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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墨劍搗古

    林紓《西溪記》原文 西溪之勝,水行沿秦亭山十餘里,至留下,光景始異。溪上之山,多幽蒨,而秦亭特高峙,為西溪之鎮山。溪行數轉,猶見秦亭也。溪水漻然而清深,窄者不能容舟。野柳無次,被麗水上,或突起溪心,停篙攀條,船側轉乃過。石橋十數,柿葉蓊薆,秋氣灑然。橋門印水,幻圓影如月,舟行入月中矣。   交蘆庵絕勝。近庵裡許,回望溪路,為野竹所合,截然如斷,隱隱見水閣飛簷,斜出梅林之表。其下砌石,可八九級。老柳垂條,拂掃水石,如縛帚焉。大石橋北趣入烏桕中,漸見紅葉。登閣拜厲太鴻慄主,飯於僧房。易小艭繞出庵後。一色秋林,水淨如拭。西風排竹,人家隱約可辨。溪身漸廣,彌望一白,近渦水矣。  渦水一名南漳湖,葦蕩也。蕩析水為九道,蘆花間之。隔蘆望鄰船人,但見半身;帶以下,蘆花也。溪色愈明淨,老檜成行可萬株,秋山亭亭出其上。盡檜乃趣餘杭道,遂棹船歸。不半里,復見蘆庵,來時遵他道紆,歸以快捷方式耳。是行訪高江村竹窗故址,舟人莫識。同遊者為林迪臣先生,高嘯桐,陳吉士父子,郭海容及餘也。                       己亥九日。

    林紓(1852~1924年),近代文學家、翻譯家。字琴南,號畏廬,別署冷紅生,福建閩縣(今福州市)人。

    賞析

    本人不善於寫賞析類文章,只作一個簡單的賞析。

    我非常喜歡閱讀這種文言體裁的遊記。個人覺得林紓這篇遊記堪與徐霞客的遊記媲美,由此可見林老的國學文化造詣。文章全篇以寫景為主,用詞淺顯易懂,內容層次分明,路線清晰,描述細緻入微,閱之宛如身臨其境,真讓人心嚮往之。文章結尾處,也有人物的心理描寫。“是行訪高江村竹窗故址,舟人莫識。”意思是 “這一路,本來是去高江村竹窗故址,可惜船伕不知道。“寫出了作者的對這次遊覽沒能按原計劃進行,心情有點點遺憾。

    總之這類文章就是缺乏一種活潑的描述趣味,就是一篇流水賬式的文章,很難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閱過之後讀者心中貌似毫無波瀾。

  • 2 # 紫翹

    林 紓:西溪記 ①

    【原文】

    溪水謬然而清深④,窄者不能容舟。野柳五次,被麗水土,或突起溪心。停籬攀條,船側轉乃過。石橋十數,柿葉蓊薆⑤,秋氣灑然⑥。橋門印水,幻圓影如月,舟行人月中矣。

    茭廬庵絕勝⑦。近庵裡許,回望溪路為野竹所合,截然如斷,隱隱見水閣飛簾,斜出梅林之表。其下砌石可八九級,老柳垂條,拂掃水石,如縛帚焉。大石橋北趣入烏相中,漸見紅葉。登閣拜厲太鴻慄主,飯於僧房。易小,繞出庵外。一色秋林,水淨如拭。西風排竹,人間隱約可辨。溪身漸廣,彌望一白,近渦水矣。

    渦水一名南漳湖,葦蕩也。蕩析水為九道,蘆花間之。隔蘆望鄰船人,但見半身;帶以下,蘆花也。溪身愈明淨,老檜成行可萬株,秋山亭亭出其上。盡檜,乃趣餘杭道,遂棹船歸。不半里,復見蘆庵。來時遵它道行,歸以捷徑耳。

    是行訪江村高竹窗故址,舟人莫識。同遊者為林迪臣先生,高嘯桐、陳吉士父子,郭海客及餘也。己亥九月。

    【註釋】

    林紓(1852—1924)原名群玉,字琴南,號畏廬、冷紅生。福建閩縣(今福州市)人。光緒八年中舉,曾任教於京師大學堂。早年參加過資產階級改良主義政治活動,晚年反對“五四”新文化運動;是近代著名的文學家和翻譯家。著有《畏廬文集》《畏廬詩存》等。他工詩能畫,是近代寫作山水遊記的大家,對山水小品的寫作亦頗有造詣。文筆簡潔明快,清新秀麗,狀物準確,描述生動;常於閒漫細瑣之處,曲曲傳情,耐人回味。

    ① 西溪:水名,位於西湖北山北向。有秋雪庵、茭蘆庵等名勝,春秋兩季還可觀賞梅花和桃花。

    ② 秦亭山:位於玉泉西北,屬法華山山脈。

    ④ 漻(liáo)然:清澈貌。

    ⑤ 蓊薆(wěng ài):茂密多陰貌。

    ⑥ 灑(xiǎn)然:寒傈貌。

    ⑦ 茭蘆庵:離西溪秋雪庵一里左右,為觀賞蘆花勝地。明萬曆年間建。

    【品讀】

    本文所寫景觀,計有秦亭山、西溪水、茭蘆庵、南漳湖四處。涉及雖多,並不給人以凌亂無序的感覺。

    通篇以西溪為線,綴起一串明珠,依照溪水流程次第寫來,講究選取絕勝畫面,囚之層次井然,畫面清新明朗。山是“幽蓓”“高峙”之山,水是“謬然”“清深”之水;“梅林”之於禪院,“蘆花”之於葦蕩,各皆足以顯出自身特色。四處風景雖異,沁透其中的情調卻有一致之處。山、溪、庵、蕩,盡皆顯出清幽安詳之態;整體看來,恰好構成一種淡雅迷瀠、飄逸靈動的動人之致。

    作者文筆娟麗,文字綺麗,文風亮麗,文章具有動態的畫面感,流線優美,引人入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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