,你會想到什麼?翼裝飛行?定點跳傘?速降滑雪?高空鋼絲?總之,似乎都是一些不要命的瘋子才會做的瘋狂的運動。但是它們又極具觀賞性,刺激得人腎上腺素飆升,所以總是長盛不衰。2019年第91屆奧斯卡最佳紀錄長片就授予了一部記錄極限運動的影片——《徒手攀巖》。
徒手攀巖(Free Solo Climbing),是世界上最危險的極限運動之一。顧名思義,這種運動指不借助任何保護裝備,徒手攀爬巖壁。攀巖者所能依靠的,只有合身的衣服和鞋,一個掛在腰間的防滑粉袋(用以塗抹雙手防滑),以及自己身體和頭腦。
這項運動的英文,乍看之下很是富有詩意:“Free Solo”,彷彿在說這項運動自由(Free)而孤獨(Solo),簡直是一些“文青”嚮往的天堂。但是追逐這份自由和孤獨,卻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徒手攀巖界有著長長的死亡名單,那些攀巖者——其中不乏知名人士——從幾百米的高處自由落體。壁立千仞的山石之上,生與死只在毫釐之間,並且對所有人一視同仁。
在這項運動中,技藝不精者都無法活下來成為大師;然而大師也會因常在河邊走而溼了鞋——職業攀巖者湯米·卡爾德沃(Tommy Caldwell)便直言不諱地說:“我覺得,凡是將徒手攀登視為生命裡不可或缺之事的人,現在都已經沒命了。”
比如美國極限運動者丹·奧斯曼(Dan Osman,1963-1998),曾創下5分52秒攀過高122米的陡峭花崗岩石壁的吉尼斯世界紀錄,他攀登過程中用到了極為驚險的一項技術:從一處著力點向上跳躍,期間四肢騰空,直到落在上方的著力點上。
但他在1998年進行繩跳時由於操作失誤,不幸身亡。
再比如美國極限運動者迪恩·波特(Dean Potter,1972-2015),他將徒手攀巖與定點跳傘(BASE-jumping)相結合,他能在攀巖脫手時迅速做出反應並在觸地前成功開傘。
但他在2015年定點跳傘時遭遇事故,不幸身亡。
我看到了這些極限運動者創下的一項項成就,我也見識了他們的一場場“不幸身亡”。這就是我對徒手攀巖這類極限運動的印象:參加者們都是一些放浪形骸、悍不畏死的瘋子,一邊依靠自己的本能和天賦行事,一邊聽天由命。所以我以為,獲得奧斯卡獎的《徒手攀巖》就是講述一個瘋狂的人如何憑藉著大無畏的精神,抱著必死的決心,最終完成征服大自然的創舉;它不過是靠著征服過程中的種種驚險場景和自然奇觀,獲得了奧斯卡的青睞。
1.一場瘋狂的挑戰
本片主人公,美國小夥子亞歷克斯·霍諾爾德(Alex Honnold,1985-),是全世界最偉大的攀巖者之一。
他曾經僅用3小時就徒手攀上墨西哥高762米的“光明之路”(Shining Path),還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徒手攀上美國加州約塞米蒂國家公園(Yosemite National Park)三座著名高峰的人。
他這次要征服的目標是:約塞米蒂的伊爾酋長巖(El Captain),這座岩石的垂直高度在徒手攀巖界史無前例:914米。高聳的岩石與渺小的人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人類真的能征服這個怪物?至少中亞歷克斯之前,還沒有人能徒手做到。
也許你對“914”沒有概念。阿湯哥在《碟中諜4》裡爬過的迪拜塔高828米——這座岩石比迪拜塔還要高。而且不像阿湯哥是在有保護的情況下攀爬,亞歷克斯只能用自己的雙手和雙腳,從底部一步步爬到頂部。而且,914米只是垂直高度,他需要中岩石間輾轉騰挪找到一條可以攀爬的路,所以實際路程遠遠不止914米。就連他自己也說,光是想想就覺得“太他媽嚇人了”(freaking scary)。
伊爾酋長巖不僅高,而且這座巨型花崗岩有很多地方極為光滑,根本無處可攀。很多地方只有輕微的凸起,勉強作為手腳的著力點。
還有的地方需要把身體擠在裂縫裡,一點一點向上“蹭”。
類似的難題數不勝數。有繩攀登伊爾酋長巖尚且困難,徒手攀登簡直難上加難。這太瘋狂了。在我眼中,亞歷克斯就是另一個瘋子,而且比那些已經“不幸身亡”的瘋子還要瘋!
