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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孫正陽先生,有名京劇演員、京劇表演藝術家,京劇名家,有“江南名醜”的美譽。

    話說就這樣,孫正陽在這條坎坷的路上印下了一個個腳印,並且成功地塑造出了一個個為人稱道的丑角形象,其中人們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智取威虎山》中的欒平了。很多觀眾正是透過欒平認識了孫正陽。可是孫正陽說,他曾經演的是楊子榮。

    大家都知道,他演現代劇,演欒平演得很好,觀眾印象當中對他演欒平印象很深,其實他在64年的時候他還演過一段楊子榮,演了很長時間,那時,他和童祥苓他們一起出國演出的,等回來的時候,那時他們是三團,他們在北京剛演完了《智取威虎山》,這《智取威虎山》是李仲林演楊子榮,紀玉良演少劍波,他們在北京演出,毛主席看完了肯定說,這戲很好,結果回來要他們都排,下來就是他演楊子榮,童祥苓演少劍波,那時候他們在“大舞臺”演了很久,不過過去的楊子榮他都是以武的為主,武生為主,唱功比較少,後來讓他演欒平呢,他覺得也無所謂,因為他是丑角,按說演欒平他也合適,所以他演欒平呢,他也把他演得安上很多技巧。

    妻子筱月英是孫正陽藝術上的知己,當年正是對戲劇藝術共同的追求,使他們走在了一起,一出京越合作的《小放牛》便是他們的紅娘。

    那時候因為筱月英她是演越劇,越劇呢,那時候她對京劇比較欣賞,因為她喜歡他們的基本功比較好,那麼她演越劇呢,想向京劇學點基本功,再來加強自己在臺上的表演,因此她經常,他們那時候在“大眾”演出的時候,他們“正字輩"全部在大眾劇場演出的時候呢,她總會常常去看戲,就是因為和京劇界有經常來往的關係,那麼那時候她在演出《釵頭鳳》,她印象很深的,在長江大戲院演出《釵頭鳳》,孫正陽他們來看她的戲,《釵頭鳳》不是要哭的嗎,那麼他在下面拿著一塊手帕,假裝在擦眼淚,也哭得好像要死要活,其實是假的,那麼大家這個樣子好像互相就蠻熟悉了,後來就是要唱《小放牛》嗎,孫正陽來教她唱《小放牛》,大家經常呆在一起,就比較從工作當中再逐漸逐漸就發展成為談朋友了,結婚以後,生活上大家蠻客氣的,因為很少碰著,因為他要到外地去演出,她也要到外地去演出,一出去都三個月、六個月,從前劇團都要巡迴演出的,所以大家碰著也蠻客氣的。

    同甘苦,共患難,夫妻倆攜手走過了風風雨雨,感情更加堅定,當時如今兒女們都已經長大了,雖然他們都沒有繼承父母的事業,但是戲劇藝術始終是他們心中揮之不去的情結。從小他們就是父母最嚴格的觀眾。

    他們家裡最開心,她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們家裡晚上吃宵夜很開心的,大家戲散場了以後,回到家裡吃宵夜,這時他們幾個,這時有小孩了,兒子、女兒,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位子全搶好了,大家像對號入座,全坐好,全像聽故事一樣,如果今天是看了她的戲回來,那麼好了,她變成,他們開她批判會了,那麼要跟她(筱月英)講這裡不對,那裡不對,孫正陽講她這裡不對,兒子講她那裡不對,女兒講她這裡唱得不對,好了,那她是重點的批判物件,那麼只好虛心接受,什麼地方怎樣,什麼地方怎樣,改正,也是為了提高,共同探討,但是他們的探討不是很嚴肅的,就是比較自然的,大家吃宵夜啦,所以每天吃宵夜總會每天有故事的。假如孫正陽演出回來,也是同樣的,大家位子搶好,都要對他說怎麼,怎麼,不過說她比較多一點,說他比較少一點。

    孫正陽是幸福的,有了家人的支援,他在事業上更加潛心鑽研,在一步步的藝術實踐中,孫正陽逐漸領悟到了塑造丑角形象的藝術真諦,他所演的角色各具特色,活潑幽默,丑角也不再是以往人們心中插科打諢的形象。

    他覺得演一個丑角確實很不容易,要把他演好,所以他後來就覺得演來演去演丑角就演出了他自己的風格,他很反對丑角在舞臺上真是演得很醜,這個藝術本身就是一個美的享受,你看舞臺上就可以感覺到,有的小丑畫得很髒,很難看,他們有的人,他覺得演丑角,演那個丑角,把他演得看上去就是他(我)們說話叫什麼,就叫“噁心”,那就沒意思了,所以,丑角演他的神,他覺得,我們演他的風趣、幽默,京劇藝術本身就是寫意的東西,不是完全寫實的,把被迫害的犯人還能那個打扮,還仍穿綢子,還能幹什麼,像那個“富貴衣”,叫“富貴衣",就是小生紅鸞禧穿的那個綢,補一塊,補兩塊,他也用緞子補得很漂亮,都是很藝術化的。他從化妝方面,服裝上就有所改革,不是化得很髒,他覺得藝術的東西就是給人美的享受,所以他的表演就是一個“醜而不醜,醜中見美”。

    京劇一直是孫正陽生命中不曾遠離的主題,當時2000年年近古稀的孫正陽仍然每天堅持練功,家就是他的練功場地,他自己也打趣的說,處處都是我的練功場,說著他歡快地笑了,笑中追憶著過去,憧憬著將來。孫正陽陪伴著京劇半個多世紀,今後仍將陪著他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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