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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瓜瓢

    皇帝就是皇帝,皇帝有了佛主胸懷就成了悲劇!如果不是皇帝而有佛主胸懷,才得善果!

    這涉及到一個本職的問題!

    是的,現在流行跨界。可是能跨界的前提是本職要做好!要是本職都沒有做好,就急於跨界,那麼送你一句俗話:“貪多嚼不爛”!

    老百姓胡亂跨界,然後頭尾不顧,弄得亂七八糟。後果也僅僅影響一家而已!

    皇帝胡亂跨界,就造了大孽!對一個國家來說,遇見一個不務正業的皇帝是大不幸!哪怕皇帝文采驚世,哪怕皇帝有佛菩薩的胸懷,可治下百姓吃不飽、穿不暖、孩子亡於貧疾。這樣的皇帝,文名傳後世,罵名在當代!這樣的皇帝,文采再風流,也遺臭久遠!

    跨界先做好本職!對皇帝來說,更需要把本職做得精益求精!

    過度好文還有佛菩薩胸懷,那就不該做皇帝!更適合做一個文人!如此條件做了文人,很大可能會流芳百世!

    皇帝就是皇帝!別胡亂跨界!

  • 2 # 獨上蘭舟

    出處來自《人間詞話》,在對比宋徽宗趙佶與南唐後主李煜的作品後,王國維說:“然道君不過自道身世之戚,後主則儼有釋迦、基督擔荷人類罪惡之意,其大小固不同矣。”這句話的意思是,趙佶心裡面裝著的僅僅是他自己而已,但是李後主不同。王國維從其作品中感覺到,李煜有佛祖和基督為承擔人類的罪惡而去受苦的意思。

    宋徽宗趙佶與南唐後主李煜都是亡國之君,經歷非常相似。兩個人被俘以後的作品都有身世之嘆、故國之悲,都是字字血淚。先對比兩人作品。

    宋徽宗趙佶的《眼兒媚》:

    玉京曾憶舊繁華。萬里帝王家。瓊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花城人去今蕭索,春夢繞胡沙。家山何處,忍聽羌笛,吹徹梅花。

    玉京曾憶舊繁華,主語不是“玉京”,一座城當然不會自己回憶什麼繁華,這是詩家語的倒序加省略之法。主語被省略,(我)回憶過去繁華的京城,萬里江山都是我的家呀。有多麼繁華呢? 奢華的宮殿之中,從早到晚都是鶯歌燕舞。下闋一轉,如今我們被俘離開了家鄉汴京,在遙遠的蠻夷之地做著思鄉之夢。故鄉啊,你在哪裡?耳邊響起的笛聲(梅花落是笛曲)讓我如何忍心聽下去呢。

    南唐後主李煜的《破陣子》

    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幾曾識干戈?一旦歸為臣虜,沈腰潘鬢消磨。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

    這兩首詞真得很像,上半闕回憶故國,前兩句是時間與空間,後兩句和宋徽宗一樣,寫出了故都的繁華,第五句以反問轉折收尾:我們過慣了幸福的美好生活,何曾見識過戰爭呢?

    下半闕分了兩個時間,前兩句寫了現實中的痛苦,一旦成了俘虜,人瘦發白憔悴如斯,就這樣毫無希望地消磨著時光。結尾三句很妙,特地又把時間拉回到戰敗的那一天,大廈將傾,管絃還在演奏,君臣之間只剩下無可奈何的抹眼淚了。這首詞在結構上比宋徽宗複雜一些。

    這兩首詞,與其說是對於故國的回憶,不如說對於自己以前高質量生活的回憶。兩個一國之君成了階下囚,以往的尊嚴和榮華富貴轉瞬成過眼煙雲。亡國奴的恥辱與悲慘的遭遇,讓這兩個人成為了“以血書者”,可憐可恨可悲。

    這是他們的相似之處,那麼不同之處在哪裡呢?

    王國維認為,宋徽宗的作品,只是寫自己,讓人覺得他太可憐;而李煜的詞中突破了小我,不僅僅是自己的血和淚,而是所有受苦受難者的血和淚。所以說:其大小固不同矣。

    讀李煜的作品,會憐憫所有不幸的人。這樣就切合佛祖為人類承受痛苦的意思。所以王國維才會那樣讚美推崇南唐後主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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