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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慶雙三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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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宗元三農堂
一般對於這些糧管所的工作人員實行壓質、壓價。當時的糧管所是一個很好的工作崗位,尤其在交公糧或者徵購糧方面,是有絕對的權力的,如果認識兩管所的工作人員,他們就會提前的收購和賣個高價。否則糧管所的人員就會百般刁難,甚至有的一天都交不上糧食。但是他們交給國家都是按一級的糧食的價格,這也就是為什麼糧管所當時是一個比較紅火搶手的單位的主要原因。
對於公糧而言是不給錢的,公糧相對來說比較少一些。記得那一年奶奶去世了,由於忙於喪禮耽誤了交公糧的時間,於是村裡面就把我們家裡的糧食按雙倍公糧重量拉走了,也沒有給一分錢,那一年家裡面沒有糧食吃,這事記得清清楚楚的事情。所以交公糧是不給錢的。所以過去的老農民的確不容易,不但無私的交公糧,而且還要義務的修水庫,修公路,修鐵路,建學校,建醫院,開荒種地等等,還要集資交三提五統。現在對於老農民提高農村養老補貼,讓他們有一個幸福的晚年是應該的。因為他們在國家經濟困難的時期,我無怨無悔的付出了自己的汗水,以農養工的方式才有了今天祖國的繁榮昌盛。
【慶雙與三農同行】當年農民向國家賣的糧食,國家到底給不給錢?要說真心話!──題主的題目存在表述不準,不該是當年農民向國家“賣”的糧食,國家到底給不給錢?而應該是當年農民向國家“交”的糧食,國家到底給不給錢?因為當年農民向國家交的糧食中,有些糧食國家付了錢,有些糧食國家只付了一部分錢,而有些糧食國家沒有付錢。如果說當年農民向國家“賣”的糧食,那國家沒有給農民付錢的糧食又怎麼解釋?既然叫作“賣”,那就應該全部給錢才對。詳情請看下文。
筆者從大集體末期就參加了向國家交糧食的行列,對那些年種土地向國家交糧食的經歷至今記憶猶新,終身難忘。其實,只要年齡大的農民和當年在糧站工作過的人員,對農民向國家交糧食的情況都很清楚。
在農民種土地向國家交糧食的年代,一共要向國家交三種糧食:公糧、定購糧、義價糧。有些糧食可以交也可以不交,有些糧食必須交;有些糧食國家要付錢,有些糧食國家只付一部分錢,而有些糧食國家不付錢。其中:“公糧”是必須要交的,國家不付錢;“定購糧”也是必須交的,“定購”只是一種形式,國家要付百分之六七十的錢;“議價糧”是可交可不交的,價格是國家根據當年市場糧食的價格計算的,要給農民付全款。
以上就是當年農民向國家交糧食的情況,我說的也是真話,但我還想接著說幾段真話。
當年向國家交糧食可以說是辛酸到了極點,讓我隨便講兩件刻骨銘心的感受。
一九八四年秋,我和我父親僱請拖拉機將一千多斤曬乾的稻穀運到糧站去交,交糧的隊伍排了一長串,好不容易輪到糧站的檢驗員檢查我家的稻穀了。可檢驗員用取樣器接連抽取了好幾麻袋的稻穀後卻說,我家的穀子還沒有曬乾。我父親不服氣,當場抓了幾粒穀子放進口中用牙齒咬,穀子被咬碎髮出“咯噔咯噔”的聲音。我父親就對那個檢驗員說:“咬得‘咯噔咯噔’的響,怎麼沒曬乾呢!”可那檢驗員連看都不看一眼就去檢查下一家了。
我們明知道是檢驗員在坑我們,由於糧站到家裡有5公里的土路,再把穀子運回去下次還要再運來,就借了一輛架架車把穀子轉運到糧站不遠處的親戚家中存放。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父親用架架車把穀子又轉運到糧站,可輪到檢驗我家的穀子時,還是頭一天的那位檢驗員。他抽檢了我家的穀子後,大聲說:“穀子曬得還幹,就是還有秕殼沒有車乾淨,還要去車。”真是令人啼笑皆非,無可奈何,我和父親只有又運到另一個地方去車了一次再運回來交。
又一次,我把向糧站交的糧食事先在家中稱了秤,可糧站過完稱後,竟然少了幾十斤。我對收糧人員提出質疑,卻遭到他們的大吼。事後,我把糧站“吃秤”的情況對別人說了,其他人也說糧站的“秤不對”。但過了兩年,由於糧站內部發生矛盾,收糧人員“吃秤”的事被內部舉報,涉事的人員被判入獄。
在農民向糧站交糧的那些年代,糧站壓級、壓價,收糧人員,特別是檢驗員非常吃香與霸道,交糧人個個像“哈巴狗”一樣向他們獻著各種殷勤。與他們相熟的人,就請他們吃館子,給他們送禮。而與他們不熟的人,就只有買香菸給他們雙支或雙包地送。他們的耳朵兩邊、帽子上和手指間夾滿了香菸。……
當年農民向糧站交糧的境遇讓人辛酸與屈辱,限於篇幅,就不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