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孫小蟄
-
2 # 閒看秋風999
下面介紹一首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即譯文,不看英文,你覺得是詩歌嗎?
月聽
(莎士比亞十四行詩 第12首)
我細數時針的腳步,聽光陰低語,
見朗朗白晝墜入夜的猙獰。
我凝眸紫羅蘭的絢麗,見證花季凋零,
聽捲曲的青絲在歲月裡賦一首白頭吟。
當參天的大樹繁葉落盡, 成群的牛羊失去避暑的綠蔭。
當盛夏的青苗捆束成秋景, 時光的輓歌裡,硬挺的麥芒泛白了長鬚。
這一切的一切令我置疑你的美貌,
於時光的廢墟里,你終將縹緲。
青春的佳麗總是將流光輕拋,
新蕊初綻時,舊顏已在塵土飄搖。
時光似利刃,問誰敢與之倨傲,
森森刀影裡,唯子嗣的光芒令你含笑。
(譯者將十四行詩按照原來結構分成了兩個部分,即上半部分八行和下半部分。 上半部分第一行和第八行同韻。 第二至第七行同韻,和原文不盡相同。 下半部分一韻到底,和原文也有出入。 但從整體來看也算是難能可貴了。完全按照英詩的韻腳處理,可能更加不像詩了。)
原文如下:
When I do count the clock that tells the time,
And see the brave day sunk in hideous night;
When I behold the violet past prime,
And sable curls all silver’d o’er with white;
When lofty trees I see barren of leaves,
Which erst from heat did canopy the herd,
And summer’s green all girded up in sheaves,
Borne on the bier with white and bristly beard,
Then of thy beauty do I question make,
That thou among the wastes of time must go,
Since sweets and beauties do themselves for sake
And die as fast as they see others grow;
And nothing’gainst Time’s scythe can make defence
Save breed, to brave him when he takes thee hence.
-
3 # 寫歌人代伐鍾
將外國詩翻譯成中文後,還有閱讀的價值嗎?我們看到的翻譯詩,到底是個什麼鬼?有個翻譯家說得好:所謂詩,就是翻譯家翻譯不出的那部分。
嚴格說來,詩歌是無法翻譯的,因為它頂多只能翻譯詩的意義、內容,而無法翻譯詩的格律、音韻,也就是說,翻譯詩歌,只能進行意譯,而無法進行音譯。倘若讓譯詩也帶上音韻,那就相當於原作者只給了翻譯者一堆意思,而叫翻譯者用翻譯的語種重寫一首全新的命題詩。試想想,如果每個翻譯家都這麼幹,那豈不是要了譯者的老命?
以翻譯匈牙利詩人裴多菲的詩作《自由與愛情》為例,大家熟知的是殷夫的譯本:“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這是典型的意譯,譯者加了中文的韻腳,而且為了押韻不惜割裂原詩,甚至是斷章取義。其實,這首詩的內容,還有被譯者剪掉的部分:“拋後方知曉,如若沒生命,愛情哪裡找?”看看,這是不是叫閹割?
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所看到的翻譯詩,都不過是分行排列的散文而已。悲哀的是,不懂詩質音韻的二把刀們,還以為所有外國詩,都是他們從翻譯者筆下所看到的那種樣子。事實上,無論任何國家、任何民族,在用母語進行詩文體作品創作時,都是講究音韻之美的,否則,就不是在寫詩。
從我看到有些連標點符號都打不對、不知語法邏輯修辭為何物、一夜之間竟也成了著名詩人的人那一天起,我就知道“現代詩”這種東施效顰、拾人牙慧的東西,註定沒戲,它只不過是“好愛文學者”們在嬰幼兒時期的一個花哨玩具而已。
在中國文壇,還沒有任何文體像“現代詩”這樣受到根本的質疑,別的文體只是誰的作品寫得好不好的問題,而“現代詩”是這種文體該不該存在的問題。
從詩文體的根本定義上說,“現代詩”這種分行不押韻的文字怪胎,壓根兒就不是詩,包括很多仰仗寫這種東西已經浪得虛名的若干著名詩人,甚至大師,走的根本就是一條邪路,做的根本就是無用功,他們終其一生,使出吃奶力氣所換來的,極有可能只是一個歷史誤會、文壇笑話而已。
回覆列表
我覺得詩歌翻譯還是有其價值存在的,大多數人存在語言不通的障礙,所以就給翻譯者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所以就會有翻譯名家的說法。個人認為,作為一個好的翻譯者應該有母語的好的文學功底和持續學習語言的能力,否則就會有糟蹋原作品和對讀者不負責的嫌疑。如果個人能掌握幾門外語,還是看原版的詩歌比較好。