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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28021938244

    《過零丁洋》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嘆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作者簡介《過零丁洋》是南宋大臣文天祥的著名愛國七言律詩。文天祥(1236—1283年),南宋大臣、文學家,著名的民族英雄。字履善,又字宋瑞,號文山,吉州廬陵(今江西吉安)人。二十歲考取進士第一名,官至右丞相兼樞密使。1276年,元軍迫近南宋京城臨安(今杭州),他被派往元軍營中談判,被扣留。後在鎮江逃出,得到人民群眾的救援,由海路至福建,與張世傑、陸秀夫等堅持抗擊元軍。曾一度收復了一些失地,後為元軍所敗,退入廣東,轉戰海豐、潮陽一帶。宋末帝趙昺祥興元年(1278年)十二月被元軍所俘。後被押送大都(今北京),囚禁三年,迭經威逼利誘,受盡百般折磨,始終不屈。於元世祖至元十九年十二月初九日(1283年1月9日)在柴市從容就義,表現出堅貞的民族氣節。文天祥的後期作品密切反映現實,藝術地反映了作者的鬥爭生活和愛國思想,展現了南宋軍民抗擊元軍的情景,寫得沉鬱悲壯,感人至深。今存《文山先生全集》。《過零丁洋》、《正氣歌》等名篇為世所傳頌。詩歌背景1279年正月,元軍出珠江口,進攻南宋最後據點厓山(在今廣東新會南海中),文天祥被押解同行。船過零丁洋(零丁洋在今廣東中山南的珠江口,中山市南,靠海有個零丁山,山下海面叫零丁洋),元軍都元帥張弘範逼迫文天祥招降堅守厓山的宋軍統帥張世傑,文天祥寫下此詩以死言志,嚴正拒絕。《指南錄》記錄的文天祥自注雲:“上巳日,張元帥令李元帥過船,請作書招諭張少保投拜。遂與之言:‘我自救父母不得,乃教人背父母,可乎?’書此詩遺之。李不得強,持詩以達張,但稱‘好人好詩’,竟不能逼。”詩歌註解“辛苦”句:追述早年身世及為官以來的種種辛苦。遭逢,遭遇到朝廷選拔;起一經,指因精通某一經籍而透過科舉考試得官。宋代科舉制度,考經義,五經(易、詩、書、禮、春秋)中可選一經。文天祥在宋理宗寶佑四年(1256)以進士第一名及第,後官至丞相。干戈寥落:寥落意為冷清,稀稀落落。在此指宋元間的戰事已經接近尾聲。南宋亡於本年(1279),此時已無力反抗。四周星:周星即歲星,歲星十二年在天空迴圈一週,故又以周星惜指十二年。四周星即四十八年,文天祥作此詩時四十四歲,這裡四周星用整數。舊注多以“四周星”為文天祥1275年應詔勤王以來的四年,其實本詩前兩句應當合起來理解,是詩人對平生遭遇的回顧。“山河”句:指國家局勢和個人命運都已經難以挽回。惶恐灘:在今江西萬安縣,水流湍急,為贛江十八灘之一,最險的一灘。宋瑞宗景炎二年(1277),文天祥在江西空阬兵敗,經惶恐灘退往福建。“零丁”句:慨嘆當前處境以及自己的孤軍勇戰、孤立無援。詩人被俘後,被囚禁於零丁洋的戰船中。汗青:史冊。紙張發明之前,用竹簡記事。製作竹簡時,須用火烤去竹汗(水分),故稱汗青。一二句詩人回顧平生,但限於篇幅,在寫法上是舉出入仕和兵敗一首一尾兩件事以概其餘。中間四句緊承“干戈寥落”,明確表達了作者對當前局勢的認識:國家處於風雨飄搖中,亡國的悲劇已不可避免,個人命運就更難以說起。但面對這種鉅變,詩人想到的卻不是個人的出路和前途,而是深深地遺憾兩年前未能在軍事上取得勝利、扭轉局面。同時,也為自己的孤立無援感到格外痛心。從全詩的構思上看,前面這六句把悲憤艱危的氣氛渲染到了極致,接下去兩句則筆鋒一轉,情緒由悲憤轉為激昂,由壓抑轉為高亢。“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古往今來,人難免一死,為拯救祖國而死,捨身取義,一片丹心將垂於史冊,映照千古。這激情慷慨的兩句詩,表明了詩人捨身取義的決心,充分體現了他的民族氣節。全詩也因有此兩句收尾而成為一代名作,千古壯歌。

  • 2 # 使用者2151701896967

    內容是: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嘆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過零丁洋》是南宋詩人文天祥所作的一首七言律詩。 譯文: 我一生的辛苦遭遇,都開始於一部儒家經書;從率領義軍抗擊元兵以來,經過了整整四年的困苦歲月。 祖國的大好河山在敵人的侵略下支離破碎,就像狂風吹卷著柳絮零落飄散;自己的身世遭遇也動盪不安,就像暴雨打擊下的浮萍顛簸浮沉。 想到前兵敗江西,(自己)從惶恐灘頭撤離的情景,那險惡的激流、嚴峻的形勢,至今還讓人惶恐心驚;想到去年五嶺坡全軍覆沒,身陷敵手,如今在浩瀚的零丁洋中,只能悲嘆自己的孤苦伶仃。 自古人生在世,誰沒有一死呢?為國捐軀,死得其所,(讓我)留下這顆赤誠之心光照青史吧! 賞析: 這首詩是文天祥被俘後為誓死明志而作。一二句詩人回顧平生,但限於篇幅,在寫法上是舉出入仕和兵敗一首一尾兩件事以概其餘。中間四句緊承“干戈寥落”,明確表達了作者對當前局勢的認識:國家處於風雨飄搖中,亡國的悲劇已不可避免,個人命運就更難以說起。但面對這種鉅變,詩人想到的卻不是個人的出路和前途,而是深深地遺憾兩年前在空航自己未能在軍事上取得勝利,從而扭轉局面。同時,也為自己的孤立無援感到格外痛心。我們從字裡行間不難感受到作者國破家亡的巨痛與自責、自嘆相交織的蒼涼心緒。末二句則是身陷敵手的詩人對自身命運的一種毫不猶豫的選擇。這使得前面的感慨、遺恨平添了一種悲壯激昂的力量和底氣,表現出獨特的崇高美。這既是詩人人格魅力的體現,也表現了中華民族的獨特的精神美,其感人之處遠遠超出了語言文字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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