2.一個理性的應對
但出乎意料地,鏡頭下的亞歷克斯,看上去並不是一個“瘋子”。你可以從很多個角度來解讀他。
比如,他是一個“無畏”的人。對他大腦的核磁共振顯示,他的杏仁核——恐懼情感中心——不太容易對外部刺激做出反應。也就是說,他不容易害怕。
再比如,他是一個“孤僻”的人。他有一個不那麼開心的童年,他對自己的評價是有點“黑暗”,而徒手攀巖給了他慰藉。
還有,他是一個“純粹”的人。從他清澈的眼神和單純的笑容裡,能看出他是一個真心熱愛這項運動的人——比起嘈雜的人群,他更喜歡群山。
但是,他不是一個“瘋狂”的人。片中曾提到速攀手烏利·斯泰克(Ueli Steck)之死——速攀即不做太多計劃較為隨意的一種徒手攀巖風格。而亞歷克斯表示這是他一直儘量避免的。這激發了我的興趣,因為比起我印象中的極限運動者們,這位亞歷克斯實在是顯得過於理性了。
後來我才發現,亞歷克斯的“理性”其實超乎你的想象。面對這個瘋狂的挑戰,他不是直接走到岩石底下開始手腳並用爬到哪算哪,而是進行了一個全方位的準備。
首先是心態。亞歷克斯並沒有將征服伊爾酋長巖看作是一件必須要完成的事。他說:“如果我做了一切努力但我仍然認為‘這是餿主意’,那麼這項挑戰可能根本不該由我來,讓後人來吧。或者讓哪個不想活的人來。”
其次是前期準備。亞歷克斯的最終衝擊發生於2017年夏天;但在2016年春天,他就已經開始為此做準備。他的準備很務實。
一是由於之前有傷,他到攀巖館進行恢復性訓練,還去摩洛哥進行實地體能訓練。他在攀巖日記中只會乾巴巴地記錄“難度7C+,差點掉落一次,兩次肌肉脹痛”之類的話,被問及是否會寫“見過了人生中最高的檜樹”之類的話時,他笑著說:“這不會寫在攀巖日記裡。”
二是為了知己知彼,他對伊爾酋長巖進行了詳盡的調查。他考察了可能的攀登路線,提前了解哪裡會是攀爬中的難點。在了解了這些之後,他還在有保護的情況下攀爬伊爾酋長巖數次,對難點進行攻堅。仗著保護繩,他會嘗試各種技術動作,不斷地失敗,不斷地總結。比如在下面這段演練中,他就發現跳躍過於冒險,於是放棄了這種技術動作。
這裡著實有點令我傻眼,原來徒手攀巖還可以這麼“作弊”。這就是像是在高考前,老師給你劃了重點,然後你進行了十次月考,把所有的重點記得滾瓜爛熟。事實上亞歷克斯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他將攀登全程可做備選的路線與動作都不厭其煩地背誦下來,這種腦力和韌勁十分驚人。
這種前期準備其實是本片的重頭戲,在100分鐘的片長中佔據了至少一半的時間,我作為觀眾,和亞歷克斯一樣感受到了漫長的準備工作是多麼枯燥而乏味,一點沒有極限運動的那種刺激感。其實,體力、勇氣只是必要因素的一部分,攀巖者更需要的是細緻的觀察、精準的記憶和甘於寂寞的耐心。
最後,還要始終保持理智。亞歷克斯在2016年冬天第一次嘗試徒手攀巖伊爾酋長巖,但在中途感覺不對勁。他沒有因為面子,或是因為已經爬了很高,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繼續前進;他覺得這雖然只是一種感覺,但自己的信心受到了影響,這必將引發一系列連鎖反應。於是他僅遲疑了一下,便果斷地放棄了。團隊中所有人都認為他做出了正確的決定;亞歷克斯本人儘管有些遺憾,但也看得很開。
3.瘋狂與理性
徒手攀巖是一項瘋狂的運動嗎?是的。
徒手攀巖是一項理性的運動嗎?對亞歷克斯來說,是的。
這並不矛盾。徒手攀巖的瘋狂在於,如果你失敗了,你就會死;而它的理性在於,失敗的風險是可控的,是可以降低的。徒手攀巖就像一個工程專案,亞歷克斯完成它靠的是近乎理工直男的科學素養。正是由於這種素養,亞歷克斯才能在影片最後10分鐘,完成舉世矚目的創舉。攀登過程本身很精彩,看得人手心發汗;但我卻更為前90分鐘的事無鉅細的練習與測算所折服。
這時我才意識到,為什麼本片不叫什麼《勇登酋長巖》,而要以這項運動命名:《徒手攀巖》。因為本片傳達了一種對這項運動有指導性的觀點,甚至是理論,片名後面完全可以加個副標題,比如《徒手攀巖:從入門到精通》。即使是對於我們這些看熱鬧的觀眾來說,也可以從中學習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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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棟棟看電影
看了這一部奧斯卡最佳紀錄長片FREE SOLO 《徒手攀巖》之前,以為是極限運動的紀錄片,結果沒太關注到執著的運動精神,卻從影片中看到了一個畸形原生家庭生長出來的幾乎喪失愛的能力的男孩子……
