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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肖金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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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皮總和老張
我就是朋友眼中的奇葩,
情商低,對於朋友說話直來直去,一針見血,勸分不勸和的型別,朋友要跳槽,我問的問題只有三個,你會幹什麼,你能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敗家,東奔西走愛好廣泛,喜歡的能力範圍內都買,徒步,野性,自駕,潛水,什麼都玩,可是無一專精,一事無成。
沒腦子,喜歡的人恨不得掏心出來給人家,不喜歡的話不投機半句多。
後果就是活的傻了吧唧的,好朋友就3個,其他的都是背後指指點點,可是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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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張細水
當年我舅和明叔合夥開了一間公司。
老闆有二個,員工只有我、小兵、春哥、毛大少四個人。
有一天,明叔讓小兵去車站接個人,說是新來的同事。
小兵接了人,送到了宿舍,又轉過頭回來上班。
“哎,你們知道來的人是誰嗎?”小兵問我們說。
“羅叔的親戚唄。”
這事我們都聽老闆說過了。
“對,是理光公司那個羅叔的舅舅。”小兵說道。
“啥玩意?羅叔的舅舅,哪該多大歲數啊!”我們驚訝道。
“估計是堂舅、表舅,歲數沒那麼大。不過反正也不小。”小兵說道。
下了班,我們回到宿舍。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膚色黝黑,看上去四十左右的中年人。
“你是羅思穎舅舅?”我問。
“羅思穎是我舅舅。”他說。
“你多大?”我問。
“十八。”她回道。
我去,十八歲怎麼長著一張三十八的臉!
他叫火哥,福建人,名字是因為五行缺火,家裡人取的。
認識他越久,越覺得有意思。
他這個人很愛乾淨,也很固執。
有一次,我們在客廳看電視,突然聽到陽臺上的洗衣機發出了轟轟隆隆的怪聲,跟要爆炸了似的。
我們趕緊跑到陽臺關掉了洗衣機。
開啟蓋子,洗衣機里居然有兩對皮鞋。
“火哥!這皮鞋是不是你的?”
“是啊!”
“誰教你用洗衣機洗皮鞋的?”
“毛大少前幾天不是洗過旅遊鞋嘛!”
“他那是懶,你跟他不一樣。”
“大家平攤電費,為什麼我不能用?”
“沒說你不能用,關鍵是你這鞋泡了水還能穿嗎?”
“下雨天淋了水,鞋也能穿。”
“……行!你贏了,你繼續洗!”
有段時間我們輪流做飯。
火哥以前沒做過飯,只要輪到他,我們都能認識很多新食材。
本來廣東就不缺各種其他省份不吃的食材,偏偏火哥對這些食材很願意嘗試。
在集體批評了好幾次之後,他賭氣了,每次到他做飯就做魚。
為什麼要做魚,因為其他幾位都不吃魚頭。
幾個大小夥,吃飯都是風捲殘雲。
魚肉搶著吃完之後,火哥就會來一句,說:“魚頭都不吃吧?都不吃我可就不客氣了!”
後來公司散夥,大家各奔前程。
火哥又開始迷上了研究佛學。
他買了一堆佛-教書籍,還把房子租到了仙湖山腳。
有一次,火哥去花鳥市場買花。
在一家店鋪裡,他看中了店裡面的彌勒佛。
沒寫錯,他就是看中了花店老闆供奉的佛像。
廣東人信佛也是出了名的。
想讓老闆把好不容易請回來的佛像轉讓,談何容易?
火哥連續半個月,每天都去和花店老闆磨,說他和這尊佛像有緣。
花店老闆實在是磨不過,無奈的把佛像轉讓給他了。
從此之後,火哥青燈古佛,每天打座半個小時。
火哥的故事還有很多,其實他和童養媳妹妹的故事更精彩,篇幅有限,就先說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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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位非常奇葩的戰友,多年不聯絡了,有一次,單位派我到北京,聽說他就在北京,一個電話打我們就聯絡上啦。
畢竟是戰友不是社會上的朋友,她接到我的電話,就說:“老哥,真想你,好多年了沒有見了,你幾點的飛機,我一定接你,你們幾個人,我安排吃住的地方"。
這位戰友沒有什麼文化,便為人非常聰明,而且還有很高的情商。
我說:“太晚,我們半夜十二點到北京,不好意思打憂你。還是到北京後我們幹完事情再聯絡吧?”
阿峰說:“不行,那怕凌晨我也要接你們,一定要見你,多年我們沒見面了。我這個昔日的戰友,天天搞“高帽子”送人,文化不高,特別能忽悠,特別會說話,特別能懂領導心理,是一個“馬屁精”。陪同的同事讓我講講這個傳奇色彩的戰友。
這位戰友入伍前曾在社會上混過,當年初中沒有畢業敢去參加軍校招生考試。
最後一次考試後說了一句,這次如果考不上,我真的是考不上了。
我知道他肯定考不上,如果能考上那別人書豈不是白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