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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靜禪品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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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純鈞LHGR
辦不到。消除多音字,就要找新的字組成新的詞來代替,但是就現在的語言環境來說,這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就麻煩而言,這樣的麻煩才是最大的,因此多音字不可以被消除,也不該被消除。
建國初,中國曾推廣過一種簡化字,雖然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使用,但是最終在段時間內沒落。
以此為例,消除多音字,推廣難度更勝有原字的簡化字。用其他的字代替,新用字的字意就容易混淆,創造新的字,沒有幾百年時間是無法落實使用的。
何況,現在漢語的應用範圍過於廣大,不僅華人在用,外華人也在用。想要消除多音字,會擾亂已經形成的漢語氛圍,甚至影響到國際交流,這種做法無疑是腦殘的,就這一點上來說,消除多音字絕對是個餿主意,既然消除是餿主意,保留自然就是正確的選擇。故而,多音字不可以也不應該被消除。
另外,這世界上有自己的語言文字的民族,任何一種語言都存在“同音不同意”“同字不同意”的情況,多音字本就是語言語法裡的重要一環,越是繁複的語言,越需要多音字來表達不同的意思,否則的話,如果常用語只有幾百那還好辦,若是像中文一樣常用語數以萬計,消除多音字只會增加學習和運用語言的難度,對語言的發展和傳播造成障礙,甚至導致語言的沒落,其罪莫大焉。
綜上,消除多音字的想法不僅不靠譜,而且十分惡劣。多音字不可以更不該被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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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讀史品文
多音字,說到底還是一字多義的問題。同一個漢字,在語言的演變過程中,產生兩個以上的意思,便需要用不同的讀音標註不同的意思。比如“更”字有三種讀音:㈠geng一聲:更新、改變意;㈡geng四聲:遞進意;㈢jing一聲:古時夜間計時單位,如半夜三更。
一字多音現象並非漢語獨有,在其他語種中同樣大量存在。如英語裡的live這個單詞,讀[liv]時表示生活、居住;讀[laiv]時則表示現場的、直播的。
日語裡的一字多音更為繁雜,一個簡單的漢字“一”字,大概就數得出25種不同的發音:いち・いつ・おさむ・か・かず・かた・かつ・くに・さね・すすむ・たか・ただ・ち・のぶ・はじむ・はじめ・ひ・ひじ・ひで・ひと・ひとし・まこと・まさし・もと・もろ。對此,很多日本人也頗為頭疼,日本人的姓名中多用“一”字,在彼此交換名片時,為了避免給對方造成尷尬,他們一般會在自己的名字上標註假名發音。
日本NHK廣播有一個介紹觀眾來信的欄目,即使是有名的支援人也會經常為聽眾名字該怎樣讀而為難。如“佐藤泰志”這個名字,主持人拿不準姓名中的“泰志”該讀“taishi”還是“yasushi”時,支援人會特意說明“泰”是“泰山的泰”、“志”是“こころざし的志”。
講一個也許和本題無關的插曲。日本公佈各種比賽的前三名時,為了不引起觀眾聽眾誤解,主持人需要畫蛇添足:“銅メダル(銅牌)ー大阪花子;銀メダル(銀牌),シルバーの銀(銀子的銀)ー東京一郎;金メダルーゴルデンの金(黃金的金)ー日本大郎”。日語裡的“金”和“銀”發音太接近了,現場直播為了不引起誤會,只好出此下策,多費點口舌了。當然這屬於發音近似的問題,就像英語裡的desert和dessert一樣。
回到我們的漢語多音字問題,只有先找到產生多音字的原因,才可考慮是否廢除多餘的發音。漢語多音字的產生大致有以下幾個原因:㈠ 音譯外來詞。像來自英語dozen的“打”,tin的“聽”,來自於少數民族發音的“單于chan yu”、“冒頓mo du”皆屬此類。㈡ 通假借用。像“書讀百遍、其義自見”的“見”字,借xian音表示“出現”之意。㈢ 一字多義。“我和he你”、“和huo面”、麻將“和hu了”等皆屬此類。㈣ 方言和普通話的差別。上面提到的“更geng換”和“打更jing”即是。
那麼,應不應該廢除多音字呢?那要看有沒有現實必要。一個讀音的存在總有它的合理性,你可以簡單粗暴地從普通話中剔除某一個發音,但卻不能從人們的生活中徹底剷除。像上面提到的“更”jing音,雖然在新華字典中已經被統一為geng音,但jing音一直存在於人們的實際生活中。
當然也可以用不同的漢字代替不同的發音,但這不僅不能減輕人們的負擔,反而會增加漢語的繁雜性。
多音字是否應該消滅,是一個很嚴肅的學術問題,斷然不可如缺失民意的二簡字一樣,匆匆推廣,草草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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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必要!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幾千年的文化融入在這些文字當中!不論從型,音,意等各個方面講都蘊含著它特有的文化!所以替代它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