《Free Solo》這部2018年上映的的紀錄片紀錄了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free solo之一,Alex Honnold完成優勝美地El Capitan巨石上的Freerider路線。實際的攀登發生在17年6月,是當年最重量級的攀巖新聞。導演Elizabeth Chai Vasarhelyi和Jimmy Chin是夫妻。Jimmy Chin是一個知名戶外攝影師,專精攀登運動(他自己也是出眾的運動員),和Alex Honnold長期合作,為國家地理工作。
電影裡,男主角回憶說,他媽媽從小就告訴他,幾乎完美就不是完美,必須要做到最好才可以,沒有人抱過他,他是長大才自己揣摩擁抱的感覺… 面對女友炙熱的愛,他仍然能淡定地脫離,只關注自己的興奮點,平靜的生活和溫潤的愛對他來說已經習慣陌生到開始排斥了…
看起來有點難受,不僅僅是替他的攀爬揪心,還因為看到一個千瘡百孔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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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無尾電影
極限運動有很多,而徒手攀巖的難度則排在了第一位。不借助任何輔助工具進行攀登,全程不能容許有一次失誤。
因為失誤等於死亡。
從徒手攀巖的英文名“free solo”可以看出,這是屬於一個人的挑戰。
成功了沒人替你歡呼,失敗了死神會替你收屍。
只有百分之一的攀巖愛好者嘗試過徒手攀巖。
成功過的是少數,一直成功的寥寥無幾。
本片的主人公就是每天網上有都有人關心他死了沒有的亞歷克斯·霍諾德。
精通攀巖的都是大師,而能夠做到徒手攀巖的亞歷克斯無疑是大師中的大師。
但即便你是大師,你面對死亡的概率依然是50%。
很多人說,徒手攀巖的終點就是死亡。
在亞歷克斯之前,很多徒手攀巖的前輩因為失誤離開了這個世界。
但這一切都不足以讓亞歷克斯停下挑戰的腳步。
因為他早已定下了下一個要挑戰的目標。
那個地方就是被稱為“攀巖宇宙中心”的伊爾酋長巖,從來沒有人徒手攀登成功過。
這裡是所有攀巖愛好者心中的白月光。
徒手攀巖最難的地方不在於技術,而是在於如何控制好心理情緒。
因為你不是在控制恐懼,而是在擺脫恐懼。亞歷克斯想通過反覆練習,擴充套件自己的舒適區,盡力消除恐懼,直到完全感受不到恐懼。
他也怕死,但比起死,他獲得的更多是一種滿足感。這不僅僅是因為你的腎上腺素刺激你讓你頭腦一熱。
而是在在面對隨時死亡的情況下,你全神貫注,心中只有一個目標,別的事情都拋諸腦後,直到後來因為你擁有的技能或你所做的辛勤努力,導致最後所有想做的事情都實現了,這種成就感讓人無法放棄。
這種感覺會讓人迷戀,讓人上癮。
這部紀錄片前80分鐘都是在講亞歷克斯如何準備這一次的徒手攀巖。真正高潮部分就在最後的20分鐘攀登過程。
雖然你已經知道了結局,但看的過程中仍然會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不敢呼吸。
看之前我也不太理解亞歷克斯那份偏執。
但當他站在山頂,大自然那份壯美盡收眼底時,那一刻我才明白對他來說,這才是他活著的意義。
即使與死神相伴,眼中仍然只有星空。
生命的意義,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有人喜歡平淡是福,有人喜歡轟烈才能做世界之最。
他為什麼要登山,因為山就在那裡。
很喜歡紀錄片裡的一句話,作為結尾非常合適:
我們都會逝去,在世之時盡力綻放,離世之際無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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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怪叔叔PANDA
首先非常感謝邀請我來回答這個問題。
《徒手攀巖》講述的,或者說記錄的是主人公“亞歷克斯·霍諾德”從開始準備到最終成功徒手爬上“酋長巖”的全過程。
在這裡我先跟大家解釋一下什麼叫做“徒手攀巖”。
“徒手攀巖”(Free Solo)指的是無保護,無輔助,單人徒手攀巖。
“徒手攀巖”也被稱為十大極限運動之首。
“徒手攀巖”被稱為十大極限運動之首也跟他那可怕的死亡率有關。
因為攀爬的高度超過了限定的高度,而一般的極限運動不會超過。
參與這項運動的人一旦在攀爬的過程中掉落,非死即殘,死亡率高達50%。
因此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要把這樣一項運動,以紀錄片的方式表現出來呢?
