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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2311363102366

    香眾,即五祖提多迦尊者

    解釋:一、身心不二

    “汝身出家,心出家?”:身出家,是出世俗之“家”,落髮染衣,成為僧侶,僅止於“身”之行為。心出家,是出三界牢獄之“家”,身不離世務,而心不染俗塵,如大乘之菩薩居士,維摩、賢護等。通常指在家居士,不棄妻兒,而受持三歸五戒,亦為教團(廣義的僧伽)成員。出世俗之家易,出三界牢獄(五欲六塵)之家難。

    從表面上看,四祖是問香眾是否落髮染衣。但骨子裡,是在試探香眾的根機。因為提問中,已把“身”和“心”對立起來了,看你香眾是否認可這種對立。

    “我來出家,非為身心”:不是為了身,亦不是為了心。因為這二者是不可分的。

    身心不二,果然有慧根。接下來,四祖再要試探香眾對“我”的認識。身心雖然是不二的,那末是不是每個人都各有一個自己的身心呢?如果有,那麼之個身心就是一個“我”。

    二、“我”與“無我”,識心與佛心

    “不為身心,復‘誰’出家”:不為“你”的身心,那末“誰”在要求出家?這個“誰”,意思就全在裡面了,看你怎樣回答。這稱“逗機”。啟發式提問,是禪宗的特色。

    有一個“誰”,就有一個“我”。香眾無論說出是“誰”,就著了“我相”。有“我”之心,就是“阿賴耶識心”。這是虛幻不實的心相,不是常住不變的真如實心。堅實心是聖凡同體,是無我的佛心。當然尊者不是連“無我”都不知,而是故意用“誰”試探香眾的慧根,看看你知不知道“識心”與“堅實心”的區別。

    香眾答曰:“夫出家者,無我我故。無我我故,即心不生滅;心不生滅,即是常道。諸佛亦常,心無形相,其體亦然。”

    香眾回答的“心”,不是四祖所謂的“誰”的心、著了“我相”的“識心”,而是“真如實心”。區別的標誌是“有我”還是“無我”。

    能出此家,就是因為不以“我”為我了。不以“我”為我,“識心”就是轉為真如心。

    “常”即不變義。要之,我來出家,就是為了要證得這個“有常”的“心”,怎樣“隨順”身相的,達到心與身不一不二的境界。

    所以尊者說,“汝當大悟,心自通達”。所謂“通達”,這既破了“我空”之執,又破了“法空”之執,達到真空妙有之境界。既不住於涅槃,亦不住於生死。

  • 2 # 風火人生051

    初聽不識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的意思是:剛開始聽不知道曲子裡唱的是什麼意思,等到再次聽的時候感覺曲子裡唱的就是自己的過往。

    向來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劇中人的意思是:理智上知道人生如戲,能以看客的心態看待世間一切人情冷暖。但是感情上卻依然無法超脫,依舊為世事煩惱,為情所苦。也就是:道理我都懂,然而還是做不到。

    "向來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劇中人"出自張愛玲的小說《紅玫瑰與白玫瑰》。

    原文:“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向來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劇中人。”

    擴充套件資料

    出自2017年劉若英開完演唱會。

    人的一生,最怕忽然聽懂一首歌。不是聽懂了歌裡的世界,而是忽然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一首《後來》,不知見證了多少人的情竇初開和漸行漸遠。那個曾經唱著《後來》泣不成聲的劉若英,現在終於可以笑著講述《後來的我們》。

    在採訪中,她說:“我想拍一個給所有人看的電影,片中的主角就是他們自己。因此,才會在演唱會上說“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聞已是曲中人。”

    劉若英曾多次把《後來》唱到聲淚俱下,因為歌曲的背後,是自己。她的每一首歌都是一個故事,她的每一個故事都能寫成一首歌。有些事只有經歷時間的沉澱,才會以更戳心的方式重現,初識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劉若英的曾經,是一個為愛痴狂的小女生。 陳昇是她的恩師,從她入行開始,手把手教她成長,可大家都看得出在奶茶心目中陳昇不僅僅是師父。一個情竇初開,一個已為人夫,註定是一場心酸的守望。

    可以說沒有陳昇,就沒有劉若英。 “奶茶”是陳昇為她取的名,並伴隨她直到現在。陳昇說:“你就像一杯奶茶。雖然沒有紅酒的高貴、典雅,沒有咖啡的精緻、摩登,卻自有一種溫潤、香濃。”

    那個曾經唱著《後來》泣不成聲的劉若英,現在終於微笑著講述《後來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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