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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2751451348017

    在格桑花賓館住了四天,昨天晚上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大概9點玩了一天疲憊的我回賓館後就洗了個澡,由於明天要去珠峰,怕衣服幹不了就拿上天台上去,風大希望可以幹。上去後就發現一個女人坐在天台的椅子上,桌子上一臺平板電腦,正放著聽不懂歌詞的歌。她看了看我,又抬頭看向了天空。晚上的拉薩是看不到多少星星的,而且這個酒店位置不太好也看不到拉薩什麼風景,所以我也就來過這陽臺一次,我也沒去打擾別人,走到晾衣架前晾衣服去了。完事後正要下樓,她卻叫住了我“小夥子我讓你看樣東西”“嗯?什麼?”我疑惑的看著她,由於天色暗,也並沒有看清她的樣子。她用手指指了指天空,示意我抬頭看天。我奇怪的看向夜空,看了幾秒卻什麼也沒看到。“什麼東西呀,天上什麼都沒有呀”我質問著說道,“你仔細看看,在那個地方”,她手指著,鄭重其事的,不象是和我開玩笑的。

    我又無奈的抬起頭看向天上,都知道近視眼在夜裡是更瞎的。眯著眼聚精會神,哎呀,還真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光點,後面又看到了好幾個,在天上盤旋。剛開始以為是螢火蟲,很快就否認,那麼遠要多大的蟲子,最後確定了那鳥,還發出微弱的鳥鳴。但是,鳥在那麼高的地方怎麼能看到哦,在這黑夜裡。我問她,“唉,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會發著光呢?”“你看到就好了,一般人都看不到,也算是緣分了”“我問你這是什麼”“不告訴你,告訴你也不相信,還是看看就好,記住這一刻”。我他媽就無語了,故作高深,什麼鬼,以為自己世外高人啊?勾起我的好奇心又不說清楚,我又問了好幾次。她都沒有說。我穿著條短褲,短袖,風大的要死,凍得要死。也染的理她,就下樓去了。

    下樓以後,時間還早睡覺也睡不著,我就穿了件厚點的衣服,褲子。又上去陽臺了,想去找她聊聊天。

    果然,她還沒有走,這次更奇怪了。她沒有坐在凳子上,而是坐在地上。像是在打坐的那樣,盤著雙腿,表情樣子看不清楚,有沒有閉上眼睛也看不清,我走過去在桌子旁的凳子上坐定。我看著她,她面朝著我,應該是在看我,不確定。才發現她不是坐在地上,墊著一個旅店裡的靠背在屁股下。旁邊是她的拖鞋,前方地上放著一個布包,像是中醫把脈的那種墊子,墊子上放著蘋果的平板電腦。還在放著歌,還是聽不懂,不像藏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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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開口說話了,還是問她天上那鳥是什麼,“我想一個人呆會呀,你把我的守護天使都嚇跑了,你只要記住這些就可以了,一輩子都不會見到了,能看到是你的福氣,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云云,她抬頭看著天空回答道。現在我真的有點懷疑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種玩笑說一遍就可以了。但她語氣也沒有很不耐煩,或希望我離開的樣子。我也看向天空,果然那些發光的鳥都不見了。她略有些惱怒,拿起前方的平板,螢幕亮了起來,這時我才看清她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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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從樓梯口傳來一聲聲腳步,還有年久老化的鐵樓梯發出的吱呀聲。不一會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出現在面前,他徑直穿過那女子及我的桌邊,說上來透透氣,看看晚上的拉薩。男子走到另一張桌子旁的椅子邊坐下,四顧的看了幾下。可能發現這個賓館的位置並不能看到什麼令人滿意的風景,很快便拿出了手機自顧自的玩了起來。並沒有和我們攀談的意思。

    男子上來以後我也再沒有同那女子說話,四下只剩風聲呼呼作響,我抬頭看看天空,發現那些鳥已經不見了,不一會兒男子可能覺得天台有點冷,起身下了樓去,老舊的樓梯依舊發出嘎吱沉悶的聲響。

    那女人還在玩著平板電腦,絲毫沒有想理會我的意思,我也沒去打擾她,只是眺望著遠處可見些許的金黃色燈光下的布達拉宮,片刻後她徑直從地上站了起來,也下了樓去,但東西還留在原地,手機,坐墊,平板,都沒拿走。聽她的腳步聲停在二樓,然後又是上樓的腳步聲,她又上來了,只不過這會她手裡拿著個像琵琶一樣形狀的東西,太黑不能看清,她走到原來的位置,還是坐在地上,把那樂器放在一邊,暫且認為這是把樂器吧,我是叫不出這東西的名字的。她依舊把我當成空氣,夜色能完美隱藏好我的目光,觀察也不至於明目張膽。她回身摸了摸後面,我是坐在她左前方的位置,她左手邊是桌子。然後她手上就多了一個木條一樣的東西,曬得乾乾的脫了水的木條,看的很清楚,因為她正拿著一個打火機點燃著這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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