要知道,在徒手攀巖這項運動中,任何微小的失誤都會導致死亡。
一陣風,一塊落下的碎石,一隻飛來的鳥都可能使攀爬者身體失去平衡而墜亡。
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之下,任何因素都會對攀爬者造成巨大的影響,更不用說那麼多攝影師在攀爬者的周圍來進行拍攝了。
就像電影裡說的,徒手攀巖需要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準備,更需要的是精神上的準備。
那麼為什麼主人公“亞歷克斯·霍諾德”還是同意了這次紀錄片的拍攝呢?
我個人是這麼理解的,影片裡介紹“亞歷克斯·霍諾德”從小就非常的聰明,但是他不太愛和其他人交流,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自閉。
父親帶著小時候的“亞歷克斯·霍諾德”接觸到了攀巖,為“亞歷克斯·霍諾德”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從對“亞歷克斯·霍諾德”的訪談中,我們可以感覺得到,他的父親對於他的影響是非常大的。但是他的父親似乎有一些抑鬱症的病症,在和他的母親離婚一年以後他的父親就去世了。
他父親的去世,對於“亞歷克斯·霍諾德”有著非常大的觸動,讓他開始重新思考他的人生。
在思考過後,他從名牌大學輟學,開始了他的徒手攀巖之路。
由於他本身身體的特點(他大腦的杏仁核對於一般性的刺激,沒有太大的反映。這也就是說在遇到特殊或者緊急情況的時候,他可以更加冷靜的來處理。)和努力。很快的在攀巖界就獲得了很多的成績。
這些成績也讓他有了一定的收入,讓他不用為他的生活擔憂,可以更加全身心的投入到攀巖中去。
越來越多的攀巖,讓他去到越來越多不同的地方,也讓他見到越來越多不同的人。
慢慢的,讓他從一個有些自閉的少年,變的可以與人進行交流,後來甚至可以在很多人的面前進行分享會。
直到最後他用他的一部分收入成立了一個基金會,來幫助那些苦難中的人們。
可以說是攀巖改變了他的一生!
我想他也一定非常想把這樣的一份力量傳遞給更多的人。
我想這就是他答應進行拍攝的原因吧!
而作為職業運動員,登山家,冒險家的導演“金國威”應該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才希望把“徒手攀巖”這項運動展現給大家,把“亞歷克斯·霍諾德”從這項運動中獲得的力量傳遞給大家。
而紀錄片無疑是一個最好的展現手法,因為它比故事片更加的真實,更能讓每一個觀眾感受到導演想要傳遞的東西。
在這裡,我覺得有必要跟大家介紹一下這部電影的導演。
這部電影是由金國威(Jimmy Chin)和伊麗莎白·柴·瓦沙瑞莉(Elizabeth Chai Vasarhelyi)聯合導演的。
Jimmy是一位職業運動員,登山家,冒險家。他和Chai是夫妻,而Chai也是一位紀錄片導演,他們兩個結合也是因為紀錄片。
在本片中Jimmy負責攀爬的拍攝,而Chai負責控影片的節奏和準確度,組織採訪併為團隊梳理線索。
我個人覺得正是有著兩個人的合作,才會有這樣一部優秀的作品。
Jimmy的拍攝就像是這部作品的骨骼,而Chai的拍攝就像是這部作品的血肉,只有當這兩者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這部作品真正的擁有了它的生命力。
很多人對於Chai安排的各種採訪和“亞歷克斯·霍諾德”的愛情部分表示反感。
但我覺得正是因為女性導演這種天生的細膩和豐富的情感,才讓“亞歷克斯·霍諾德”這個人物更加豐滿的呈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們想知道的不僅僅是那個在山間懸掛攀爬的運動員。
我們也想知道那個人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徒手攀巖對於他來說意味著什麼?
他的家人,愛人,朋友對於他所做的這一切是如何看待的,又是如何幫助他完成這一切的?
