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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香蕉你個布拉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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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糖醋排骨啦啦啦
並不覺得。
先不說電影,就拿小說來說,人們為什麼會要去看小說?為什麼要看名著呢?是不是這就意味著看小說就按名著就是浪費時間呢?答案顯而易見,如果說看小說是浪費時間的話,那麼為什麼會有四大名著的出現?人們看小說,首先,是為了打發時間,在無聊的時候有事情可做,其次,看一些名著有利於提高自己的文學素養,並不是說看小說就意味著無所事事。
就像高中學過的一樣“存在即意義”。就是說既然這個東西是存在的,那麼它就是有意義的,它一定有存在的意義,那麼既然電影這個東西是被大眾認可的,那麼它就不會是浪費時間的事情。
而且看看不同型別的電影有不同的作用啊,看科幻電影,會讓看電影的人對於科學有進一步的認知,看電影的同時又起到了科普的作用。哈哈哈。
所以,看電影並不是一件浪費時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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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阿郎看電影
無論怎樣,真實這個詞一旦和電影發生關係後,都意味著是對電影一記力道強勁的讚美,只是,在很多時候,我們說影片真實,其實針對的是影片中虛構的那一部分。
所以,在一部電影裡,我們往往記住了這樣的時刻,《三峽好人》裡,像火箭一樣騰空飛走的樓房,《巴頓·芬克》裡不斷掉落的相框。這些虛構的影像,經過攝影機的過濾,卻又無比真實地表達了我們用實實在在的現實行為所無法表達的語意,以致於在電影這一時間段落裡,虛構超越了真實,成為一部電影的高光時刻。
就好像用盡了全部力氣,就為了虛構這一刻的到來一樣,電影準備了無數真實的細節,如長江渡船裡一張張被時間雕刻過的臉龐,如三峽岸邊一座座正被拆毀的瘋長了秘密的房屋,如巴頓在一部電影的時間裡跳躍在打字機上的手指,如比他跳躍的手指更為繁忙的神經。
所以,《三峽好人》結尾,工友們沉默著和三明回山西老家挖煤,好像是一個不得不結束的結束,也好像是一個必須開始的開始。所以,《巴頓·芬克》最後,巴頓和少女在海灘上那些漫無邊際的對話,才顯現出某種不可言說的高深莫測和可以想見的意猶未盡。
總有一些表達是在現實中欲言又止的,這是生活抽冷子就給予我們美好與殘酷共存的一刻,也總有一些表達必須藉助虛構才可以付諸於口舌,這是我們需要電影的原因。 儘管它在瓦解與重構中顯示的力量,在每一個觀看者的周圍一直緩慢生長著,但我們的肉眼因為習慣而早就失去了辨別的能力,攝影鏡頭作為一種觀看方式,因對雜質資訊的過濾,讓它的看法近乎於孩童一般單純。
它發現了埋藏在神火暗處的光和熱,冷靜與火熱的夾層裡,安靜地埋伏著已經揭開了的神諭。 我們所認為的真實,有時候只是真實贈與我們的假象。我們所能理解的虛構,有時候只是電影所能用自己的方式講給我們的真實。
所以,在亢奮的影像中間,姜文的敏感是藏不住中的。在絮絮叨叨道的臺詞縫隙裡,伍迪·艾倫的不安全感是藏不住的。所以,即便是塗抹了再多的奶油,是枝裕和的冷酷也是藏不住的。 虛構,是他們表達的一種方式,也是看世界的一種方式,他們用這種方式,和這個世界相處。
在《巴頓·芬克》和《三峽好人》之前,安東尼奧尼在《放大》裡,也有過對真實的懷疑和對虛構的篤定。是的,就是影片最後打的那場網球。主人公托馬斯擅長拍照,當他移開鏡頭,仍然用凹透鏡的原理看世界時,打網球的人和他打的網球,就成了生活一個巨大的隱喻。
生活中,總有人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悄悄出現,也總在你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消失,但電影不能。生活不需要合理,電影則不。
在是枝裕和的鏡頭揭開東京樓宇間一個埋藏了很久的秘密之前,這個秘密以一種罪惡而存在著,他小心地拂去罪惡上的浮灰,讓人們看到裡面如機械齒輪般合理的執行邏輯後,我們說他虛構了生活。
可移開鏡頭半寸,罪惡是真實的,甜蜜也是真實的,他的虛構是對真實的誠實。這是他的態度。
當置身於一個必須是完全理性的世界時,我們只能靠虛構去和世界相處,就像是枝裕和在《小偷家族》裡,對真實某種目的清晰的遮掩,就像安東尼奧尼在《雲上的日子》裡,安排的那段沿著身體曲線遊走的手,它和身體發生了某種關係,可又確實沒有發生任何關係。
電影也是如此,它因為和生活沒有了關係,而和生活發生了關係。
從小特別喜歡看電影,但是突然感覺電影講的都不是真實的東西,對生活一點幫助也沒有。感覺看電影是一種浪費時間的事,還是迴歸現實比較好。大家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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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
但這同時也分兩種情況,如果不幸看到的電影是一部爛片,這確實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精力,但如果看到一部好的片子,不僅會是精神上的享受,帶動你的情緒,引發你對生活、事物的思考,可能具有一定的意義, 甚至會激發你向上。
電影雖然有些情節不太現實但是是源於生活的,具有一定的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