很慶幸,他們做到了,他們讓我們看到了“亞歷克斯·霍諾德”身上,那甚至可以說有些執拗的勇氣和麵對生活和死亡的淡然。
他就像一個勇士!
就像電影裡“亞歷克斯·霍諾德”自己說的:
在徒手攀巖之前,他覺得非常的興奮,就像一位勇士要亮出他最喜歡的劍了。他喜歡把兜帽拉下來,像一位絕地武士一樣,拿著他手中的劍,去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
我相信Jimmy能夠感受到“亞歷克斯·霍諾德”所說的一切,因為只有感受到了這一切,他才能用他的鏡頭語言,把他所感受到的一切傳遞給熒幕前的每一位觀眾。
紀錄片也許並不僅僅只是記錄,它更像是換了一種方式來進行表達!
影片裡多次提到那些離開我們的徒手攀巖運動員。
一方面是為了表現這項運動的艱難,另一方面也是導演對那些參與這項運動的人最大的敬意。
在我們大多數人的眼中,選擇從事徒手攀巖運動無疑是一項瘋狂的舉動。
就像“亞歷克斯·霍諾德”一樣,甚至在不了解的人眼中,認為他是瘋子,認為他是為了出名,為了掙錢。
但是就像他自己說的“大概只有在徒手攀巖的時候,我的內心才是真正寧靜的”。
現在的我們,在面對抉擇的時候總是做出最功利性的選擇。在面對改變的時候總是躲在自己的舒適區裡。在面對困難的時候總是為自己的懶惰和懦弱找著這樣或者那樣的藉口。
我們的勇氣去哪了?
也許生活中需要像“亞歷克斯·霍諾德”這樣“傻傻的勇士”。
因為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和死神對賭!
再次感謝邀請我來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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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快活小仙
Alex Honnold是一個85後加州大男孩,美國攀巖圈的傳奇人物。一部關於他的電影《徒手攀巖》(FreeSolo)剛剛獲得今年的英國電影學院獎(BAFTA)最佳紀錄片,並有很大的希望在月底摘金奧斯卡。春節長假剛剛結束,一場瑞雪喜從天降。如果你碰巧需要一些新年動力,這絕對是最適合大螢幕觀影的震撼傑作。
這是一部紀錄片,講述的是攀巖這種極具危險的運動。美國攀巖大師亞歷克斯,一個孤僻的少年,因為寂寞他走上了攀巖的道路,並喜歡上了攀巖,由此他的夢想成了徒手攀爬酋長巖。這個號稱攀巖界的“珠峰”,多少徒手攀爬界的大佬們都因為它而死於非命。
只有對徒手攀巖運動登峰造極的熱愛,才能取得攀登酋長峰的成功。影片的最大意義在於還原徒手攀登的真實歷程,減少福斯的誤解,在懸崖峭壁之上,攀登者孤身前行,不能坐下休息,沒有保護裝置的羈絆,只能依靠冷靜的頭腦和靈活的身體,感受空氣的支撐克服引力的召喚,奮勇前行。這是一場註定孤獨的旅行,只有丟擲雜念的勇者才能抵達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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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片《徒手攀巖》中Alex挑戰的地點位於優勝美地(Yosemite)國家公園的酋長峰,(ElCapitan)這裡從未被人無保護獨攀征服過,也早在他的計劃之中。每當Alex想要突破自己極限的時候,都會回到優勝美地的山谷裡。“優勝美地擁有乾淨的花崗岩巖壁,高聳龐大、攀登難度高,為當今最好的攀巖者提供了幾乎沒有限制的挑戰。比如,至今為止還沒有人嘗試過無保護獨攀酋長峰上任何一條路線。”Alex幾年前還在他寫的攀巖經驗分享書《孤身絕壁》中表白優勝美地和他的“上帝”酋長峰。很快,他自己重新整理了這項歷史記錄。
Alex衝頂挑戰當天,5位攝影師潛伏在巖壁上時刻準備著進行拍攝,一支三個人的跟拍小組留守地面。另外還有一架直升飛機負責巖壁的全景拍攝和Alex攀爬過程的航拍,一共9臺相機同時紀錄主人公的瘋狂冒險。諷刺的是,挑戰當天在地面拍攝的攝影師其實是訓練演習時在巖壁上跟拍Alex最頻繁的人,但他不幸兩週前陪女朋友滑冰把腿給摔壞了,只能待在大本營。嗯,看來有時候平淡無常的生活也是危機四伏啊……那麼個位小夥伴,如果是你,你會像Alex一樣去挑戰你喜歡的事情嗎?歡迎評論區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